說些相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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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相關的話 有一天與好友小酌,那時正好是一個夏天的傍晚。 我們所享用的這頓酒菜,是我們用塑料袋子裝好,放在雙肩包中攜帶到野外來的。 在城邊的景區的山頂上,眺望著夕陽西去之后,被譽為小春城的城市美景。拿出鹵豬rou,鹵鴨,鹵鵝,鹵雞蛋,再用特制的兩寸高的小鋁杯,斟上滿滿的刺梨酒。再到附近的樹上掰斷小樹枝充著筷子。 一任傍晚清涼的微風吹拂著,兩人什么都不聊,又仿佛什么都在聊。就這樣半仰半躺在草地里,聽著近旁潺潺的流水聲,邊吃酒邊吃菜。在慵懶,悠閑中閉著雙眼,各自講述著自己的往事,點評著或逝去或病倒或進去或發跡的朋友,回憶著一切關于自己關于他人的過往。對人世發出無限唏噓和感嘆。 到后來,朋友那邊沒了聲息。我以為他睡著了,便故意與他大聲說話。要求他一如起初那樣,我講完一段,也要他講一段。誰知他竟然說,我經歷的事情,見識的人事遠沒你豐富;且我講話又沒你那么精彩,我就專心聽你講行了。我保證不打岔,好嗎? 那時我們都已酒酣耳熱,各自仰躺在草地上,閉著雙眼享受思緒亂飛的愜意。 ······他的出生地巉巖險峰,樹木蔥蘢,清流汩汩。 隔河相對,是兩個大寨子。兩岸正中的河流,源頭在最高峰的巖洞內。 他的父親是遠方人,身上有傳奇色彩的東西。在這一帶,是一個有著非凡識見的人;且十分正直。威望很高! 他從小調皮得令人恐懼,擔憂。 家中兄弟姐妹多;然而父教極嚴! 他雖調皮得上天入地,卻也畏懼父威;他雖沒有一刻停的下來的時候,卻又嗜書如命。 在雨天泥濘的小路,公路上艱難跋涉,朽損的布鞋被黃泥粘住并撕爛,漏出的腳趾被碎石,尖石硌的生痛,;還伴著雙腳雙手被凍僵后的疼痛。 ————這是記憶中不斷重復的故事。 小時候過河,幾次險被湍急的河水沖走,是他永遠難忘的驚懼; 小時森林邂逅解放軍小分隊,使他做起了一輩子的軍人夢; 城里來的兩個美女教師,竟然使他的精神,情感世界瞬時美艷,持續幾年。 那時候階級斗爭如火如荼,由于母親成分及自身調皮,有人寫所謂“反標”,巫老師生拉活拽,讓他替人頂了缸。 后來,中國進入了一個改革開放時代。 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考入大學; 畢業后,他分在城市工作; 他經歷了若干男女情愛; 并結了婚,生了子; 他先后到過許多部門工作;甚至還有過實權;干過小官;中官······ 我正講的起勁,一直不見朋友那邊傳來聲息,估摸他已了無興趣。甚至大概已然睡著了。 便大量概括省略,突聽朋友突然清晰有力的說,不要打馬虎眼,講詳細點! 我趕緊說,那天再說吧! 朋友說,不行! 我為了脫身,隨口敷衍道,不如我寫在一本書里,你去看? 朋友說,一言為定!騙人小狗!······ 這便是這本書的由來。其中有一些隱隱約約的,影影綽綽的地方還真的與我有關。 于是,開始寫這本書,一忽兒這,一忽兒那;一忽兒東,一會兒西。我自己心里都總覺著扯遠了。但是,一個人的人生之路,絕不會是那么簡單的。復雜而漫長,這才是人生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