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10日

    第十九章·攤牌

    終于想明白了這一切的我，陷入了糾結，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而我一邊思考，一邊無聊刷著手機，偶爾，看到了一幅畫：畫中的主角是一個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畫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發，像瀑步般傾瀉而下，發絲的色澤光暗分明、流彩華美；美女有著一張世間難尋的完美面孔明媚秀麗的一雙大眼睛、顏色暈紅通透般的雙頰，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適中、晶瑩剔透的水紅色小巧櫻唇，更像是世間最誘惑的果實。

    畫內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發著一種純潔的稚氣，令人感到她必然是個只得十來歲的少女，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隨時由畫中走出來的話也不會令人感到意外！畫中的美女頭上有一圈光環，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個‘天使’。

    不過，她和一般給人快樂幸福感覺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此刻竟揉合著凄苦和受盡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著甚么萬劫不復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確實是很糟一絲不掛的軀體，無論在體型的肥瘦還是身體的曲線上都非常優美，可是在那美麗的嬌軀上，卻不規則地被幾條暗啞色的鐵鏈捆縛著，粗重的鐵鏈鎖著了她的雙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掙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鐵鏈水平地橫過一對美乳的底部而承托著乳根，另一條則由右上至左下地橫過天使的右邊rufang，兩條鐵鏈相交成一個銳角，夾得那本是優美不可方物的嬌乳稍為變形和擠得更顯突出。

    畫的背景是一片暗紅色，而由暗紅的虛幻空間之中‘生’出來的鐵鏈不但困鎖著她的身體、束縛著她的雙手，其中四條鐵鏈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來緊緊地鎖著了她頭上的光環。

    畫中天使的胴體，無論是在顏色還是質感上都真實得彷如照片的肌膚上，更在各處分布著一條條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血痕，令人感到彷佛像有血會從畫中滲出來一樣。

    那些可憐又可悲的傷痕，不知是被荊棘還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個夜晚而做出來的？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對乳尖卻不知受過怎樣的對待而變得腫成紫紅色，上面更被穿了兩個金色的小環，而在環下更吊著一個骷髏頭模樣的吊墜。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沒有下半身了，或者說，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

    一對緊貼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條彷似是甚么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布滿了參差不齊的鱗片，有些地方的鱗片更明顯已經剝落，露出流著暗綠色舔液的腐rou。

    天使背后的一對翅膀，右邊的一塊依然是雪白純潔，形狀完整而優美；可是左邊的一塊卻整幅變成了丑陋的瘀黑色，更顯得凹凸崩缺而殘缺不全，像正在腐壞著似的，無力地軟軟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復雜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邊身后那條腐化中的翅膀。

    一只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只眼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上段描述摘自經典ＳＭ小說，《折翼天使》，小說情節雖然不是我的菜，但是當年看到小說開頭這一段，被作者驚人的文筆折服，印象深刻，這里直接借用鋪墊自己色文的情節）看著手機里的畫面，我想到了自己的老婆！老婆現在正如這幅畫像中的天使，受著折磨，隨時可能撐不下去徹底被毀！我決定了，不管怎么樣，我要找星星，先攤牌！我要主動出擊，不能躲在女人后面，我要親自維護這個家。

    第二天，又是老婆下夜班，我假裝出門，而后待二人都進入房間，折返而歸。

    我在我家門外靜靜地等待著。

    有道是捉jian要捉雙，如果我現在進去，是對星星發難的最佳時機。

    可是那樣，帶給老婆的傷害太大了。

    于是我默默地等在走廊陰暗處，注視著手機中發生的一切，等待房內的事情結束，在星星出來后，單純對他一個人發難！終于，畫面中，星星完成了對老婆美妙rou體的最終發泄，整理衣服。

    他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理所應當一樣，宛如一個嫖客離開了自己點的妓女，走出我家。

    星星慢慢走著，此時的他似乎志得意滿。

    我內心暗嘆老婆太傻了，可能她還幻想星星因為得不到她的心，幾次之后就會膩了。

    而星星呢？早已把最初的想法拋開，現在的他，單純在享受一個完全認他隨意玩弄的rou體！星星走到電梯口正在等電梯，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星星回過頭，我們四目相對。

    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拍了拍他，示意電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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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走進電梯間，一言不發，下樓后，我走在前，回頭看了一眼星星，他默默地跟在了我的后面，上了我的車。

    一路無言，星星坐在一旁不時看我，但我開車目不轉睛，令他欲言又止。

    到了一家咖啡廳，我停車，下車。

    我示意他一同進去，在一個角落坐下。

    「您好先生，請問喝點什么？」

    「我要一杯美式不加糖，他，一樣吧?！?/br>
    「好的，請稍等?！?/br>
    沉默，依舊是不發一言的沉默。

    此時此刻，我刻意營造著壓抑的氛圍。

    「大博，要不咱們還是去個沒人地方吧，你想怎么我都行?！?/br>
    星星終于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

    「多久了？」

    星星頓了一會，「大博，沒你想的那么復雜，也沒多久。那個……」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一款購物ＡＰＰ，放在桌子上，上面是三天前的一次網購記錄，內吞是我家現在偷著裝的同款攝像頭（我可不能承認我早就介入了這事，所以假裝成剛剛發現，攝像頭是我新買的）。

    「用不用我回放一下你剛剛都干了什么??？你剛剛好威風啊。你跟我說這叫沒什么？都這樣了你說沒多久？」

    星星愣住了，嘴一張一合，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那個，我……」

    「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想說什么，別讓我從婷婷嘴里聽到什么更多的?！?/br>
    星星頹然向后一靠，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看了看我，說：「大博，真對不起?！?/br>
    讓后開始從他第一次我突然加夜班外出酒后亂性說起，簡單說了整個過程，除了略過大部分他調教婷婷的細節，內吞大體無誤。

    「沒什么要說的了？」

    星星向我默認。

    「呵呵呵，你真行??！到我家，玩我老婆，還玩這么花。你想怎么樣？」

    大星星回答：「我和婷婷說過，我喜歡她，沒控制住，如果你知道了，你們倆隨便把我怎么樣都行?！?/br>
    「呵呵呵，說的真漂亮，那你咋不自己去死呢！」

    沉默，我們之間陷入徹底的沉默。

    我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個家伙會這么難纏，我以為這樣的局，足夠讓他各種悔過，馬上回去當著我的面給婷婷賠禮道歉，然后我讓他在一邊悔過中，自己抱住婷婷，告訴婷婷我跟星星斷交，從此挽回婷婷在他這丟失的顏面，順帶刷一把婷婷對我的好感。

    可是這混蛋明顯不打算讓我遂愿。

    在這油鹽不進，他這話說的，他一個單身，勾引有夫之婦，就算道德倫理過不去，又不犯法，我對他能怎么樣？我打死他？我犯法。

    我管他要錢賠償？呵呵，那特么不等于我親自把老婆當妓女賣呢嗎！至于道德譴責？這事如果說出去，怎么看以后影響最大的都是婷婷，傳出去再添油加醋，婷婷怎么做人？「你說想怎么你都行？」

    這次，我率先打破沉默。

    「嗯，你想怎么樣，說吧?！?/br>
    我把我想星星做的事情直接了當告訴了他。

    星星開始思考，過了一會，他說：「呵呵，說了半天，原來你還是想讓你女人承你個情而已?！?/br>
    我瞇起眼睛：「你這陣子睡得是我老婆，我已經對你很吞忍了，我真是錯看了你?！?/br>
    「呵呵，我對不起的是婷婷，我特么還錯看你了呢，話說的好仗義啊，還你老婆，當初是誰讓著你的？」

    冷，我從腳底感到一陣徹骨的冷，我對眼前這個人徹底陌生了。

    我不知道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么，那個我曾經最熟悉的朋友居然變成這個樣子。

    他可能早就不把我當朋友了，或許，他一直以來還和我常玩常聚根本就是對婷婷有所覬覦，而我傻乎乎親自幫了他一把。

    我此時徹底被眼前的人激怒了。

    「我特么告訴你，婷婷是我老婆，不是任何人讓的，跟你沒一毛錢關系。別特么不服氣！」

    換來的卻是星星不屑的冷笑。

    「怎么，不服？你想怎么才肯服氣？」

    星星這次抬起眼，看著我，眼睛微瞇，想著什么。

    然后，直直看著我，喘了一口氣，說：「你，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打擊這個混蛋的囂張氣焰，脫口而出：「啥不敢的，來?！?/br>
    星星見我答應了，又閉上眼睛彷佛做了什么決定似的，跟我說出了他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