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竹馬禁果【高H】
第二十叁章:竹馬禁果【高H】 內含Play:情趣內衣、青梅竹馬、手銬、口球、強制愛、男口女、修羅場 路義離開后不久,薛玉澤又顛顛地來找她,只要義誠幫不忙,他人就會出現在城寨,待在路晞身邊的日子比待在龍誠身邊的日子還多,活像義和幫編外成員。 以他和路晞的關系,直接便進了屋。甫一進來,就看見路晞坐在窗臺前,晨光傾灑,柔順青絲隨意垂落纖細后背,發絲被鍍上圣潔金芒,身姿窈窕,居家連衣裙簡約貼身,將線條勾勒得絕美,仿佛世間所有美好都凝聚于這背影之中。 薛玉澤怕驚碎了這副絕美畫卷,一時竟不敢發出響動,怔怔地凝望著白玉雕成般的塑像。時光膠卷仿佛在他腦海中漸漸重迭,讓他不由想起了他第一次的那個上午。 那還是兩年前,在他印象中,近得仿佛昨日剛剛發生。 那一日,他同今日一般,輕車熟路地進了路晞的家門,卻不料看見了令他永生難忘的綺麗風景。 他那天見到路晞的第一面,同樣是她纖秀的背影。當時她正在洗頭,纖細手指穿梭在烏黑發絲間,微微弓著身子,背部線條優美而流暢,水珠順著圓潤的肩頭滑落,逸射著粼粼波光,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宛如滿天雪景,閃亮得晃花了他的眼。 她怕眼睛進水,戴了眼罩,只聽見有人進門,卻不知來者是誰,只是甜甜地,聲調嬌黏:“大佬,你回來的正好,我剛洗完頭,幫我吹頭發啦?!?/br> 薛玉澤卻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身上只穿了掛脖的胸衣,彈力很好,將渾圓玉乳包裹托起的堅挺飽滿,若只是這樣,那這胸衣單單是性感過頭,但最關鍵部位卻被裁剪了布料,心形的空缺,赫然將雪白的乳溝和嬌挺的乳豆暴露在空氣中。 而下半身是個極短的百褶裙,和胸衣如出一轍,最關鍵的部分做了開檔處理,雪白飽滿的陰阜只籠了一層透紗,股縫都清晰可見。極正的紅色,更襯得膚白如冬日初雪,在陽光描摹下,透著瑩潤,純凈得不帶一絲雜質。 “大佬?”路晞一時聽不見回話,有些詫異地微微偏頭,晶瑩水珠順著臉頰弧線緩緩滑落,在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璀璨光芒,似細碎星子點綴在她那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更添了幾分清新脫俗、我見猶憐的嬌俏韻味。 薛玉澤當時十六歲,正是躁動的青春少年,在激素作用下,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誘起分身堅硬如鐵,更何況見此美景,下身硬得嚇人,脹痛不止。 他腦海的理智已經被美色熏化,怕她摘下眼罩,急步竄到她跟前,不知怎么想得,模仿路義的聲線,單“嗯”了聲回應。 他拿起吹風機,按下開關,路晞仍戴著眼罩,看不見他的鳩占鵲巢。柔順發絲濕漉,他小心翼翼地移動著吹風機,深怕燙著她絲毫,那風溫柔地穿梭在路晞發間,直至每一根發絲漸次干爽蓬松,泛著粼粼光澤。他專注地吹著,目光偶爾掠過路晞臉龐,恬靜模樣在暖風中更顯動人,時間在此刻格外溫柔,溫馨而愜意。 頭發吹干后,路晞想取下眼罩,卻被薛玉澤搶先捏住素手?!按罄??”路晞詫異詢問,下一句話還未出口,就被怕暴露的薛玉澤直接吻了上去。四片唇瓣慢慢貼合,起初是小心翼翼地觸碰,似帶著試探,又飽含著深情。 漸漸地,那吻變得熱烈,仿佛要將所有的眷戀與思念都通過這個吻傳達。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已消失不見,只余下彼此唇間的溫度、交纏的氣息,時間仿佛也在此刻靜止,整個世界都被這熾熱又甜蜜的一吻填滿。 悠長的一吻結束,路晞唇色水光瀲滟,好似剛被朝露潤澤過一般。光影輕撫,浮爍盈盈光澤,仿佛輕輕一抿就能擠出清甜的汁水來,透著極致的誘人與嬌俏,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感受那極致的柔軟與潤澤。 薛玉澤被勾得興致盎然,直接公主抱將她放在臥室床上。路晞嬌嗔,臉頰染上一抹緋紅,微微低頭,濃密睫毛輕顫,似雙蝶欲飛,愈發散發令他心動的嬌柔之態,“大佬,你昨晚都折騰我一晚上了,怎么一大早又想要?!?/br> 聞言,薛玉澤仿佛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滿心熱忱瞬間被撲滅,只余下徹骨的寒涼。原本雀躍的心情如篝火燃盡,只?;覡a,喜悅被沖刷得一干二凈,整個人像掉進了冰窖,身子都微微發顫,滿心的期待碎成了渣,只剩茫然與失落充斥在胸腔,久久難以消散,仿佛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冷硬而壓抑起來。 他緊攥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不甘與欲望的烈焰交織,席卷而來,只讓他想碾碎著令他顛亂的源頭,將她吞噬入腹。 她身上的情趣內衣讓這場宣泄變得更容易實施,薛玉澤輕松分開她的雙腿,褪下褲子,將高昂的分身送入已然濡濕的洞天。 路晞似是察覺到不對,開始掙扎起來。她武力值自是不弱,可這樣受制于人,且昨晚與路義歡愉一宿,不免渾身酸軟,完全抵不過此時正值巔峰的薛玉澤。 床上路義用過的情趣用品正好派上用場,薛玉澤用情趣手銬將她作亂的手反拷背后,嘴里也給她塞了口球,只余憤慨的嗚咽。 她雖仍不安分,但薛玉澤已可以輕松制住她。他將那筆直纖長的雙腿分開,他的青梅可真謂是極品尤物,就連蜜xue也生得美不勝收,粉嫩細膩如天邊瑰霞,水潤甜蜜似盛夏誘人的水蜜桃,湊近一聞,竟逸散著清新幽冷的香氣,玉xue飽滿多汁,勾得他湊上前來。 他甘之如飴。舌尖侵入xue內,甜蜜汁水在唇齒間綻放四溢,如甘冽清泉流淌入喉焦唇干的瀕死者口中,甜蜜慰籍地讓人忘卻塵世一切煩擾,甜而不膩、恰到好處的蜜汁涌入薛玉澤喉間,每一口都給予他無盡的幸福和滿足。 他拼命將所有汁液吞噬入腹,那孽根漲得隱隱發痛,不安地跳動不已,他忙著撫慰那急不可耐的大家伙,將guitou對準細窄的xue口,往內里搥去。 纖窄的xue口緊緊箍著碩大的陽頭,雖然緊繃,但柔韌濕滑的觸感,給于他刺激的同時又滿是舒爽,他從未如此舒服過,正值重欲時期的少年,深深迷戀上了如此感受。 粗碩的陽物乘風破浪地長驅直入,那xue內更是洞天福地,xue壁滿是褶皺rou粒,甬道暖暖的濕濕的,媚rou如同幾萬個小嘴,同時吮吸舔舐著自己的yinjing,爽得他幾欲生天。巨大的roubang充斥在她的體內,guitou已經撐開宮頸口塞進幼嫩溫暖的zigong內,zigong軟rou緊緊裹在薛玉澤的guitou上,濕濕的軟軟的。細窄的宮頸口夾著yinjing,讓他無比舒爽。 他還是處男之軀,怎么忍受如此舒爽,差點守不住精關一瀉千里,緩了片刻才繼續動作。 路晞身軀已然情動,內心卻抗拒著,絕美的俏臉糅合成混沌狀態,那強裝的倔強與隱含的嬌俏,比赤裸裸的魅惑愈加勾人。 被路晞神色勾得薛玉澤狠狠cao弄起來,粗大的guitou猛烈撞入緊絞的宮頸,隨著roubang的不斷深入,在zigong里不停抽插,毫無阻攔地開始爽到極致的宮交。 薛玉澤用足了力道與速度,就像永動的打樁機一般,roubang快速且大力地進出。 路晞白嫩的玉臀被撞擊出音量頗大的啪啪聲,平坦的小腹明顯凸起一小塊,可以清楚地看見薛玉澤碩大的guitou與猙獰的棒身。淺粉的xue口被撐得大開,紫紅色的偌大yinjing在玉xue里飛速進進出出,甜靡的花蜜被搗出白沫,溢出甬道,順著雪白的臀部向下流去。 路晞被cao得有些失神,其花液汩汩流出,仿佛源源不斷的泉,不知疲倦地涌著。 薛玉澤的陽具被無數媚rou包裹著,里面百曲連環,就像有千萬個小嘴在吮吸著,不斷涌出的yin水滋潤著yinjing。軟糯的xuerou緊緊包裹著他的粗大,讓他仿佛靈魂都飄向了天堂。 路晞的克制隱忍,反倒給他添了幾分征服獸性,cao弄得愈發賣力。 因情動,路晞雪白的胴體微微泛著桃色,玉xue甘泉汩汩,濺射而出,以迅猛的姿態于半空中綻放,洋洋灑灑逸散為朦朧水霧,被蜜泉滋潤的花唇也愈發嬌艷,沐浴著甘泉的孽根更是歡呼雀躍,拼命掘動著,以換來更多甘洌清泉滋養。 玉乳上的小紅豆顫巍巍地挺立著,粉嫩誘人,像一顆剔透圓潤的櫻桃,直勾得薛玉澤將其叼在嘴里,舔弄吸吮起來,小豆被弄得微微腫脹,艷紅昳麗。 他那如同鐵棍般粗硬的yinjing,釘進路晞蜜xue,兩只rou囊緊貼她挺翹的雪臀。每一次抽插,都逼得她揚起天鵝般白皙柔嫩的脖頸,面上露出叁分痛楚七分愉悅的媚人神色。 薛玉澤用力之大,讓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動她的豐臀抬高。那玉xue媚rou緊緊纏在yinjing上,仿佛被膠粘黏般無法抽離,每次抽出陽具,路晞的臀瓣總會被那股力道帶動凌空。 路晞的雙腿被薛玉澤分得大開,近乎一百八十度,臀部在陽物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被帶的騰空。唯有那根硬如生鐵的yinjing是獨一的支撐,她渾身的力氣都用在感受那根巨物。那每一條青筋每一絲紋路都事無巨細地感知著,玉xue緊緊絞著陽具,媚rou蠕動收縮,絞得薛玉澤舒爽萬分。 良久過后,薛玉澤才不知疲倦般終于將一大股精水注入玉xue。路晞被折騰得身子發軟,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肆虐的痕跡,敏感的嬌軀更是xiele無數次,他倆交合處的床上洇濕大灘,盡是玉xue噴涌而出的蜜液。 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薛玉澤心中被欲望支配的狂喜褪去,泛起陣陣恐懼的漣漪,他不知道路晞知曉是自己強暴了她后,會是什么反應,又會怎么對待自己。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緩緩揭開她臉上的眼罩。她眼眶泛紅,晶瑩淚珠似珍珠斷線,不斷從星眸滾落。俏臉淚痕斑斕,宛若梨花春雨,嬌弱凄美。薛玉澤從未見過她如此模樣,心中又悔又憐,心疼不已地擁她入懷,拭去淚水,撫平哀傷。 “對不起,對不起,阿晞……”薛玉澤語無倫次,期期艾艾,已不知如何面對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他不敢看她的表情,感受到她的抗拒掙扎,又急忙放開,在她的示意下解開手銬,取下口球。 薛玉澤本以為她會揍自己一頓出氣,甚至反應更劇烈,卻只聽得見低低的啜泣聲,他抬眼望她,只見她縮成一團,摟著膝垂頭低泣,楚楚可憐。讓他更是愧疚難當,直罵自己禽獸畜生,狠狠地自扇耳光,五下后,卻被路晞拽住了袖子,停下了動作。 她泛紅的美眸向上望著自己,情緒復雜,他讀不懂。他扯了扯唇想說話,卻被自己極大力道扇得唇角劇痛,又不知說些什么,只得愧怍地現在原地,兩人相對無言,空氣凝滯起來。. 隨后,漸近的腳步聲打破了沉默。路晞蹙眉道:“我大佬要回來了,你快從窗戶走?!?/br> 薛玉澤卻死站著不動,路晞怎不知他想什么,推他讓他走。推拉間,路義出現在了門口。. 路晞慌亂地喊了聲:“大佬……” 路義面色陰沉,雖看不出喜怒,但仿佛烏云籠罩,眼中透著冰冷寒意,冷厲如劍的威壓讓薛玉澤心中戰戰,卻還是沒有落荒而逃。 路義見慣了世面,一眼便看出發生了什么,將給路晞帶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后,便步步緊逼過來,極強的壓迫感瞬間籠罩薛玉澤。. 他拳頭緊攥,朝著薛玉澤的臉狠狠砸去。那拳頭帶著呼呼風聲,攜著滿腔怒火,“砰”的一聲悶響,結結實實落在薛玉澤臉頰上,薛玉澤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身子也跟著踉蹌了幾步。 路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又是一腳踹向薛玉澤的腹部,薛玉澤痛得彎下了腰,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路義乘勝追擊,又是一連串的拳頭雨點般落下,他沒用內力,卻也沒收力,每一下都使出了渾身力氣,砸得薛玉澤毫無還手之力,雖然薛玉澤也并無還手意愿。. “大佬!”路晞拽住了他的手腕,路義怕傷到她,停了手?!白屗甙?,求您了?!?/br> 路義雙唇緊閉,一言不發,片刻后收回攻勢姿勢,從齒縫中擠出:“還不快滾?!?/br> 薛玉澤卻趴在地上不動彈,路晞察覺到路義怒氣漸漲,急道:“你走啊,還要我求你不成?!?/br> 薛玉澤渾身一怔,心中酸澀卻又不免生了幾分竊喜,急忙爬起身來,拖著渾身傷勢,一瘸一拐挪到窗前,跳了下去,只聽得“叮叮咚咚”幾聲巨響,顯然他因受傷而行動不便。不過以他的身手,雖受了傷,但二樓也不至于摔得太慘。. 此次事件后,薛玉澤久久不敢來城寨找路晞,還是路晞去找他,化開了心結。也是自此以后,兩人有了魚水之歡,邁出了第一步,后續便水到渠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