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背德情事【高H】
第十九章:背德情事【高H】 內含Play:偽父女、開苞 在楚河沉溺在欲望中褻瀆自己的同時,毫不知情的路晞在家中和路義正一邊吃著夜宵一邊看電視,享受著溫馨的二人時光。 “最近和阿譽關系很親密啊?!甭妨x不經意道。 路晞捏著勺子的手緊了緊,也故作輕松:“啊,是,和他做了?!?/br> 空氣猝然跌入短暫靜默。 “嗯,也好,他本就忠心,這下你用著更放心了?!甭妨x笑容和煦,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 怎么會一點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占有欲都沒有呢?路晞指尖泛上緊繃的蒼白,她只覺自己宛如供人取樂的馬戲團小猴,費盡心思將自己一切獻給路義,他卻毫不在意。他只把自己當做撫養長大的女兒,是自己不知廉恥,百般勾引,他才看在自己死去舅舅的面子上滿足自己卑劣的畸戀。 是不是不管自己和誰zuoai他都不會在意?路晞不由自厭地揣測。 她的思緒漸漸飄到兩年前,十五歲,似初春的櫻花般輕顫著吐露出旖旎淡粉,如同少女羞澀的臉龐,恰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情愫盛放蔓延,霎時便鋪滿瑰麗的云霞綴滿整棵櫻花樹。 在她還是個懵懂的六歲幼童時,路義如天降英雄般將她從泥沼中拯救,近十年的朝夕相處,孺慕情深不知何時變了質,在路晞心中凝成黏稠濃郁的愛意。 路晞有著與生俱來玩弄人心的天賦,尤其面對路義,借著養父女關系的掩護,她肆無忌憚地作出曖昧的舉動,情欲幾乎流瀉而出,卻又滿臉清純無辜,似乎只是懵懂的天真。 若有似無的勾引填滿生活中每一處縫隙,卻在她的演繹下好似少女無邪的意外。 她表演的戲碼如饕餮般一寸寸蠶食路義的心,他本就是高道德的人,找到路晞時他也不過剛成年,之后心思全放在路晞身上,從未親密接觸過女子,難免不拜倒在路晞的情誼中,他開始在摯愛與背德中掙扎。 在每一個撩撥勾引中滋生出愛欲,又在每一個天真中蔓延出覬覦養女的悖德愧怍。 隱在黑暗腐濁中的愛意,同蒸籠里的蒸氣一樣,蒸得他頭昏欲暈。負面情緒不斷催化愛意,讓它如一棵扎根淤泥的樹,愈發枝繁葉茂。 道德的囚籠如荊棘般困縛著他,他想掙扎卻怕被刺扎得鮮血淋漓,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誘惑驅使下,情欲透過空隙,終將他浸染,致使一切幽避化為烏有。 路義不知不覺中,匿藏了一件件關于路晞的物件,他小心翼翼地將愛意隱藏,卻躲不過路晞刻意的關注。 她“巧合”地發現了他齷齪的心思,故意地逃避將這份愛被催熟到極致,又把他更深地墜入泥沼,自始至終她如此清純無辜,是他陷得太深,錯得甘之如飴。 她將她的神拉入紅塵,撕裂他波瀾不驚的自持,將最極致的歡愉及痛苦盡數給予,并為這場背德之戀,精心設計了點燃畸戀的烈火。 …… 自路晞過了十五歲生日,便一直躍躍欲試想要出去闖一番名聲。路義也并不想過于慣溺她,且出于對她實力的信任,便同意了她的請求。 路晞聲名鵲起的速度比路義預估的快得多,美貌的加持下,讓她本就強勁的實力愈發矚目。不過畢竟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后生,在獲得幾次大勝后,難免心高氣傲,一次疏忽便著了道。 路義便收到了豐仁會龍頭寄來的幾張照片,照片中赫然是被麻繩捆住的路晞。路義腦中如銀瓶乍破,急迫翻滾攪起了對他來說極為陌生的情緒,陰森的恐懼宛如古銅色的月亮爬滿了他的身心。 他素來自傲的冷靜理智被全然拋之腦后,連應當給義和幫幫眾稍作交代都沒想到,便按照豐仁會的示意,孤身一人來了他們的地盤。 豐仁會是個不大不小的幫派,其龍頭宋仁為人狡詐,施了jian計綁架了路晞。等路義趕到目的地時,宋仁帶著九個馬仔架起了攝像機,已大大咧咧地坐在木桌前等著這位黑道盟主的到來了。 宋仁并不回復路義問他如何才會放人的質詢,而是表示要讓路義喝一杯。路義本就是行事坦蕩之人,武功高強又關心則亂,便依言飲下了那一杯啤酒。 片刻后,酒中下的藥藥效啟用,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從路義股間逐漸蔓延。 “你們,竟然給我下藥!”路義怒不可遏,這種下作手段在道上是極為人所不齒的,但對上路義這種正義之士,卻是出奇的好用。 宋仁咧著滿嘴煙漬的牙yin邪地笑:“大小姐是路盟主親手撫養長大的吧,說起來就像是父女呢,能不能讓小弟們開開眼,看一場父女相jian的活春宮啊?!?/br> 路晞被人從地上拽起,推進了路義懷中。微微發燙的胴體,軟軟地附在自己身上,身上只著了內衣褲堪堪遮羞。路義垂下眼凝視著她,少女不施粉黛,白皙的臉龐洇出點點酡紅,盈滿一池春水的眸子泛著桃色暈濕眼尾,赤裸而無助,宛若初生。 她仿佛浸在閃著磷光的夜色中,斑駁的水光閃花了他的眼,悶熱愈發難忍,春藥如炎炎烈日,將他腦海中的理智連著欲望,一同烤化,燎成一團烈火,照亮深陷泥沼的黑暗。 路義的指腹沿著她纖長的后頸滑了下去,解開了胸衣的齒扣,她嬌軀微微顫了一下,輕吐囈語,將他裹在她酸澀的喘息里,仿佛悠揚的和弦,發出慵懶嗚咽的哀鳴。 他被欲望驅使著,用雙膝分來她夾緊的大腿,匆匆將內褲褪下。路晞形體豐潤,纖秾合度,腰肢盈盈一握,那椒乳并玉臀卻是生得挺翹。豐乳削背,蜂腰潤臀,端得妖嬈,只勾得路義魂飛魄喪。不知何時,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竟出落得如此亭亭。 路義急忙將自己扒個精光,露出銅鑄般的精壯軀體,肌rou硬挺,布滿大小疤痕,野性十足。那一雙大掌恰恰裹住玉乳,路晞雖未服春藥,但少女未經人事,被心愛之人玩弄rufang,難免情動,酥胸蕩漾,櫻口微喘,瀉出恰恰鶯啼,不離路義耳畔。 他被她的嬌吟勾得愈發性起,蜜水洇濕將股間春色盡顯。兩瓣花唇粒粒分明,飽滿玉戶形若蜜桃,紅豆探出一尖,色澤粉嫩掩映,遮遮掩掩愈發誘人。那陰阜白皙光潔,竟是未生毛發,牝xue風光盡入眼簾。路義從未見過女子下體如此粉嫩水潤,更伴有裊裊少女體香,直叫他心猿意馬。 她的花唇為蝶翼狀,因著情動微微開張,將牝口顯露。那xue兒口懸著縷縷銀絲似墜非墜,淡粉嫩rou于洞口翕合間若隱若現。路義孽根脹得生疼,提起紅槍便貼在xue兒上,慢慢往里搥。 路晞美眸如星,滿溢愛意凝在失控的路義臉上、身上,那陽根慢慢往里鑿,直撐得玉xue撕裂般劇痛,可憐她處女破瓜,牝xue緊致不已,那路義的孽根又碩大無朋,似那驢鞭馬rou,紫黑棒身青筋脈絡盤虬臥龍,極為猙獰。 “大小姐”被路義寵慣了,撕裂般的刺痛只叫她嗚咽不止,硬撐著面子,水盈盈的眸中淚水將落未落。 費了好大功夫,那緊窄xue兒總算將巨物吞下。路義平日對她可謂極盡溫柔,但如今春藥興起失了理智,待巨物盡入,便猛然抽插起來??蓱z“大小姐”,初次承歡,又如何經受得住。而路義又精壯力大,換了各式姿勢,直cao弄得玉xue痙攣不止,玉液泉一般噴得滿地濕透。 纖窄xue口緊緊箍著碩大的陽頭,雖然緊繃,但柔韌濕滑的觸感,給于他刺激的同時又滿是舒爽,粗碩的陽物乘風破浪地長驅直入,那xue內更是洞天福地,xue壁滿是褶皺rou粒,甬道暖暖的濕濕的,媚rou如同幾萬個小嘴,同時吮吸舔舐著自己的yinjing,爽得他幾欲生天。 巨大的roubang充斥在她的體內,guitou已經撐開宮頸口塞進幼嫩溫暖的zigong內,zigong軟rou緊緊裹在路義的guitou上,濕濕的軟軟的。細窄的宮頸口夾著yinjing,讓他無比蘇爽。 路義狠狠cao弄起來,粗大的guitou猛烈撞入緊絞的宮頸,隨著roubang的不斷深入,在zigong里不停抽插,毫無阻攔地開始爽到極致的宮交。 他用足了力道與速度,就像永動的打樁機一般,roubang快速且大力地進出。 路晞白嫩的玉臀被撞擊出音量頗大的啪啪聲,平坦的小腹明顯凸起一小塊,可以清楚地看見路義碩大的guitou與猙獰的棒身。淺粉的xue口被撐得大開,紫紅色的偌大yinjing在玉xue里飛速進進出出,甜靡的花蜜被搗出白沫,溢出甬道,順著雪白的臀部向下流去。 路晞被cao得有些失神,她作為處子,根本沒承受過如此粗暴的交合,其花液汩汩流出,仿佛源源不斷的泉,不知疲倦地涌著。 路義的陽具被無數媚rou包裹著,里面百曲連環,就像有千萬個小嘴在吮吸著,不斷涌出的yin水滋潤著yinjing。軟糯的xuerou緊緊包裹著他的粗大,讓他仿佛靈魂都飄向了天堂。 因情動,路晞雪白的胴體微微泛著桃色,玉xue甘泉汩汩,濺射而出,以迅猛的姿態于半空中綻放,洋洋灑灑逸散為朦朧水霧,被蜜泉滋潤的花唇也愈發嬌艷,沐浴著甘泉的孽根更是歡呼雀躍,拼命掘動著,以換來更多甘洌清泉滋養。 他那如同鐵棍般粗硬的yinjing,釘進路晞蜜xue,兩只rou囊緊貼她挺翹的雪臀。每一次抽插,都逼得她揚起天鵝般白皙柔嫩的脖頸,面上露出叁分痛楚七分愉悅的媚人神色。 路義用力之大,讓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動她的豐臀抬高。那玉xue媚rou緊緊纏在yinjing上,仿佛被膠粘黏般無法抽離,每次抽出陽具,路晞的臀瓣總會被那股力道帶動凌空。 路晞的雙腿被他分得大開,近乎一百八十度,臀部在陽物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被帶的騰空。唯有那根硬如生鐵的yinjing是獨一的支撐,她渾身的力氣都用在感受那根巨物。那每一條青筋每一絲紋路都事無巨細地感知著,玉xue緊緊絞著陽具,媚rou蠕動收縮,絞得路義舒爽萬分。 等那蠻牛般的路義總算將元精瀉進“大小姐”嬌嫩玉xue中,已是過了叁個小時。 宋仁及一干小弟看得口干舌燥,一個個下身撐起帳篷來,譏諷了路義幾句,趁著他還沒完全恢復,大搖大擺離去了。 路義在欲望的迷霧中徘徊許久,意識如春筍破土緩緩探出,思維艱難凝滯,一絲清明在黏膩中擠出一條生路,感官漸漸從混沌中蘇醒,意識及身體恢復了掌控。 他雖被春藥碾碎了理智,但記憶卻未曾流逝,他甚至不敢看懷中被自己蹂躪到脫力的少女。直到她啞著嗓子道:“大佬……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路義愕然,不由自主地攬緊胴體:“怎么會這么想?” “我敗壞了大佬的名聲……”路晞小聲吐露心意,“我真的好愛大佬,大佬知道嗎,上次我發現大佬也喜歡我,我是多么開心。但我是大佬養大的,我不能和大佬在一起……” 路義晦暗的愛意被回應,將他心中洶涌的愛愈發燃成不滅野火,感同身受于路晞的痛苦,他欣然撫慰她脆弱的心靈,順理成章地系死畸戀的紅線。 …… 古銅色的滿月升到天空中央,世界仿佛浸在黑黢黢的癸水中。 宋仁和那九個馬仔正涮著火鍋,喝得痛快,他大著舌頭:“嘿嘿,義和幫的大小姐可真夠頂的,那臉蛋,那身材……” 一馬仔猥瑣邪笑著搭話:“是啊,那sao水多得能把雞兒都泡爛?!?/br> “真他媽是個sao貨,竟然喜歡養大自己的大佬,還專門把自己綁好了送上去,給大佬喂春藥,上趕著挨cao?!彼稳蔬谥S牙,滿臉鄙夷猥褻。 一干人正意yin著路晞滿嘴黃腔,只聽“嘭”得一聲,有人破門而入。. 宋仁正閑適著,沒甚防備,被嚇了一跳,差點失了面子的他正要破口大罵,看見來人,又觍著臉賣出諂媚的笑:“大小姐,您怎么來了?” 來者正是他們口中污言穢語的對象——路晞。. 路晞神色清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只叫宋仁遍體生寒,“我的東西呢?” 宋仁急忙從箱子中取出一小薄方盒,雙手遞上:“在這兒呢?!?/br> 路晞打開一看,確實是一張碟片,轉身離開,正及踏出門,回首冷道:“管好你們的嘴,要是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只言片語,小心你們全家都被我剁碎了喂狗?!?/br> 宋仁一干唯唯諾諾,連連稱是。 片刻后,確認路晞遠去后,他們才又罵罵咧咧起來。. 可還沒等他們放松片刻,可憐的門又被外力迫開,徹底沒了生機,斜斜地懸了一線吊在門框上晃晃悠悠。 “路路……路盟主……”宋仁卻只來得及結結巴巴囁嚅出來者的稱號,就只見掌影漫天,心口凌遲般劇痛不已,唇間所有話語隨著黏稠的鮮血洶涌溢出,霎時失了生機。. 眨眼間,這十個嘍啰便喪命在了路義的掌下。 路晞雖迫使他們達成交易,做了戲請君入甕,不過她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大佬又怎會不了解,宋仁答應演戲開始,就注定沒了生路。. 路義找到了宋仁私藏的影片,本欲銷毀,捏著碟片猶豫片刻,終還是將其加入自己的藏品。 路晞這場戲以外力強行推動路義做出在他清醒時永遠做不出的舉動,兩人融為一體后,便如火種點燃希望的火焰,如破曉曙光,宣告新關系的開啟。. 她親手打開了困縛他的牢籠。自此之后,兩人名義上為養父女,實際上卻過上了夫妻般的生活。 路晞作繭自縛,在他身邊,身體被捆綁,呼吸被束縛,心頭卻生出自由,血液在身上涌動,靈魂已升入天國。. 她只覺得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精心設計,孰不知,一切水到渠成,實際是兩人雙向奔赴的心心相印。路義對她的熾愛比她自認為的深得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