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書迷正在閱讀:楚千塵顧玦、錦繡醫妃之庶女凰途楚千塵、重生后我老婆拍飛了游戲女主、豪門團寵:小撩精她野翻了、罰紅妝、星際第一療愈師(NPH)、請把脊骨雕成我的王座(高H、NP)、風象能別談戀愛嗎?(強制 np ntr)、塔羅狩獵陣[無限]、在恐怖游戲里差點被超市 無限np
“季師兄不愧是內門弟子!” 細細碎碎的交談聲竄去季別風的耳中,又被他一一無視。他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喻凜,說道:“我是跟著你過來的?!?/br> 喻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今日我到兵刃堂鍛劍,聽聞劍尊新收的徒弟先我一步離去,那個人就是你吧?”季別風說道。 “……唔,應該?” 季別風抬劍:“那便找對了。我自小仰慕劍尊,原本上萬相宗也是想拜他為師,無奈劍尊說他從不收徒??蓻]想到今年他卻破例了,所以我想看看是什么樣的人能教他看中——你拔劍,和我比試一場?!?/br> 喻凜聞言第一個反應是,怎么哪個世界他都有粉絲迷弟,還偏偏每個都要盯著自己薅。 第二個反應是,這人挑釁的模樣小孩似的,怎么直傻得跟顧望如出一轍? “不要?!庇鲃C出聲拒絕,“你讓我比我就比,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不敢嗎?”季別風激將道,“劍尊收了你這樣畏首畏尾的徒弟,才是沒有面子?!?/br> 外門弟子見狀,無不吸了一口涼氣,周圍的空氣都在瞬間凝固了下來。畢竟這樣的場面難得一見,更何況兩個內門弟子要是在這里打起來,還不一定要鬧出多大的動靜。 季別云偷偷上前扯了扯季別云的袖子,小聲喊了一聲“哥”,但無奈被倔脾氣的季別風撇開了。 “喂,打不打?” 喻凜對他的挑釁不為所動,不過轉念一想,白送的成名機會不要白不要,正好也可以試試“云宿”如今的修為。 于是,他笑盈盈地對季別風說道:“那便請師兄賜教了?!?/br> 被強迫上線的“云宿”指尖輕輕劃過劍柄,渾身氣勢陡然一變,劍意如同潮水般涌出。 “先說好,打輸了可別回去和劍尊哭?!?/br> 季別風嘴上不饒人,但表情卻認真了起來。二人身形同時一動,長劍登時撞在一塊,火花四濺,空氣中響徹銀鐵交鳴的聲響。季別風與“云宿”的速度相當,快得旁人只見劍影重重,一時之間分不清誰占了上風。 圍觀的弟子瞠目結舌,似是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對決,每一招每一式都快如紫電,摧枯拉朽的劍氣向四周鋪陳開。 “不愧是劍尊的徒弟,果然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入他的眼……”有人喃喃說道,身邊人也跟著附和地點頭。 被不小心擠到后面的路椎聞言,目眥欲裂,氣得都想把手里的劍折斷。 這句話的潛臺詞分明就是在拉踩他,干脆直接指名道姓說他不配算了! 然而,就當眾人以為兩人會一直僵持下去時,一道暴怒的聲音自他們身后傳來:“干什么呢!” 沒有人比外門弟子更熟悉這個聲音。場上的氣氛被打破,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來人的身上,身著青黑色長袍、怒目圓瞪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來,身后還跟著一位慈眉善目的青年。 “私下斗毆,破壞門派規律,誰給你們的膽子!” 出聲的正是負責外門傳授劍術的劍師,眾弟子紛紛恭敬地讓開了一條道,劍師不以為意,直接走向人群中心的“云宿”與季別風,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然后,他狐疑地說道:“內門弟子好好地跑我們這做什么?” 喻凜本來還在想這么大個演武場怎么連個管事的人都沒有,由著他們亂來,沒想到這么快人就出現了。 掌控身體的“云宿”在他的授意下輕拍手上塵土,說道:“這位師兄想與我切磋一場,正好借一下場地?!?/br> 外門劍師涼涼地看著他,心中雖有不滿,但終歸不是自己管轄的弟子,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道:“下不為例?!?/br> 而先前一副桀驁模樣的季別風臉色微變,連劍也落了下來,老實巴交地背在身后。不過不是沖這位劍師,而是沖他背后的人。 “蕭師兄?!?/br> 頗向貓見了老虎。 被他喊作“蕭師兄”的青年微微一笑,指尖輕輕勾了勾。 于是,喻凜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與季別風的對劍,竟是以季別風被這位蕭師兄綁走收場。 重新接管了身體的喻凜在原地杵了好一會,直到看不見二人的背影,才去尋找路椎的身影。 外門的劍師一回來,先前散亂的弟子悉數歸位,有條不紊地繼續修行。只是經過方才季別風的打壓,圍在路椎身邊的弟子走了不少,還有幾個湊到了季別云的身邊,想要探聽一些季別風的事跡。 冷不妨地對上了路椎的目光,喻凜笑了笑,給對方傳音了一句:“路大哥,季別風是內門弟子,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證可以完勝他,輸給他不丟人,你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下次我們爭取在他手底下多走幾招?!?/br> 這一句話,活脫脫地就是在路椎的雷區上踩了又踩。 看到路椎氣得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后,喻凜心情愉悅地決定打道回島。 他耽擱了這么久,不知道燕渡山會不會以為他跑到哪里偷懶去了。 左右耽擱都耽擱了,燕渡山也說今日上午不用練劍,倒不如多在外面玩上一會。 喻凜一路御劍到寒江春嶼的地界上,在江邊的渡口收劍落下。 寒江春嶼的主島雖沒有其他長老居住的島嶼大,但喻凜在拜師之后還沒有時間看全過島上的景致。 幾日的雪下來,從前料峭春意的島徹底被茫茫銀裝覆蓋。他以人形走了一會,靴子埋入柔軟綿厚的積雪里,沒多久就濕了大半,最后索性又化為了豹身,一爪一爪地踩著雪往浮雪殿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