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四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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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在四唇相貼的剎那猛然瞪大, 過大的驚愕使得那雙眼變成了呆滯的空洞, 唇齒相交,男人瘋狂的帶著吞噬一切的濃烈欲望在他的唇上重重碾壓,guntang的唇、強勢的舌, 這一切都讓伊安徹底呆怔住了,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黃藥師??!” 一陣掌風隨風而至, 黃藥師反應迅速的抱住了還處于呆愣的伊安離開原地,砰的一聲, 剛剛伊安坐著的椅子碎裂成了兩半。也是這一聲, 把伊安從恍惚中驚醒,只是表情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木楞,盯著入門而來的男人側頭疑惑。 “歐陽鋒?” 歐陽鋒此刻是真正的氣的幾乎暴走了, 盡管他連憤怒的原因都沒想到?!霸谖颐媲耙恢睆娬{和黃藥師并無不當關系, 現在呢?!” “黃藥師?黃藥師!”前一句只是毫無意義的重復,后一句則是火冒三丈的憤怒了。直接一掌逼著黃藥師無奈松手, 伊安瞪著黃藥師的眼都快冒出小火苗了。 “黃藥師, 如此戲弄與我,你想死嗎?”磨著牙獰聲笑著,伊安此刻若不是保持著那三分理智的話真的會上前把占自己便宜的某人劈成兩半。 “怎會是戲弄?”黃藥師揚眉高聲否定,“你不是問我想得到什么嗎?” “所以你想得到的就是剛剛之事?”莫名其妙莫名其妙,這一堆都是什么人啊全特么的腦子構造詭異到異次元了! 剛剛之事嗎?回味著那份甘美, 黃藥師略添唇角,帶上嘴角的笑簡直就是妖孽,“確實?!碑斎贿€包括了更深層次的一些了。 “好好好?!边B聲說了三個好, 伊安臉色鐵青的在心中大喊:閻羅殿的那群,給爺回個話,別給爺裝聽不見??! 頓時,閻羅殿老二上線,賠笑道:小一莫氣,我這不就來了嗎? 伊安的內心世界猙獰的如同青面獠牙的惡鬼:來了就好,既然他本人也承認了,那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吧? 老二:這、這個…… 伊安:算、完、成、了、吧? 陰風陣陣伴隨著磨牙聲,小二聽的是連連點頭:算算算,不過小一你稍待幾日可好?控制穿越時間這塊的小一出差去天上開會了。 伊安:要幾日? 小二小小聲的開口:一個月。 伊安聲線上揚:嗯? 小二哭喪著開口:這開會本就要一個月嘛,吃吃喝喝的陪著上司嘮叨東家長西家短的哪里會短的了?別看我們陰司沒什么客人,但和上面關系其實很不錯的,一位聊半天等聊完都一個月了…… 伊安:行了行了,一個月后直接讓我去做下個任務,明白? 小二:明白明白,那小一你先忙著,我下了啊o(n_n)o 等得到伊安同意后小二連忙掐斷聯系,摸了摸手臂,不愧是小一啊,那氣勢是越來越強了。不過小一說的這個任務……嘛嘛,暫時算完成就算吧,反正還可以有后續的。 這廂伊安完全不知道陰司小二的打算,正對著黃藥師冷哼一聲就甩袖轉身離開,剛跨出門口就撞上了晃蕩著過來的洪七公,“怎么了怎么了?輕靈哐啷的怎么聽著像是打起來了?” 伊安臉色愈發青了,冷硬著開口,“沒事!”說著斜睨了一眼,突然覺得洪七公順眼了起來,正巧他缺個酒伴,就將就著吧。想著,手一揪,直接拎著洪七公就走。 “誒誒誒,快放手放手,叫花子的脖子都要斷了啊啊啊” 啊字還在空氣中不斷的回蕩,二人已經不見了任何蹤影。像是發泄般的疾馳了許久伊安才停下,一松手,洪七公立馬摸著脖子直咳嗽,“咳咳、咳咳咳……我說他們兩究竟干什么了讓你如此怒不可遏?” “沒什么?!笨粗鴦e人痛苦總是讓人心情愉快,此刻的伊安看著洪七公漲紅著一張臉死命喘氣,心里的火苗也猛的熄滅了下去,果斷的決定以后心情不好了就去杯具別人,“洪七公,走,我請你喝酒!” 喝酒就有下酒菜,又菜不吃就不是洪七公了,于是朗笑一聲洪七公就跟了上去,只是兩人最終還是沒有喝成功,因為他們碰上了被官兵殘殺后的村莊。 滿地的尸體都瞪大著無光的眼死不瞑目,地面的血跡已經干涸,飄散在空氣之中腥味讓人惡心。這并不是伊安第一次面對死人,盡管他不殺生但入了武林門派就勢必要見到各種各樣的殘殺,那時光明頂一戰就死了很好。 “豬狗不如豬狗不如??!”洪七公望著滿地的尸體悲憤長嘯,不忍和怒火交織使得那張臉都扭曲了,這還是伊安第一次在洪七公的臉上看到如此憤怒的神色,看來能夠真正觸動洪七公底線的正是大義這二字啊。 目光凄凄的挖坑把人埋了,洪七公悲嘆一聲。這個世道不公啊,外敵入侵不說朝廷內部還四分五裂,貪官污吏橫行,忠臣良將被污蔑,害的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那些個畜生還下狠手殘害自己國人,世態炎涼啊。 一聲嬰兒啼哭之聲打破了洪七公的感嘆,在這個死氣沉沉的村莊里面如同朝陽一般冒出小小的希望?;仡^,就看見伊安姿態僵硬的抱著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嬰孩,對此,洪七公的第一反應就是驚嚇。 “小和尚你去偷人了???!” 凸!伊安怒:“洪七公你是不是也想死一次看看?”偷什么人?不會說話就別亂說?!斑@個嬰兒是在米缸里面發現的,應該是她的父母把她藏了起來?!?/br> 洪七公來到伊安面前盯著伊安懷中的嬰兒,見那嬰兒雖然臉上弄了些灰塵卻依稀看得出原本的粉嫩,尤其是那雙眼此刻正盯著伊安咕嚕嚕的亂轉,還咯咯的笑著,半點不怕生。 “她倒是挺喜歡你的,這也是緣分吶,小和尚你就收了她做養女吧?!?/br> 對于洪七公的話,伊安只給了五個字,“有心也無力?!边€有一個月就要離開了,哪里養的起女兒?就算沒有這個原因也不行,他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早晚會離開。 “那怎么辦?總不能讓她跟著我做乞丐吧?” “先帶著再說吧?!?/br> 他可做不出把一個女嬰扔在荒郊野外這種事情,還是先帶著再想后路吧。這么一帶就帶了一個月,一個月和洪七公兩人東走西走的四處游玩順帶躲人,轉眼到了伊安該離開的時候。 “洪七公,我該離開了?!笨粗鴳阎信畫牒鷣y的揪著旁邊的花朵咯咯笑著,伊安的話說的很平靜,卻引得洪七公驚跳起來,“走?去哪里?” “我必須要去的地方?!?/br> 一見伊安的神情洪七公也不再問下去,只是長嘆一聲,幾分豪邁幾分不舍,“后會有期?!?/br> “希望吧?!卑褢阎信畫脒f給了洪七公,“這孩子的后路就交給你了?!?/br> 手忙腳亂的抱住嬰孩,洪七公傻眼了,“你不帶走?” “不方便?!?/br> 這樣一說洪七公就不推辭了,只是,“起碼幫她起個名字吧,你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br> “名字?”看著嬰孩鍥而不舍的用小手握著那芙蓉花,伊安笑著開口,“蓉兒,就叫蓉兒吧?!闭f話間,伊安已飄然遠去,只留下一個背影,那女嬰似乎也知道伊安就要離開,從未哭泣的她突的哇哇大哭起來。 洪七公僵硬的哄著嬰孩,無奈小小女嬰半點不給他面子一個勁的哭泣著,哭到打嗝也不肯停止,嚎啕的哭聲應和著友人的離去,竟然洪七公也生出幾分惻然。 紛飛的大雪洋洋灑灑落下,羊腸小道早已經無法尋到蹤跡,一間間草屋在呼嘯北風之中搖搖欲墜,木欄窗戶邊偶爾露出的臉龐枯黃消瘦目光干涸而麻木,風聲尖銳的如同萬人嗚咽。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孩蹲坐在某家農舍屋檐下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因為消瘦而愈發大的眼睛盯著漫天的雪花,絕望而帶著不滅的希望,如同大火之中掙扎求生的小草,依舊蓬勃。 風越來越大,卷著冰冷的雪積壓出厚厚的一層,蜷縮的男孩已經不再發抖,那雙眼也開始目光渙散著逐漸無光。就在這種時候,空無一人的道上竟憑空出現了一人,只是沒有一人發現其中的詭異。 才穿越就被凜冽的寒風雪吹的抖了三抖,伊安嘶嘶的抽了兩口冷氣,目光四下搜索。真是的,說是這次直接帶他到目標人物面前,可這白雪茫茫的哪里有人?……嗯?還真有人? 靠著內力這項外掛,伊安眼尖的搜索到了屋檐下那個黑乎乎的小男孩,面發青色瞳孔放大很明顯就是快凍僵了,若再不取暖估計就差不多了。 飄然而至,厚厚的雪地上幾乎看不出腳印。伊安伸出手幫著男孩撣去了新沾上的還沒融化的雪花,男孩的單薄的衣衫都已經結冰了?!跋胛揖饶銌??”世上總有那么些人輕而易舉的就放棄求生,這樣的人不值得任何人去救。 男孩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結成了冰塊,每每流動一下就讓他渾身上下痛不堪言,手腳已經沒有感覺,只余下麻木的疼。他想他快死了,可是他不想死,盡管死了就可以看見娘了,但他不想死,娘讓他好好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