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霍寒年,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溫阮被霍寒年牽著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間包廂門前。 她剛要伸手推門進去,霍寒年就將她推到了靠近包廂門的墻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漆漆黑眸宛若兩汪漩渦般注視著她,“有沒有受到驚嚇?” 溫阮知道他問的是霍韋差點動了她的事。 說實話,驚嚇肯定是有的。 但好在,他及時出現了呀! 溫阮看著他英俊深邃的臉龐,心口悸動得厲害。 雖然他脾氣不怎么好,但長得確實又帥又迷人! 她清麗纖白的小臉莫名有些發燙,微微挪開視線,輕聲說道,“現在已經不怕了?!?/br> 說著,好似想到什么,她指尖戳了下他肌rou結實的手臂,“你不是在葉城出差嗎?” 霍寒年盯著她的黑眸滲出幾分笑意,“騙你的,你比賽時,我在現場?!?/br> 溫阮微微睜大眼睛,“???我好像沒有看到你!” “樓上vip?!彼麚卧谒韨鹊碾p手,改成摟住她纖腰,英俊深刻的臉龐朝她靠近幾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才華?!?/br> 得到他的夸贊,溫阮有種比拿到冠軍還要開心的感覺。 唇瓣不自覺地向上揚起。 霍寒年喜歡看溫阮笑,她笑起來唇角有兩顆小小的梨渦,像是容納了世間所有的美好,讓人的心不自覺地跟著柔軟起來。 他抬起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撫上她的梨渦。 他指腹帶著淡淡的薄繭,被他那樣一摩挲,她腳趾都蜷了起來。 她拉住他的手,“你干嘛呀?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騙我出差沒回呢!” 看著女孩盈然碎亮的鹿眸,霍寒年喉結動了動,他什么都沒說,扣住她后腦勺,強勢地吻了下來。 “唔——霍寒年,會有人看到的——” 他另只手將她纖腰一摟,用力拉進懷里,兩人密不透風緊貼著。 經過的人,看不清她的樣子,只能看到一抹高大身影低頭吻著一抹纖細的嬌影。 畫面,美好得如同一幅畫卷。 站在暗處的江嫣,看到這一幕,眼里露出一抹猩紅。 霍寒年,若你知道她母親是誰,你還會如此喜歡她嗎? 溫阮被霍寒年親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沒他那么厚臉皮,生怕包廂里的人會出來,或者被路過的人看到。 她咬了他一口。 霍寒年嘶的一聲抽了口冷氣,不得不松開她。 “你屬狗的,這么愛咬人?!彼p手捧著她發燙的小臉,額頭抵到她額頭上。 他說話時清冽的氣息噴灑到她薄脆的小臉上,讓她臉頰上的溫度又炙燙了幾分。 她抬起長睫看著他漆黑深邃得好像能將人吸附進去的狹眸,輕聲問道,“你最近總出差,是不是在避著我?” 霍寒年看著她的眸色深了幾分,“最近工作忙,你想哪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笨傆X得他好像藏了什么事瞞著她一樣。 霍寒年低低地笑了一聲,指尖捏了下她的小臉,“確實有事,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br> 好奇心被勾了出來,溫阮想知道是什么,但看他的樣子,今晚肯定不會告訴她。 她輕哼一聲,雙手抵上他肩膀,將他推開。 他伸手過來拉她,她卻先一步進到包廂,讓他拉了個空。 霍寒低頭看了眼,單手抄進褲兜,低低地罵了聲cao。 霍寒年走到露臺,掏了根煙出來咬到薄唇間。 打火機機蓋一彈,幽藍色火焰竄起,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愈發深刻英氣。 一道蹬蹬蹬細高跟扣地的聲音響起。 霍寒年沒有回頭,頎長冷峻的身子靠在欄桿上吞云吐霧,似乎只有這樣,身體里的躁熱才能慢慢消散。 抽完大半支煙,身后一直看著他的女人,打破了沉默,“霍寒年?!?/br> 江嫣叫了他的名字。 靠在欄桿上的人仿若沒有聽到她在叫他,腳步都沒有挪一下。 完全將她當成了空氣。 江嫣已經在他面前被無視過好幾次了,她壓下心里的不悅,再次叫了他一聲,“霍寒年,我是江嫣!” 倚在欄桿上的人,緩緩轉過身,英俊酷寒的面上沒有半點表情,“有事?” 修長的眉眼間帶著被打擾后的陰戾和不耐。 江嫣以前就覺得他跟同齡人不太一樣,身上總是有股鋒利暗黑又極端的氣息,不那么友善和溫暖。 這樣的人,無疑也是吸引人的! 江嫣往前走了幾步,她仰著倨傲美艷的臉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不認識我了?” 霍寒年挑了下眉梢,“我需要認識你?” “我不是說三亞和紫荊花園那兩次。我們從小就認識,只是后來你出國了,有很多年沒見,你不記得了嗎?” 霍寒年黑眸沉了幾分,“不知道,也沒興趣?!?/br> 江嫣被他硬梆梆、冷冰冰的態度氣到,不過以前也沒少被他氣到,她扯了扯唇角,對他說道,“算了,你記不起來我多說無益,不過有件事,你必須知道?!?/br> 霍寒年顯然不想跟江嫣多說,掐熄煙蒂,直起身準備離開。 江嫣攔到他跟前,從包里拿出幾張舊照片和一張舊報紙。 “你看看這個!” 霍寒年往前走去,“沒興趣,滾開!” “好,那我就去霍爺爺,說他的嫡孫,找了他們霍家最討厭的女人的女兒!” 霍寒年轉身,黑眸犀利銳冷的掃向江嫣,“你說什么?” 江嫣重新將手上的東西遞給霍寒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這種東西,我是作不得假的!” 包廂里。 溫阮和葉傾語說了會兒話,見霍寒年遲遲沒有進包廂,打算出去找他。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了。 一道英挺冷酷的身影走了進來。 葉傾語見霍寒年過來,識趣的不當電燈泡,起身將身邊的位置讓給霍寒年。 霍寒年走進包廂后,沒有坐到溫阮身邊,而是端起一杯放在茶幾上度數極高的烈酒,狠狠往喉嚨灌。 溫阮見他眼眶猩紅了幾分,輪廓線條緊繃,她起身,走到他身邊,“霍寒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