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將她圈在了懷里
霍寒年高大的身軀佇立在房間門口,擋住了走廊大半光線。 溫阮怔怔的看著他,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不是,深更半夜,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看著他宛若雕刻般英俊完美的五官,溫阮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十分鐘前?!?/br> 溫阮似乎想到什么,她低頭看了眼自己。 身上穿著件寬大的卡通睡衣,頭發被她畫設計稿時揉得凌亂,鼻梁上還架著副無框眼鏡,她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被關在門外的霍寒年,“” 溫阮回到房間,從行李箱拿出一條吊帶長裙,換上后,又將發型整理好。 摘掉眼鏡,她到浴室洗了個臉,才重新將門打開。 門口,已經沒有了那道高大身影。 溫阮探出頭,正要朝外看去,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伸過來,攫住了她手腕。 “霍寒年,你帶我去哪?” “樓上?!?/br> 溫阮被他拖進了專屬電梯。 “我不去?!?/br> 霍寒年一手扣著她細腕,另只手插在褲兜,“那去你房間?!?/br> “你想得美?!蹦棠毯桶职衷谔追?,若聽到動靜,今晚大家都別想休息了。 霍寒年按了頂層的電梯鍵,朝她身上看來一眼。 她穿著一條西波米亞風格的吊帶長裙,露在外面的胳膊又細又白,精致的鎖骨,漂亮的肩頸線,烏黑的長發,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溫阮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她往邊上挪了幾分,鴨翅般的長睫低垂,“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不是你勾著我來的?” 溫阮想到誤發到他手機上的兩張泳裝照片,瓷白嬌嫩的小臉上泛起淡淡紅暈,她羞惱的嗔了他一眼,“發錯了?!?/br> 霍寒年朝她靠近,修長的手指放到她后頸,微涼的指腹捏住一層薄薄的肌膚,冷冽的嗓音里透著危險,“你打算發給誰?” 似乎只要她說錯話,他就會捏住她的命脈。 溫阮將他的大手拍開,“發閨蜜群里?!?/br> 霍寒年想到她跟葉傾語以老公老婆互稱,修長的劍眉皺了皺,一股冷冽的氣息從周身散發出來。 但想到自己還在考察期,他只能在心里冒酸水。 溫阮裝作沒有看到霍寒年陰沉沉的臉色,問道,“對了,我吃的東西呢?” 霍寒年黑眸漆漆的朝她掃了眼,“我還比不上吃的?” “你又不能吃?!?/br> 霍寒年高大的身子朝她靠近,在電梯門開啟前,薄唇附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我能?!?/br> 低沉冷冽的嗓音像是被煙熏過一樣,帶著淡淡的沙啞與磁性。 溫阮心跳一陣不受控制的加快。 看著她微紅的臉龐,霍寒年拉著她出了電梯。 兩人進了套房,霍寒年將她拉坐到配套的餐廳。 餐桌上擺了精致美味的夜宵,還有一塊嵌著櫻桃的蛋糕。 “你先吃,我去洗個澡?!?/br> 溫阮的鹿眸落在美食上面,輕輕嗯了一聲。 見她的注意力都在美食上,霍寒年臉色不怎么好的進了浴室。 五分鐘后,溫阮正在吃小蛋糕。 忽然感覺到一股帶著濕意的強勢氣息朝她襲近。 她一抬頭,看到了放大版的俊臉。 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幾乎要湮沒她的鼻息。 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你這么快就洗完了?”五分鐘不到吧? 她視線低垂的一瞬,發現他穿著墨色浴袍,帶子系得松松垮垮,鎖骨和胸肌露出一片。 溫阮迅速挪開了視線。 “你將帶子系好?!?/br> 霍寒年不為所動,頎長冷峻的身子散漫慵懶地靠到餐桌上。 見她的注意力,不再落在美食上后,微微勾了下緋色薄唇,“嘴角沾了蛋糕?!?/br> 溫阮正要拿紙巾去擦,突然他低下頭,將她唇角的蛋糕吻掉。 他很快就退開了,舌尖輕.舔了下唇瓣,笑得有點壞,有點痞,“甜?!?/br> 溫阮看著他黑眸蕩漾著的細碎的笑,臉頰和耳廓泛起火辣辣的燙。 被他吻了下的唇角,仿若還有些發麻,她朝他瞪去一眼,“我跟你定的規則你都忘了是不是?” “沒有親,是吻?!?/br> 溫阮恨不得拿起蛋糕糊到他臉上。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離開。 大晚上的,跟他單獨相處,太危險了! 見溫阮朝門口走去,霍寒年微微挑了下眉梢,“我明早就走,阮阮,不多陪會兒哥哥?” 他眼底有著淡淡的紅血絲,應該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他風塵仆仆從帝都過來,就是為了跟她多呆會兒? “你沒時間就不要來找我?!?/br> 溫阮已經走到了門口,指尖剛握到門把,下一瞬,她的后腰就被人摟住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纖細的身子就被人抱了起來。 他直接將她放到了玄關的鞋柜上。 溫阮心頭一慌,雙手不自覺的攥住他肩上的浴袍。 她眼睛不知往哪里放,不想看他的臉,可低下頭,又發現他浴袍大敞,只好別過小臉,“你干什么,放開我!” 感覺到她的慌亂和羞惱,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還小,我不會干什么?!?/br> 他加重了倒數第三個字! 溫阮小臉一熱,抵在他肩頭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推他了。 他握住她的手,身子往前一站,將她密不透風的摟進懷里。 “再推,老子不客氣了?!?/br> 他那張英俊深刻的臉龐沉了下來,本就身份矜冷高貴的人,一兇起來,氣場渾然天成,厚重強勢得令人不敢造次。 溫阮不是傻白甜,自然能感覺到她再推他,他可能真會對她不客氣了。 她惱火的瞪著他,“別忘了你現在還沒有完全得到我的原諒!” 霍寒年雙手撐到她身子兩側的柜子上,高大的身軀微躬,黑眸黢黢地看著她,“沒忘,也不敢忘?!?/br> 他聲音低低地,帶著一絲沙啞,也帶著一絲服軟。 他是多么驕傲的人啊,將自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卻在她面前,一次次的認錯,服軟,求原諒! 溫阮心里淌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唇瓣動了動,想說點什么,忽然瞥及他胸膛—— 視線,再也挪不開,陡地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