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h)
第十八天早晨,藤原櫻在玄關鏡前仔細描畫著妝容。鏡子里的女孩穿著白色連衣裙,她有一張清純而楚楚可憐的臉蛋,眼神卻透出一股誘人的媚意。 當出租車在藤原集團的總部大樓前停下時,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找藤原慎一?!?/br> 她對前臺小姐說,聲音不自覺地發抖。 “我是他的…侄女……“藤原櫻的喉嚨發緊,補充道。 前臺接待露出為難的表情:“藤原社長正在接受記者采訪……” 就在這時,旋轉門處傳來一陣sao動。藤原櫻倉皇轉頭,看見藤原慎一挽著佐藤雅子的手走進大廳,這瞬間她竟本能地想要躲起來。 男人穿著深藍色西裝,仍舊體面而英俊,下頜線條比記憶中更鋒利。而他身邊的女人穿著香奈兒套裝,頭發挽成優雅的發髻,正微笑著向媒體打招呼。 記者們的閃光燈對準他們。這一對出身財閥世家、門當戶對的新婚夫婦,是近期東京上流圈子最火熱的話題,甚至被一些年輕的網民磕上了cp。 “請問藤原夫人對丈夫即將推行的改革措施有什么看法?” “作為企業強強聯姻的代表,二位有什么經營婚姻的秘訣?” 藤原慎一微笑著回答每一個問題,手臂始終保護性地環在妻子腰間。那個曾經只屬于藤原櫻的位置,現在被另一個女人占據著。 他看起來那么幸福,那么……陌生。 藤原櫻站在大理石柱后,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看著慎一低頭對妻子耳語,看著那個女人羞澀地微笑,看著他們一起走進專屬電梯。 胃里突然翻涌起酸水,她躲在角落不受控制地干嘔。 電梯門關閉的瞬間,藤原慎一的目光掃過大堂,似乎在她藏身的地方停頓了一秒。藤原櫻不確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這一刻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捏碎了。 她手足無措,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跑出大廈。 …… 六本木的霓虹燈在雨水中暈染開來,她又回到了這里。 銀蝶會所的燈光比記憶中更加刺眼,走廊盡頭傳來女人的慘叫和男人的哄笑,藤原櫻突然想起第一次來時,自己還能假裝是處女。 少女機械地脫下連衣裙,換上會所提供的黑色蕾絲內衣。她往鎖骨撲金粉,乳尖涂上會隨體溫變色的特殊唇膏。 當她給yinchun涂抹舒緩凝膠時,手指不小心陷入仍然紅腫的xue口,突然的刺激讓她嗚咽著高潮了一次。 這次沒有戴狐貍面具,經理說客人們就喜歡她這副清純學生妹的樣子。 今晚的第一位客人比她父親年紀還大,男人是已退休的政壇大人物,肚腩上堆著三層贅rou。 藤原櫻跪在柔軟地毯上給他koujiao時,粗大的yinjing幾乎捅穿她的喉嚨,她發現對方陰毛里夾著灰白的卷曲毛發。 男人jingye味道腥得像腐敗的魚,她強忍嘔吐咽下去的樣子取悅了老頭。 “藤原家的千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見多識廣的老頭子認出了她的臉。 他拽著她頭發往墻上撞,“sao得像一個爛婊子?!?/br> 水晶吊燈在視線里碎成光斑。藤原櫻岔開雙腿承受沖擊時,恍惚看見慎一站在墻角。 他還是穿著那件深藍西裝,眼神冰冷地看著她被老男人干得汁水四濺。這個幻想讓她yindao劇烈收縮,男人興奮得將前列腺液滴在她小腹上。 “賤貨竟敢夾得這么緊!” 男人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力度大到像在扇打垃圾。 第二位客人分外粗暴。 男人沉默寡言,卻毫不留情地用皮帶抽打她的大腿內側,每一下都留下鮮紅的痕跡。當他最終進入時,藤原櫻疼得尖叫,卻在這種痛苦中感到一絲詭異的解脫。 “婊子,這樣打也會高潮嗎?” 男人抬手惡狠狠地扇她的xiaoxue,卻摸到了滿手粘膩的滑液。疼痛果然帶來一陣反常的快感,藤原櫻嗚咽著達到了恥辱的高潮,蜜液噴濺在男人手上。 好舒服。她短暫地把思緒放空,全身心投入在賣yin的快樂里。 第三位客人…第四位客人…第五位、第六位…… 凌晨三點,藤原櫻數不清被多少個男人cao過,會所經理看著癱軟在地的她,委婉提醒她該離開了。 最后一位航運大亨把她帶到vip室里的水床,用特制精油按摩她脹痛的rufang時,藤原櫻在舒適的撫觸中短暫地睡著了。 夢里慎一正在輕吻她發燒的額頭,溫柔地把她抱在懷里。 醒來時卻發現陌生的老男人正將她的腳趾含在口中吮吸,粗短的yinjing在她腿間摩擦。 “賤婊子睡著了還流這么多水?!?/br> 他笑著捅進去時,藤原櫻望著天花板的鏡面,看見自己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擺弄,大腿內側的jingye已經干涸成白色紋路。 原來是夢啊。 凌晨五點,藤原櫻拖著滲精的身體走出銀蝶。 便利店店員看到她滿腿jingye的樣子嚇得報了警。藤原櫻在警察趕來前逃進小巷,垃圾堆旁野貓的叫聲讓她想起慎一總說她像貓。 現在這只流浪貓被雨淋得發抖,奶頭還掛著客人留下的乳夾。 回到公寓時晨光熹微。 藤原櫻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屋內,她的裙子皺巴巴的,大腿內側沾滿干涸的jingye和血跡。浴室鏡子里映出一具布滿淤青和咬痕的軀體,rutou腫得發亮,yinchun外翻著露出里面紅腫的嫩rou。 浴缸放水的聲音蓋過了嗚咽。藤原櫻把自己浸入熱水,手指顫抖著扒開紅腫的yinchun。太多jingye堵在里面,稍微一動就有白濁涌出。 她嘗試用手指挖出深處的殘留,卻因為動作太粗暴而弄疼了自己。 “好痛……” 手指稍微深入就引發尖銳疼痛,她的小腹又像流產那天一樣絞痛,卻沒有人會抱著她奔向急診室了。 浴缸水面浮起腥臭的白濁,她瘋狂地搓洗皮膚,直到渾身發紅像只煮熟的蝦子??墒怯惺裁礀|西再也洗不干凈了。 少女一聲不吭地蜷縮在浴缸里,水溫涼透了也渾然不覺。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結束,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