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空間旖夢、直男變Loli:哥們,我是你兄弟啊、重生!穿到渣爹以妾為妻那一天!、攻略影帝:我家宿主太直男、快穿系統:直男大佬惹人愛、[網游]我的清冷上司頻繁掉馬后、逆天狂妃帶娃跑、暗戀人設不能崩、魚的密室、他和她和他  1V2
老者點了點頭,“是我,當初因為權欲金錢的誘惑,愧對了佛祖,篡改了預言,得了一時的歡快,卻終究未曾逃過佛祖的制裁,失去了雙腿,也失去了行走的能力?!?/br> 趙弦歌的一生便是拜了這個人所賜,因為他失去了自己該有的皇位,也因為他失去了母親,成為喪家之犬,可他也不過是一把刀,罪魁禍首是先皇后,是當今的皇帝,趙弦歌恨他,卻沒有辦法在這一刻殺了他。 師父既然要趙弦歌來找他,那么就一定是因為這個人能夠幫助自己,那他現在就不能死,因果循環,解鈴還須系鈴人?! 皫煾敢襾碚夷?,自然不是要我報仇的,你若當真覺得對不住我,便就該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讓一切回歸正軌之中?!?/br> 老者點了點頭,露出了微笑,“當初師弟前來找我,說是要幫你奪回這天下,我便知道我贖罪的機會到了,我花了十年時間修建了這里,明里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寺廟,可進了這紅樓之中便能得知天下消息,成為了一個情報中樞?!?/br> “那你自然知道我為何而來?!壁w弦歌想要測試他的能力,便一句話也不提出自己的目的。 老者拉了拉手中的鐵鏈,將一個卷軸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拿在手中遞給趙弦歌,“這便是你想要的?!?/br> 趙弦歌有些懷疑這人的能力,疑惑的看著老者,猶豫的接過老者手中的卷軸,打開過后才是驚艷的,這其中便就是有關契丹的一些布局,還有契丹王的社交,仇敵,簡直讓契丹變成了一個透明。 趙弦歌看向了老者,這一刻卻覺得眼前人有些可怕,能得到這些情報,了解所有的優勢和劣勢,若是得到了軍權,或者說想要謀反的話,誰能攔得??? 便是一個半廢的人都有如此的能耐,真的很難想象二十年前這個人有著怎么樣的能力,不過能逃過先皇后的追捕,還能活著,確實是本事。 “皇帝雖是英年,卻遲遲未婚,這對于皇家而言,并非是家事那般簡單,天下百姓,朝中大臣自然都能言語,九皇子若是想順利讓佟將軍之女進宮為后,便要讓皇帝心甘情愿的選妃?!崩险叩氖謩恿藙予F鏈,他想要的卷軸便就能拉到身邊。 明明眼睛是半盲的轉態,卻能用聽力辨別事物,還真的是將五感運用到了極致,卷軸交到了趙弦歌的手中,上面寫著朝中大臣的名字,和師父遞給自己的名單大致無二,不同的是多了攻克所有大臣的辦法。 這對付每個人的計策全都超過三條以上,還真的是不能小看了這個老者了。 “除此以外,你可讓南部突厥可汗與契丹王提出和親之舉,讓皇帝不得不在大臣之女中選擇皇后人選,至于怎么讓佟將軍之女為后,我想九皇子自然有辦法?!?/br> 趙弦歌將卷軸收了起來,蹲下身子看著老者,眼中充滿了惡意,“你能知道這么些東西,那對于我,你是不是也了如指掌呢?若是我真做了皇帝,你豈不是能輕而易舉將我拉下來?你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你覺得我會留著你嗎?” 老者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怕,“我本就是將死之人,又如何怕死呢?不過想下輩子過得好點,想著贖罪罷了!待到九皇子登基,這紅樓便是九皇子的,要毀要留全憑九皇子?,F下九皇子留著我,自然能為九皇子所用,若他日為帝,想要我的命,我亦無話可說?!?/br> “那我便留著你的賤命,等到他日再取,你若有半分歪心思,我必然要整個云靈寺的人為你陪葬?!壁w弦歌站了起來,眼中的恨意沒有消散,盯著老者看著,雙手握成拳頭,克制自己想要一刀捅死眼前人的沖動。 臨走前,趙弦歌微微側頭看著后方,停下腳步,“半月后的秋獵,幫我安排一場刺殺,針對裴墨陽,我不要他死,我要他把我刻在心里?!?/br> 這場刺殺趙弦歌想了很久,之所以交給老者,還是因為試探。 回到府中,趙弦歌和四月交換回來身份,讓四月說了府中的情況,這期間沒有人來過,裴墨陽也一直沒有回來。 趙弦歌打開了門,帶著四月走進了廚房,又是一桌子好吃的,不僅賣相好看,味道也是極好的,在做的過程中四月就偷吃了不少,還真的是只要趙弦歌做好吃的,四月絕對是第一個嘗到的人。 裴墨陽回到府中,表情并不好看,看來和趙玄朗之間發生了矛盾,看著裴墨陽坐著不說話,趙弦歌也不率先表示,就在旁邊安靜的陪著。 等到裴墨陽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趙弦歌才試探性的拉了一下裴墨陽的袖子,看著裴墨陽沒有反應,便又站在了裴墨陽的身后,為裴墨陽捏肩,查看裴墨陽肩上的傷勢。 這么長時間來,肩膀的傷勢已經全好了,只是留下了被趙弦歌縫得像蜈蚣的傷疤。 趙弦歌拍了拍裴墨陽的肩膀,一臉愧疚的樣子看著裴墨陽,伸出手來比劃,“抱歉,在少監肩頭留下了丑陋的傷痕,若是少監嫌棄的話,便用藥水除去吧!我在嫁于少監前,皇兄也為我用過,雖是疼得差點要了半條命,卻也煥然一新,沒了半分疤痕?!?/br> 比劃完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又看著裴墨陽,“還是算了,少監便是鐵打的身子這疼痛也難忍,少監便別嫌棄這疤痕,反正平日來也是瞧不見的?!?/br> 裴墨陽抓住趙弦歌的手,擼起趙弦歌的手臂來看,光滑白皙,沒有任何的一絲的雜質,可明明這一路走來,趙弦歌受的傷不少,便是新婚之夜也未曾逃過,怎么會一點傷痕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