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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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蘭羅的身體維持著俯身的姿態。 他能感覺到自己每一根豎立的汗毛,都在宣告著一種極致的、源自本能的恐懼。 他試圖抬起手,去觸摸后頸上那個冰冷的異物,但他的手臂無法動彈。 想開口質問,聲帶卻像被扼住,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一絲意義不明的氣音。 他的身體,徹底背叛了他的意志。 【噢噢噢噢噢宿主!我的神!我的天!我的唯一主人!您做到了!您真的做到了!】 系統18號那破鑼嗓子般的歡呼聲,像是要把林晚的腦子震碎。它的聲音里充滿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一種病態的興奮。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Alpha!這個姓蘭的算個什么東西,現在還不是像條死狗一樣趴在您面前!宿主,別跟他廢話,快!命令他!讓他跪下舔您的鞋底,把他那張自以為是的臉踩在地上摩擦!對!再讓他一邊學狗叫一邊搖尾巴!】 系統的建議一如既往的沒品,并且迅速滑向了某種不可描述的領域。 【或者!宿主!讓他用嘴!對,就用他那張只會說教的嘴,把您剛才沒能體會到的快樂,加倍地還給您!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人!哦哦哦,想想就刺激!】 林晚沒有理會系統的聒噪。 她的目光只是平靜地落在蘭羅那張僵硬的、寫滿了錯愕與驚駭的臉上。 窗外都市的霓虹光影劃過他深綠色的眼眸,那里面洶涌著滔天的怒火和無法理解的屈辱,可他的身體,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這種極致的反差,讓林晚心中那股被壓抑了許久的冰冷怒意,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她之前有多害怕,現在就有多冷靜。 林晚沒有說話,只是抬起腳,用穿著運動鞋的腳尖,輕輕地、帶著一點侮辱性地,碰了碰蘭羅的臉頰。 蘭羅的瞳孔猛地一縮,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 如果眼神能殺人,林晚此刻恐怕已經被凌遲了千萬遍。 “蘭羅教授?!?/br> 林晚終于開口,她的聲音很輕,甚至還帶著一點剛剛偽裝哭泣后殘留的沙啞,聽起來有種奇異的空靈感,“現在,聽我的第一個指令。跪下?!?/br> 指令下達的瞬間,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攫住了蘭羅的每一條神經。 他的大腦在瘋狂地尖叫著“不”,他的尊嚴、他身為Alpha的驕傲、他過去二十多年建立起來的一切,都在拼命地抵抗。 然而他的身體,卻像個最忠實的提線木偶,精準地執行了命令。 他緩緩地、屈辱地,從床上退了下來。 膝蓋接觸到冰冷而柔軟的地毯時,發出了沉悶的輕響。 蘭羅就這樣跪在了床邊,跪在了林晚的面前。他依舊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的欲望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顯得無比荒謬和可笑。 “你,對我做了什么?!?/br> 他終于能說話了,聲音嘶啞,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林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從床上坐起身,雙腿交迭,以一種極其放松的姿態看著他,就像在看一件有趣的展品。 “第二個指令?!?/br> 她緩緩說道,“抬起頭,看著我?!?/br> 蘭羅的頭被迫抬了起來。他看到林晚那張清秀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雙黑色的眼睛平靜無波,像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倒映著他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 “你剛才,不是很喜歡研究嗎?” 林晚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和他討論一個學術問題,“你說我的身體是完美的樣本,你說我的每一個反應都是最初的數據?,F在,不如讓你自己,也成為我的研究樣本,如何?” 這句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蘭羅的自尊上,他眼中怒火更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宿主,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來!】 系統不合時宜地插嘴,【剛剛兌換的‘絕對服從項圈’花掉了您最后的咸魚積分,您現在的賬戶余額只剩下250點了。友情提示哦,積分低于100點,系統會進入強制休眠模式,到時候我就幫不了您啦!】 這個消息讓林晚的眉心幾不可查地跳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積分不多,但沒想到已經到了快要破產的境地。 這讓她心中那股想要發泄的欲望,又增添了幾分急迫和暴戾。 她必須在有限的時間里,從這個男人身上,榨取出足夠的“價值”,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積分上的。 林晚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蘭羅跪在那里,半裸著身體,頭發因為汗水而顯得有些凌亂,那張總是帶著溫和假笑的臉,此刻寫滿了掙扎與痛苦。 “剛才,你是不是想標記我?” 她輕聲問道,腳尖輕輕踢了踢蘭羅的膝蓋,“是不是覺得,只要把你的信息素注射進來,我就徹底屬于你了?” 蘭羅緊閉著嘴,不愿回答。 “不說話?” 林晚輕笑一聲,“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彼D了頓,聲音里帶上了一絲惡意的玩味,“現在,把你剛才想對我做的事情,在你自己的身上,做一遍?!?/br> 蘭羅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那眼神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這個命令,比讓他下跪還要惡毒一萬倍。 “做不到?” 林晚挑了挑眉,“哦,也對,你自己大概沒辦法標記自己?!?/br> 她像是真的在為他思考一樣,歪了歪頭,“那就換一個吧。你不是喜歡研究樣本嗎?現在,把你自己的身體,當成樣本,好好地‘研究’一下。讓我看看,S級Alpha的身體,在自我安慰的時候,會有什么樣的數據表現?!?/br>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蘭羅的臉上。 強烈的羞恥感如同巖漿,在蘭羅的胸口翻滾。 他的手在身側緊緊地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他寧愿死,也不愿意執行這樣羞辱的命令。 可是,他沒有選擇。 項圈的指令再次傳來,這一次,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制力。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顫抖著,伸向了自己腿間那半軟的性器。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他皮膚的那一刻,蘭羅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 他發出了一聲壓抑的、近乎絕望的呻吟。 “對,就是這樣?!?/br> 林晚的聲音像一個冷酷的旁白,不帶任何情緒地說著,“握住它。然后,上下taonong。速度不用太快,讓我看清楚每一個細節?!?/br> 蘭羅的手被迫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開始進行機械的、毫無欲望可言的摩擦。 那東西在他的掌心里,因為這被迫的刺激,又緩緩地、不情不愿地開始充血、抬頭。 林晚就站在他面前,冷漠地看著。 看著他英俊的臉上交織著痛苦與屈辱,看著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地板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粗男云髟谧约旱氖种?,變得越來越硬,頂端甚至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你看,數據不是出來了嗎?” 林晚蹲下身,與蘭羅平視,她的眼神里沒有欲望,只有冰冷的審視,“心率加快,呼吸急促,性器充血,有前列腺液分泌。教授,你覺得,這個樣本的表現,合格嗎?” 蘭羅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人格,正在被一點一點地碾碎。 “速度太慢了?!?/br> 林晚不滿意地搖了搖頭,伸出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那動作像是在安撫一只不聽話的寵物,“加快速度。我要看到它最興奮的樣子?!?/br> 項圈的指令加重了。 蘭羅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加快,那性器在他的掌心里被粗暴地擼動著,發出的黏膩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快感是存在的,但那快感被巨大的羞恥感所包裹,變成了一種尖銳的、幾乎要將蘭羅撕裂的酷刑。 他的身體開始前后搖晃,呼吸聲變得像破舊的風箱,斷斷續續,充滿了痛苦。 他快要到臨界點了。 “想射了?” 林晚敏銳地察覺到了蘭羅的變化,她站起身,再次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不準。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射?!?/br> 這個命令,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蘭羅的身體僵住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性器因為被迫中斷的快感而痛苦地跳動著。 一股無法宣泄的熱流在他的下腹瘋狂沖撞,讓他幾乎要爆炸開來。 他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混合著汗水,劃過他蒼白的臉頰。 他哭了。 這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Alpha,在這個昏暗的房間里,在一個他曾經看不起的“獵物”面前,因為無法忍受的屈辱和生理折磨,流下了眼淚。 林晚看著他的眼淚,心中積攢的那些憋屈和憤怒,仿佛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開始緩緩消散。 她沒有感覺到快意,只覺得一陣索然無味的疲憊。 “算了,沒意思?!?/br> 她輕聲說,像是對自己,又像是對他說,“射吧。弄干凈點,別弄臟了我的鞋?!?/br> 命令解除的瞬間,蘭羅再也無法抑制。 他發出一聲長長的、混合著痛苦與解脫的嗚咽,身體猛地向前一躬,灼熱的jingye噴射而出,盡數落在了他身前的地板上。 那白色的、黏稠的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如此的刺眼。 高潮過后,是巨大的空虛。 蘭羅癱軟在地,渾身脫力,只有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項圈依舊在他的脖子上,像一個無法掙脫的、冰冷的烙印。 林晚看都沒看地上的狼藉一眼,她轉過身,走到那張巨大的床邊,坐了下來。 發泄過后,她需要思考接下來的問題。 積分是個問題,這個被控制住的教授要怎么處理,都是迫在眉睫的麻煩。 她想了一會兒,然后頭也不回地,對著身后那個失魂落魄的男人,下達了新的指令。 “去那個角落里站好,臉朝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動,不準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