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硬三分鐘(半g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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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jiejie,不要了…” 接連不斷的高潮下少女有些受不了的拉開女人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兩腿間探索的手。 情潮稍微退卻,想到自己先前主動的求歡,身體的反應,被打濕粘膩的床單,阮盈塵小臉紅了個徹底,她這會很滿足,因此主動抱住她,悄悄的親了又親女人的面頰。 可脖子那塊感覺更燙了,沒一會那種感覺再次翻涌,小腹都在饑渴的收縮,她有些心虛的撇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瞧見她壞笑著看著自己。 “jiejie,咬我~” 這下阮盈塵知道自己是缺信息素了,她主動的袒露出脖頸后的那塊發紅柔軟的rou體。 撲面而來甘甜而迷人的味道,讓冷靜的伊媞不自覺滾了滾喉嚨。 她知道少女需要信息素,這是情熱,也是結合熱,她必須要將她的信息素注射進她的體內,無論是通過腺牙直接標記少女,還是通過性器深入生殖腔,釋放大量裹挾信息素的jingye,融入她的體內。 可那八枚芯片,既是封鎖她情欲的枷鎖,也是給予她無上榮耀的權杖。 這八枚芯片,是只屬于她的近衛部隊的cao控器,是她利維坦機甲的唯一鑰匙,是她行星星艦的絕對控制,是她行走在堂皇宮廷的無形閘刀。 她的欲望應當在舔舐她的下體時滿足,在手指插入她的下體時滿足,她早已為這次性交備好了人造信息素,可以滿足她身體的需求。 可這會,如此美麗而純潔的少女,這樣為她而綻放的身體,她想要和她融為一體,占有她,擁有她的欲望絲毫沒有緩解,她的欲望像困在籠中饑餓的野獸,大張著嘴,望著面前的鮮rou貪婪的流著口水,垂涎三尺。 伊媞舔了舔嘴唇,她的手指從少女柔軟玫紅的xiaoxue中抽出,拉扯出粘膩晶瑩的銀絲。xue口被三指反復進出的松軟,如今入侵者離開,xue口留下一個猩紅的小口,斷斷續續的淌著陰精。 少女這會柔軟而投入的抱著她,她瞧著少女挺翹而小巧的胸乳,不自覺含上那粉嫩的rutou。 “唔…” 阮盈塵這會小臉更紅了,她摟住吮吸rutou的女人,心想自己這會也是無痛當娘了。 女人這會對著那粉嫩挺翹的乳尖又含又咬,她的內心在做激烈的博弈。 是的,給她打人造信息素就好了。 她是反叛軍的首領,她的追隨者,她的近衛部隊,她的子民,視她若圣人的賢者和部長們,絕不允許她的軟弱,她的偏愛,她的擅離職守。 可只要一想到有別的東西標記了她,占有了她,她的心里就翻涌起無法抑制的怒火,滔天的憤恨,無法忍受的痛苦。 只是人造信息素而已。 她這樣辯解,為自我釋懷,可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啃咬起少女的rutou來,用力的少女輕呼出聲。 “不行,就算是人造信息素,也不行?!?/br> 她當時是那樣想,可得到她以后,卻完全不那樣想了。 她的手又滑去了少女濕潤而潮熱的腿間,不容分說的插了進去,看著少女紅唇忍耐的低喘,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那雙眼眸藏著依戀和愛意。 伊媞的心這樣的熱,這樣的澎湃,她狠狠用力的用手指穿插少女的xiaoxue,在剛剛幾個小時的性交中,她已經比少女還要熟悉她的身體了,她熟練的摸到少女g點的位置,狠狠的撞擊這里,如愿看到少女很快發出難受又柔媚的聲音,哀求又享受的聲音,從身體深處噴灑熱液澆灌在她的手指上。 少女這會感覺自己真要被做爛了,她覺得jiejie這也太會扣了,簡直是天下第一好的女同。 她的乳尖被含的很舒服,另一邊的rufang沒有受到冷落,女人的五指像抓小白兔一樣抓住她,揉捏的很有技巧,欲望的熱源一波波的從小腹傳導到xiaoxue。 “jiejie…咬我呀~” 少女困倦到快要昏迷,她此刻聲音很虛弱,帶著饜足的滿意,腺體殘疾只是不能勃起,但她知道她通過腺牙咬她,會有信息素被注射到她的身體里。 無暇而美麗的精靈,帶著高潮后誘人的魅力,含笑繾倦的望著她。 伊媞心里一顫,不受控制的將她翻了個身,她盯著那塊誘惑的軟rou,頸后的嫣紅,她的全部心神都匯聚在了這里。 人造信息素用具附著在她的腺牙內側,只要她心念一動,便能探出模擬的注射器。 她想她應該這么做。 她不能讓三十萬近衛部隊停擺,也不能讓屬于她的主力艦無故熄火,更別提中央星的首領宮,如果熄滅芯片… 她低下頭,卻遲遲沒有動嘴咬下,熾熱而遲疑的呼吸,一波又一波的噴在少女的腺體上,給昏昏欲睡的少女帶來微酥的癢意。 “jiejie~” 少女小臉貼著柔軟的床單,哧哧的笑起來,微微闔上眼眸,她困倦柔軟的嗓音中帶著歡愉和快樂:“咬呀,我情愿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話語又怯怯的,好似受驚的小兔:“…別永久標記…jiejie…我不要發情期…我只想要你…” 伊媞眸色深沉的看著這塊軟rou,它被盯得顫栗起來,和主人一樣羞怯了。 猶豫中她冰冷的指尖被少女輕輕的牽住,撒嬌似的,她晃蕩著她的手。 少女guntang的體溫,柔軟的接觸這一刻似乎也安撫了她,搖擺而掙扎的心,突然定了下來。 “三分鐘?!?/br> 像是在說服自己,伊媞盯著那塊rou,指尖按壓著它,魔怔的死死盯著它,自顧自的說道:“我只硬三分鐘?!?/br> 說罷,她果斷熄滅了芯片,剎那間,她切斷了與首領身份一切權勢的聯系。 不再去管與芯片權限相關聯的三十萬近衛部隊,不再去管晝夜無歇的堂皇宮廷,也不再去理會部隊里宇宙中沉浮的星艦… 她迫不及待的取下口腔內的人造信息素注射器,用手一捏,便將它壓的粉碎,這樣徹底,一丁點的味道都泯滅了。 這一刻她仿佛找回了自己,前幾個小時對她毫無影響,甚至明明rou體精神上迷戀,卻激不起一絲多余心跳的風鈴草香,讓她全身都灼燒起來。 平日里無用多余的rou條,癱軟松懈的下體,也夸張的充血硬挺起來,在平坦的褲頭頂起壯觀的帳篷。 少女此刻已經累癱了,她趴在床上,溫順而放心的展現自己的腺體,可這一刻,她感覺到后背毛骨悚然的壓迫感和覬覦感。 身后的女人不再游刃有余,進退有度,反倒是光目光就能剝了她一層皮似的。 她此刻還腰肢癱軟,雙腿虛脫著無力。剛想動作,卻被狠狠壓住,女人的腺牙毫不猶豫咬了下去,后頸的刺痛瞬間傳來,高匹配度的信息素進入她的身體,竟帶給她無法言說的快感和愉悅。 阮盈塵控制不住扭動著身子,呃呃啊啊的叫喚中竟然在這霸道而強制的標記下高潮了! 但她高潮太多次了,這一次xue口只是可憐的稀稀拉拉淌出些許的yin水。 緩過神來,阮盈塵暈乎乎的想,終于結束了,她的胸口酸脹的很,肯定被吮吸腫了,下身也粘膩濕熱的不像話,雖然做這種事很舒服,但以后還是節制點比較好,現在該睡覺了。 天都要亮了。 她剛想翻過身,卻被推著腰肢屁股翹起來,形成一個羞恥的適合后入的姿勢。 阮盈塵:? 不是這對嗎?這不是都做了兩三個小時了嗎?老婆你胳膊不累嗎? 她太累了,扭著屁股想要擺脫鉗制,小嘴更是哼哼唧唧撒嬌求饒,但腰肢卻被狠狠掐著,身后的女人這會冷漠如鐵,如同變了一個人,強硬托著這個姿勢,不給她一點妥協。 阮盈塵有點羞赧,她是真的不行了,老婆是天菜沒錯,但被耕耘了三個小時誰也頂不住啊,讓小meimei休息會吧! 她小臉貼著有些濡濕的床單,還哼哼唧唧想說些什么,但很快感受到一個yingying的,碩大的,熾熱的東西頂在她的xue口。 阮盈塵頓時心頭一驚:不是,老婆你還來玩具??!補藥穿戴??! … * 少女的呻吟只是停歇了一會,很快就是哀求的尖叫,這一聲實在太大,以至于穿透了厚實的門板。 這之后哀求的聲音明顯大了許多,也虛弱了許多。 多蘿西偶爾聽清阮小姐求饒的內容,什么真的不要了…要死掉了…我討厭你…騙子之類的。 首領可真厲害啊,多蘿西悄悄貼近門板,心下一震。 想了想又退回難以窺探的位置,她好奇的看了眼手表,估算好時間后,連連噓聲搖頭:在芯片枷鎖的情況下,用手指都能玩上九個小時,首領不愧是首領??! 滴。 她的光腦強制通訊,三維立體投射的維爾面色焦急而憤怒:“多蘿西!你還活著?老天爺!不幸中的萬幸!” 多蘿西一愣,不明所以的她冷色沁滿眼眸,語氣帶上嘲諷:“維爾,說話注意點!什么叫我還活著?你瘋了嗎?這么對我說話?!?/br> 維爾一噎,瞬間明白了她還什么都不知道,嘴上責怪起來:“我已經很客氣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辦事的!你日夜待在首領身邊!就是這么保護首領的!” 維爾臉完全陰沉下去,話里滿是火藥味。 多蘿西被氣笑了,她掃了一眼緊緊關著的房門,敏銳的聽覺告訴她那少女的聲音已然氣若游絲,是誰干的結果顯而易見。 “維爾,你再放屁,明天你就可以交付副指揮官的職位,告老還鄉了?!?/br> 多蘿西嗤笑一聲,語氣冰冷。 維爾瞇了瞇眼,他這會脾氣真上來了:“你真傻還是裝傻!你不知道現在內閣大亂了嗎!首領芯片已經熄滅六個小時了!” ! 多蘿西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轉過頭,死死盯著房門! 維爾語氣沉重,面容滿是哀傷:“賢者法庭已經差人敲響尖峰塔的擺鐘,在準備國喪和遴選新首領了!試驗場,噬星蟲戰場都重新啟封了!聯邦和蟲族已經知道近衛部隊停擺,主力戰艦熄火,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想戴罪立功現在趕緊帶著首領的遺骸和熄滅的芯片回來!” 多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