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身份,真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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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著防塵防菌全套的多蘿西緊張的站在一側,她覺得首領真是瘋了,有時候她覺得這一切都很魔幻,她現在在想匹配度有這么恐怖嗎? 明明當初說她們日月兼程只是為了無患解決這一條節外生枝的小尾巴。 現在為了那個女人,她們都要在聯邦住下了… 無影燈照著女人被細細生剖開的皮rou,傷口猙獰。 冰冷安靜的手術臺。女人平躺其上,淡漠的目光時不時掃視開膛破肚的腹部,面容較平常只是多了幾分失血的蒼白。 精英創傷小組動作熟練而麻利,鋒利的手術刀不時反射冰冷的銳光。 “鑷子?!?/br> “皮鉆?!?/br> “銑刀?!?/br> … 案臺上是零落沾血的各色手術器械,黃標紅標級聯邦違禁藥劑。 等到小組最后一位醫生打完招呼離開,一旁緊盯全程的多蘿西這才放松下緊繃的心神,反鎖房門后縱身前去,聲音顫抖:“首…首領,你還好吧?” “放心,就好?!?/br> 雙臂有些術后的失力,支起身子。女人偏頭輕笑,言語安慰眼神卻是非人感的淡漠,她這會動作麻利輕便的好似不是在用繃帶纏繞自己的傷口:“這件事別讓維爾知道?!?/br> 這座莊園,這個身份,包括所在的家族,都是反叛軍這成百上千年來悄悄探入聯邦的地底觸手之一。 但安全如此,這場手術伊媞還是選擇了生剖無麻。 看著都痛,多蘿西下意識呲了呲牙,揉了揉腰子的位置。 聞言她撇撇嘴報告情況:“維爾這些天抱怨個不停!不過首領你放心,他政務處理的很小心,沒被星域賢者發現異樣…但關鍵是他沒法駕馭首領你的武裝機甲,軍團主力艦,恐怕部隊那邊壓不了太久…而且他也不會蟲語,老用翻譯器我怕深淵蟲族那邊會發現端倪…”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有心偷偷瞄了首領一眼。 但只瞧見一副漠不關心專注于包扎的絕美側臉。 多蘿西頓時哽咽,心里頭涌現荒謬的苦澀:現在這叫什么事???國家元首離線制? 都怪那個女人! 沒有她,首領根本不可能在這待這么久,還干出這種自損八百毫不傷敵的事情! 何況就算做了這個手術,麻痹了器官局部,關閉阻隔芯片的懲戒功能,這芯片不還在體內嗎? 這芯片是能取出來的嗎???! 想了又想,多蘿西忍不住了,她自詡一代輔相,對首領和集團無限忠誠。 因此這會就是冒著扒皮的風險,她還是嘗試性的輕聲低語:“首領,屬下覺得啊,你要實在…實在…” 多蘿西憋紅了臉,她自己也是個蘿卜條,副指揮官的她主動申請打了四個芯片,自然也不理解欲望的滋味。但形式所迫她還是羞恥的繼續道:“…實在那啥癢,集團內市場上多的是送上門的ome…” “你閉嘴?!?/br> 伊媞半斂眉眼,這次神色帶著點冷血動物被觸怒的不悅和陰郁。 多蘿西兢兢戰戰,瞬間息聲了。 就這兩下說話的功夫,伊媞已經圍著腰腹裹纏了一圈又一圈,話閉她雙臂猛的拉起,發力勒住肋骨下側的皮rou,瞬間針線縫合的傷口都被勒的滲出血來,深深貼合。 唇瓣都失去血色,身體的反應卻很鎮定。咬著緊扯繃帶,伊媞平靜的取過生長復原因子注射試劑,打在左肋下。 吱哧— 沒幾個呼吸,腹部縫合的傷口開始rou眼可見的蠕動愈合。 不到十分鐘,便將吸滿血液的無菌棉線生生的從rou里擠出來。 “嗯—” 伊媞眉心微蹙,微闔雙眸,好一會兒才平靜的一圈圈拆下繃帶,腹部已經平整如新的看不出一點痕跡。 再睜眼時,她的目色帶著愉悅的清明:“該回家了?!?/br> … 目睹全程又欲言又止的多蘿西:… 算了,和狠人是沒法說理的。 “是?!?/br> * 半個月不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盈塵總覺得下車來的金發美人,越發矜貴優雅,明艷動人。 也越發熱情。 天使般美麗的面容帶著墜入凡塵的溫柔,她水潤的灰綠色眼眸深邃而明麗,笑意瀲滟美的如同濃墨重彩的油畫,金色長發隨微風輕漾,踩著高跟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噔。 噔。 風衣下女人若隱若現的大長腿白皙細膩,塑型猶如漫畫剪影的完美造物,銀色美麗的高跟鞋,腳踝線條流暢優美,仿佛精妙絕倫的藝術橋梁。 阮盈塵面上乖巧溫順,實則內心已經十萬個土撥鼠尖叫:遭了,瓦達西已經很顏控聲控了,不會還腿控吧?這也太好看了,啊啊啊啊啊補藥啊… 滿腦子刷屏jiejie貼貼,我可以,阮盈塵覺得自己真要崩壞了… 少女的心這會激烈的簡直要跳出胸腔,她不自覺捏緊了手上熱烈的花束,面頰爬滿晚霞顏色的緋紅。 她轉下靈動清澈又帶點水汪汪的眼眸,小倉鼠般蜷起頭顱,羞赧的不敢再多看一眼面前的女人,哪怕是小腿,足尖… 伊媞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捧著花束的少女,如同賞玩滿意的獵物,她舔了舔干涸的唇角。 這一次,她主動熱情的摟住了她。 突然的擁抱,很快就有些過緊了,讓少女感覺好像是被以身體為囚的監牢,牢牢捆住了一般。 小臉就這么埋在女人柔軟的胸脯前,鼻尖滿盈金色秀發的馨香,似乎還參雜著女人淡淡體香的甜味。 這么親密的貼著,阮盈塵那小心思根本藏不住,小臉騰的燒紅起來,和熟透的蝦子似的,她這會有點暈乎乎的了,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渾身都很僵硬,阮盈塵這下乖巧的不行,她無措的盡量縮小身子,生怕剮蹭非禮到了對方豐盈的美好。 走廊迎接的隨從們,好奇的目光自然而然放在這一對車前的璧人身上。 簡直是光天化日,肆無忌憚… 淪為舞臺劇打光女主的少女這么羞恥的想著,每一根腳趾頭都尷尬的縮起來了。 阮盈塵是個老實孩子,她前18年人生最出格的事就是和基友假期短途旅游,后三年異世界之旅最出格的事就是逃婚跑路。 這會萬眾矚目,她心態上還真有點hold不住了。 特別是現在她還藏著懷春的心思,但女人熱烈的體溫和擁抱,是她舍不得放棄的溫暖。 糾結的象征性的推搡幾下后,她就小臉貼著胸脯,有些自暴自棄的任由伊媞摟著了。 她自我安慰:這只是好姐妹久別重逢的舉動… “寶寶,這些天我好想你?!?/br> 伊媞面容帶上了點可疑的紅暈,她感受少女在胸前的顫栗,有些迷戀的嗅了嗅她的發頂,嗓音帶著些許暗?。骸澳隳?,這些天有沒有想jiejie,嗯?” 侍從們這會全在行注目禮,花束夾在中間被擠的有些蔫巴巴的。 阮盈塵小臉紅的冒煙了,她的心臟這會快的有些不適。第一次如此親密,熱情的伊媞,讓她羞赧的同時不自覺有些結巴:“jiejie你…你先放開我…” “不放?!?/br> 伊媞這會心里頭有種上癮的沉迷,她瞇著眼,現在只是懊惱為什么不早點進行手術。 原來擁抱她的感覺這樣美好,但這種饜足下一刻就消失了,她再怎么抱都不能填滿愈發明顯饑餓和空虛,不自覺語氣有些低沉:“先回答我?!?/br> “嗯,想你…很想很想你?!?/br> 阮盈塵捏著她的衣角,小聲呢喃。她這會發自內心的真誠,畢竟這段時間她對伊媞那是日里想,夜…夜…夜里也想… 阮盈塵這會真的要唾棄自己了,她怎么這么不爭氣這么0??? 她這會渾身軟綿綿的,心臟像泡在熱水里一樣沸騰又躁動。 伊媞笑意盎然,她那雙眼眸蕩漾著秋水般美麗而迷人:“是嗎?這么想jiejie啊…” 如同溪水越過石澗,敲擊青竹,曼妙的聲音流淌過少女的腦海,峰回路轉,她笑瞇瞇的:“那么想我的話~想不想做jiejie的女朋友?” ??? 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 這不是天降大美人女友嗎?我真的可以嗎?! 少女被掉下的餡餅給砸暈了,沒喝酒的她這會有些醉醺醺的,真結巴了。 她埋在女人胸前的小臉,圓圓水潤的眼眸染上訝異,呈現出難以掩飾的驚喜和不可置信的快樂。 “好不好?” 遲遲得不到少女的回應,伊媞的目光漸漸帶上無法言說的壓迫感,她一寸寸的掃過少女呆呆愣愣的面龐,漆色的瞳仁帶著吞噬光的晦暗,她的手一點點的掐緊少女的腰肢,像是要把她融化到身體里:“接受jiejie好不好?” 她俯身低下頭,唇瓣曖昧的擦過少女的頸后,帶給她一陣顫栗的抖動,最后咬著她的耳朵,噴著熱烈的呼吸:“jiejie真的喜歡,很喜歡阮阮呢?!?/br> 咚咚咚— 這剎那全身的血液都泵去了心房,以至于少女腿軟的都要站不起來,她這一刻覺得太陽光都有些眩目,世界開始顛倒,模糊不清。 小耳朵早就紅成了瑪瑙珠,回過神來的獵物如愿走進了圈套。 “唔…好…” 少女羞澀又軟甜的嗓音,漫溢著期待,憧憬,眷戀。 “嗯。那么現在,先兌現女朋友的早安吻~” 尤嫌不夠的女人貪婪的蹭過少女的頸窩,面頰,最后,在少女瑩潤的唇瓣,烙下一個吻。 ——— 知道真相的塵寶:關于我老婆要和我做女女朋友這件事。 * 伊媞:芯片太壞事了,我腰子都切了才親到老婆,下一步能不能生米煮熟飯??? 阮盈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