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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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斗詩,你還想去嗎?” 裴云舒抬頭向不遠處看去,那里許多貴族子弟圍聚在一起,飲酒誦詩,歡快喧囂。 “咱們碰上的是這兩人,誰知別處是否還有人,也做著同樣的勾當?!?/br> 盧筠清也覺無趣,“假作詩,作假詩,這樣的詩會,當真沒什么意思?!?/br> 兩人遂郁郁折返。 回去的時候,盛念純已在原處坐著,只是不知為何,面色有些難看。 “念純,你怎么了?”盧筠清擔心地問。 “沒、沒事,想是溪水太涼,喝多了酒,肚子有些疼?!?/br> 盛念純說著,手捂上肚子,面上閃過一絲痛楚,眼睛也有點發紅,像是哭過。 “若是肚子疼,不如就回去吧?我送你?!?/br> “不用,沒那么嚴重”,盛念純拉住她的手,“我歇一會就好了,怎可為了我擾了大家的興致,斗詩怎么樣?可有佳作?” “別提了……”盧筠清遂把方才所見告訴她,盛念純也連連搖頭,表示不敢相信。 盛父是曾州刺史,盛念純自小在曾州長大,前年才來京城,不過早盧筠清一年,也是第一次參加春日宴,對京中王孫公子的浮華墮落了解不多。 下午的騎射會,地點轉移到了附近的馬場。 這里原是皇家獸苑,占地足有百畝,曾豢養過獅子、犀牛、大象等異邦進獻的奇獸,后來圣上皈依佛教,講究放生,便選了一年的正月十五,將所有動物放歸山林,獸苑也變做皇家馬場。 春日宴這天,得陛下特許,馬場可供京中世家子弟任意出入。 午后的騎射會,殷玄和柳季景也來了,他們特意從紀州帶來了一批良駒,供此次騎射會所用。 紀州位于羽朝的西北之地,盛產良駒“赤影”,棗紅色的馬個個膘肥體壯、日行千里,據說當年盧筠清的曾祖就是騎著這種馬擊退了來自奚國和遲國的胡人。 騎射會開始前,肖別鶴再次成為焦點。 面對仆人從馬棚牽出來的的一匹赤影,他嚇得連退幾步,直至跌坐在地上,木屐的齒也嗑斷。 “這,這,這哪里是馬,分明是虎,是虎??!”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來,貼身仆從拿帕子去擦,在他白膩膩的圓臉上擦出一道又一道黑黃痕跡。 也不知他究竟涂了多少粉,竟把一張黑臉涂得白過所有人。 盧筠清掩住嘴,生怕自己笑出來。 肖別鶴又嚷又叫,死活不騎紀州來的駿馬,先是指其為虎,后來又說自己騎不慣,非要騎自己府上的馬,眾人不與他計較,他便換了鞋,騎上自己的馬。 盧筠清瞧著,那馬比其他人的馬足足矮了一頭,與他身形倒是相配。 盧筠清決心當個樂子人,把目光鎖定在肖別鶴身上,看他還能鬧出什么笑話,誰知忽然有個矯健身影策馬而來,將肖別鶴整個擋住。 馬上之人,正是殷玄。 他穿一身利落騎馬裝,勾勒出肩背緊實線條,身后背弓箭,比平日的清俊貴氣,又添幾分肅殺之氣。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目光投過來,與盧筠清相遇,盧筠清心頭一跳,立刻低下頭去。 耳邊傳來肖別鶴的聲音。 “小侯爺,你總算來了,上午的斗詩你竟未參加,實在可惜,可惜哪?!?/br> “抱歉,上午有些事務要處理,未能趕來?!笔且笮謇涞穆曇?。 “不是我說你啊,小侯爺,這些俗物怎比得過山林之樂。咱們這樣的人家,’平流進取,即可坐致公卿’,汲汲營營,則未免有失氣度?!毙e鶴說的是清談名言,卻莫名透出一股酸腐氣。 殷玄淡淡一笑,“奚族二十六部眾,遲國數十萬強兵,若無我經營俗務、守我朝邊境,爾等又如何能安享清雅山水?” 兩人漸漸走遠,又說了什么,已聽不見了。 第13章 馬場風波 殷玄和肖別鶴之后,是幾個面生的貴族男女,再之后,便是崔氏姐妹。 崔以晴穿粉色騎馬裝在前,崔以霏一身藍衣在后,這般出場方式,盧筠清不覺意外。 崔以晴處處要比過異母jiejie,無論學堂還是馬場,堅持在jiejie前面,彰顯她尊貴身份。 倒是崔以霏會騎馬這件事,比較讓她吃驚,她駕輕就熟的馬術和平日梨花帶雨的模樣完全不同。 一名英俊的少年騎馬跟在崔以霏身后,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崔以霏雖未回首,卻有意識地勒緊韁繩,以使兩人的馬保持一致步速。 盧筠清不由想起,方才曾無意撞見兩人的秘密。 更衣室和凈手房都在馬場西側,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盧筠清凈手出來時,見更衣室外玉蘭吐蕊,便繞過去看。 最遠的一株玉蘭樹,后面是一叢半人高灌木,灌木后遍植香樟,枝葉繁茂,葳蕤清幽。 她仰頭細看白瓷般玉蘭花朵,耳邊飄來熟悉聲音。 “……母親要將我許給肖司空家的二公子……”輕柔哀怨,泫然欲泣,是崔以霏的聲音。 “你可中意他?” 一道焦灼的男聲響起。 盧筠清不由立在那處,她本不想偷聽別人隱私,想走又怕驚動這對鴛鴦,索性站定,一動不動。 同時豎起手指放到唇邊,提醒侍女桃葉,不要出聲。 桃葉是個聽話的,立刻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