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知青去種地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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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清梵的父母都不在了,莊爺爺是姜棉見過的,至于他的外公,雖然沒見過,但從莊清梵的描述里來看,也不難相處,如果萬一處不來,也不是要住一起的,以后少接觸就是。 謝東和家不同莊清梵,雙親健在,祖父,外祖父也還健健康康的,不單只有一堆大姑小姑姑父,還有大姨小姨姨父。這些長輩,都在謝東和小的時候養過他的,從某些角度講,都算是他的父母,楚嬰都得敬著。萬一有那么一兩個看她不順眼的,就夠她受了。 兩位男同志坐在過道那邊靠窗的椅子上,面向著窗外,就是不知道烏漆嘛黑的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楚嬰看了他們一眼,挨著姜棉坐在她的床鋪上,嘆了口氣,輕輕說道:“阿棉,我越來越緊張了,怎么辦?” 姜棉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用緊張。謝東和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的家人都很好相處的。而且你們領證之后,拍電報回去,也沒有收到那些不好的反饋吧?” 楚嬰說道:“就怕知道我們即將要回去了,等見了面再發作?!?/br> 這種事情也不能說沒有,但他們現在憂慮也是于事無補。 既然是謝東和的家人和親戚,真的有什么問題,楚嬰解決不了的,就讓謝東和去應付好了。 楚嬰現在要做的就是擺正心態,她之所以不安,無非就是覺得自己高攀了謝東和。 姜棉說道:“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至于這樣。你留個心眼,萬一真的有那些故意刁難你的,就交給謝東和去處理?!?/br> 楚嬰把頭靠在姜棉的肩膀上,聲音還有帶著憂慮,“也就只能這樣了。幸好不用多久就開學了,到時候我可以搬到學校去?!?/br> 姜棉習慣了她平常那種陽光開朗的笑模樣,看不得她那不自信的樣子。不過作為同樣沒有跟雙方家長商量就先斬后奏地完成了人生大事的人。這種新媳婦即將見到公婆的心理,她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楚嬰要見的不是一對公婆,是好多對。 但她覺得,不管如何,緊張雖然是避免不了的,還沒見到人呢,心就先怯了,這可不好。 雖然謝東和的家世比楚嬰的好許多,他們兩個人都是居于平等自愿的狀態下結合的。 在當知青的時候,楚嬰沒有沾過謝東和家世的任何光,光靠自己就可以過得不錯。以后自然也可以不依靠他們,憑自己的努力過好自己的生活。 既然楚嬰當初只是了解他的人,并不清楚他的家世,就跟他結婚,現在也沒必要因為他的家世而不安。 尊敬長輩可以,自卑就沒必要了。 姜棉沒有推開楚嬰的頭,輕攬著她,問道:“我們在鈴木生產隊的時候,所得到的一切,有依靠過誰的家庭背景嗎?” 楚嬰抬起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當然沒有?!?/br> 姜棉繼續問道:“那以后如果沒有他們家的幫助,你相信只靠自己能過得好嗎?” 楚嬰一揚頭:“那當然。我以后可是大學生,誰又比誰差?” 姜棉:“那你有想過借助他們家的背景干點什么嗎?” 楚嬰搖頭道:“沒有。再說了,我能借他家的背景干什么?” 姜棉看著她:“那你忐忑什么?” 楚嬰一下子坐直了腰桿,說道:“你說得對。無欲則剛?!?/br> 然后又軟下身子,半靠在姜棉身上,說道:“阿棉,謝謝你?!?/br> 姜棉笑了笑,說道:“不客氣。我和你一樣,都是新媳婦第一次上門,緊張肯定是有一點的。莊清梵家的人口簡單,如果也像謝東和他們那么一大家子,我也會和你一樣緊張。但是我覺得雖然謝東和家的門第高了一些,但你也不差,就好像你說的,你也是大學生了。你跟謝東和結婚的時候,并不了解他的家庭背景,看中的是他這個人,也從來沒想過要靠他的家庭背景去謀求什么,有什么好不安的。如果沒了家世,他還不一定如你呢?!?/br> 楚嬰哈哈笑了,“想不到阿棉如此看得起我?!?/br> 兩位女同志聊了好一會兒,終于停下來。兩位男同志也離開了椅子,把陣地轉到了莊清梵的床鋪上。 姜棉看了看時間,覺得不早了,就打算躺下休息。下午的時候坐了那么久的拖拉機,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被震得松動了,必須要躺平才能讓骨頭歸位。 楚嬰要去洗手間,謝東和陪她走到門口,然后折回來,在姜棉躺下前,趕緊問道:“棉姐,我媳婦兒剛才跟你說什么了?我下午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臉色有點兒不對,我問她,她不肯跟我講,只是說沒事兒,但我覺得她肯定有事兒?!?/br> 姜棉驚訝地抬起頭,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沒想到,平??雌饋碛悬c沒心沒肺的話嘮,竟然這么細心。那剛才拉著莊清梵去那邊,也是為了騰地兒給他媳婦吐露心聲? 不去管他那奇怪的稱呼,姜棉說道:“新媳婦兒要見公婆了,心情有點緊張。而且你們家那么大一家子,那么多長輩,她怕自己到時候哪里做不好,讓你難做?!?/br> 謝東和“嗐”了一聲,說道:“我之前就跟她說了,我們家里人都挺好相處的,讓她不用擔心。她還在想這事兒???” 姜棉:“你覺得好相處是因為你一出生就跟他們是一家人,有著割不斷的血緣。但楚嬰不是,她是一個外來者,從來沒有跟你們的家人接觸過,而且你們還是先斬后奏,沒跟家里人商量,就先把婚給結了。一般家庭的長輩,會覺得這是對他們的不尊重。而且很多婆婆和長輩,都喜歡給新媳婦下馬威?,F在這種情況,她心里不安,也是正常的?!?/br> 弦外之音就是,她心里焦慮,就是你這個做丈夫的給的安全感不夠。 謝東和也是個聰明的,畢竟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北大的人,而且相處了幾年,他對姜棉的說話方式也是了解的,自然明白姜棉的意有所指。 他沒有爭辯,馬上說道:“謝謝你。是我的過錯,疏忽了這一點。不過你放心,她是我媳婦兒,我自然不會讓她受委屈的。哪怕是我的家人,也不行?!?/br> 這個回答,姜棉滿意。 這小子在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很好。 雖然她跟楚嬰沒有血緣關系,但這些年相處下來,她已經把她當成了最親密的朋友。如果楚嬰受了委屈的話,她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有你這句話,我自然放心?!苯迵]了揮手道,“楚嬰快出來了,你過去吧?!?/br> 謝東和走了,莊清梵走了過來,他在姜棉的身邊坐下,左右看了看,沒人,就抬手幫姜棉捏肩,邊捏邊問道:“你也緊張嗎?” 姜棉隨口說道:“我有什么好緊張的?” 莊清梵聽了就笑,“沒緊張就好?!?/br> 爺爺他不用擔心,他們不但見過面了,而且爺爺第一次見到姜棉,對她的印象就不錯,后來知道他們倆建立了戀愛關系,更是高興地想把傳家寶都拿出來,不過那東西被莊清梵藏在京市了,暫時沒辦法拿到才作罷。 外公雖然沒見過姜棉,但他用過不少姜棉提供的東西,以外公的性格來看,沒相關的人的東西,他是不會用的,因為他不喜歡欠外人的東西。所以,他應該也會喜歡她的。 可惜的是,父母沒能活著看到他結婚。 ◎最新評論: 今天更新不收禮,收禮只收營養液! 今天更新不收禮,收禮只收營養液! 撒花 筆芯筆芯手動星星眼。多給你澆澆水,還請茁壯成長啊,小樹苗。 我用盡一生一世將你供養,愿營養液指引你前進的方向! 千言萬語道不盡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營養液澆灌你,你可感受到我無盡的情意! 終于更新了 開始更新了嗎 -完- 第94章 回到 · [ 第二天上午,他們上面的兩個床鋪有人來了。是一位中年婦女帶著一個] 第二天上午,他們上面的兩個床鋪有人來了。是一位中年婦女帶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看面容像是母女倆。 他們帶的行李多,不知道裝的什么,感覺很沉,兩母女的個子都不高,就看著行李和上面的行李架為難。兩位男同志秉著助人為樂的精神,就順手幫了她們一把。 這樣一接觸,那中年婦女暗暗地把兩位男同志打量了一番,突然就兩眼一亮,順勢主動和他們攀談了起來。 謝東和本來就是個話癆,雖然保持著警惕性,但無奈對方太熱情,而且人家也沒打聽什么秘密,說的都是一些現在社會所周知的話題和一些家常事兒,也就時不時地回應一下。 莊清梵話少,但就沖他剛才肯幫忙,說明也是個心熱的,這副模樣看著就是個老實穩重的典范。 下午的時候,可能是覺得差不多了,那中年婦女提出想換莊清梵的床位。 但她并不是知道那個是莊清梵的床位,看謝東和在上面躺過,就以為是謝東和的。 可能是怕被拒絕,根本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自己一個人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 說得再多,無非就是想道德綁架。 聽得楚嬰在一邊直翻白眼。 姜棉上一世獨自在外面打拼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就一聲不吭地看著她表演。 兩位男同志面對著一位女性,多少有些顧慮,也不好發作。 最后楚嬰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打斷她:“這位阿姨,您高壽?” 那婦女愣了愣,說道:“你這姑娘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什么高壽不高壽的,我今年才45?!?/br> 楚嬰不管她那不悅的臉色,繼續問道:“那您有沒有腰酸、腿疼或者腳抽筋?” 姜棉聽見這話就想笑,因為這是她跟楚嬰開玩笑的時候說過的話,好像在不同的時候講過兩三次,她就記住了。 那婦女一下子就拔高了音量:“你說什么呢!我的身體好得很!” 楚嬰了然地“哦”了一下,說道:“既然那么健康,又不是腿腳不好,你還要換什么床位?” 那婦女的臉色變了變,強撐著說道:“我又沒找你換,關你什么事?” 楚嬰瞥了她一眼,說道:“還真就關我的事?!?/br> 她指著謝東和,“這位是我的丈夫,有結婚證的?!庇种钢f清梵,“這是我姐妹的丈夫,人家也是有證的?!?/br> 她轉向那婦女,說道:“這兩位男同志都是有主的人了,您就別費心思打聽了。你看你的閨女也不差,沒必要看見一只豬就想著吃rou?!?/br> 這什么破比喻。 其他幾位小伙伴聽了都想笑。謝東和差點想去捂他媳婦的嘴,這是把自己家的都罵進去了。 那婦女被點中了心思,看了他們一眼,沒再說話,噌地一下子就爬到了上鋪。 她的閨女全程不說話,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一直窩在上鋪躺著,無論她母親如何折騰都不吭聲。 其實就剩一個晚上了,在哪個床位睡不能過,實在是需要的,跟她換也沒什么。但眼前這個中年婦女,想要的可不單單是換一個床位這么簡單。 這種遇到陌生人就敢把他扒拉回家的行為,讓人很無語,都不知道是說她眼光毒辣呢還是說她無懼無畏。 再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幾位小伙伴快要下車了,都沒再聽到那位婦女跟他們說話。 不過這樣也好,難得清靜。 在上車的第三天上午,幾位小伙伴到達了目的地。除了因為軌道故障,半夜停了三個小時之外,從臨江市到京市,火車行駛了30多個小時。 還好,是時間跨度三天,不是要坐三天整的車。姜棉醒悟過來之后沒敢把當初這個想法跟莊清梵講。一個可以考上清華的理科生,連總距離、時速和所花時間這么簡單的數學題都沒算明白,讓他知道了,還不得成一輩子的笑話? 快要下車的時候,幾位小伙伴都給自己加了一件厚衣服。 雖然是早春,但北京的氣溫,比起臨江市,還是低了不少。 提著簡單的行李,幾位小伙伴走出了車站。 之前拿到車票后,洪表叔就幫他們給家里拍了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