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知青去種地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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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眼紅?” “我眼不紅,我心倒是又熱又紅。我是個熱情團結同志的好青年。那個,嗯……咱們倆組搭檔怎么樣?” “嗤,凈是給自己臉上貼金。說什么搭檔,是眼紅我吧,想來沾光?以前怎么不見你來找我搭檔?” “互相幫助嘛,你們手腳快,我們有力氣,搭檔不就是完美配合嗎?以前我可不敢找你,你身邊那個捎帶的護花使者,我靠過去,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還捎帶的護花使者。這人嘴有點損。 楚嬰撇了撇嘴。 不過細想一下,這話也沒錯。 自己剛來沒多久,就有一個自動送上門的搭檔,那搭檔還談了個對象。那搭檔的對象經常來幫忙干活。但有一點,就是醋勁太多。凡是跟她們接觸多一些的男同志,不管是不是找他對象的,都會被他懷疑是來撬他墻角的。 楚嬰抿了抿嘴,到底沒反駁。 姜棉把手里的那一片秧塊插完,直起腰抬頭就看見田埂上站著兩個身姿挺拔的年輕小伙。 第一眼就引她注目的是較高一些的那位。 這人不但身量高,身材比例也很好。肩寬腰窄,四肢修長,從挽起的衣袖和褲管隱約可見被勞動打造過的優美的肌rou線條。跟前世那些在健身房里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臉的膚色不算白,沒到小麥色,臉皮好像有點反光,不是油膩的光,是那種很健康的呈現。 闊額高鼻,劍眉龍眼。 臉型不是眼下年長一輩的人喜歡的國字正氣臉,也不是時下懷春少女們喜歡的那種文氣小白臉。長寬比例完美的臉型,流暢的下頜線和緊抿的雙唇,沉穩中又給人一種距離感。但那副面容卻又是真正的年輕。 沉穩,內斂,年輕,還帶著點疏離和防備?茅盾的結合體。還是像自己一樣嫩皮老芯? 姜棉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怎么會在那么一瞬間冒出那么多的感覺。 不過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只看了兩眼,就轉移了視線。 說話的是矮一點的那個。身高相比旁邊那位矮了一點,不過要是放在后世,也是會很受歡迎的。 一張圓臉,白饅頭般的膚色。好像這天上的太陽對他來說就是個掛飾。嘴角抿起的時候可見兩個小酒窩。說話的時候表情靈動,天生一張笑臉,上翹的嘴角帶著一絲憨厚。 第一眼就讓人無端地覺得親切,輕易就放下設防。 呵,這家伙,扮豬吃老虎的本錢老厚了。聽他剛才的話就知道是個表里不一的。 “你說我們要不要跟他們搭一起?”楚嬰手里還托著秧,靠近姜棉,在她耳邊低聲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第一次見面,姜棉并不了解來人的底細,聽他們剛才的對話,楚嬰應該對這兩人有一定的了解。 “我覺得可以。你別看這兩個家伙看著像小白臉,論干活知青里頭沒幾個能跟他們比的。如果跟他們搭一起,我們的肩膀就可以解放了?!?/br>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楚嬰沒有講,不過她也還沒有十足十確定,就不說了。 “你決定。我都可以?!?/br> 姜棉自己的力氣大,挑秧的壓力不大,對她來說,搭不搭伙都無所謂,不過,為了楚嬰的肩膀著想,就由楚嬰來決定。 “那行。先合起來試試。又不是結婚,合不來不過是拆伙?!?/br> 楚嬰微笑著開了個玩笑,然后目光轉行那兩位年輕小伙。 “和你們搭伙也不是不行。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合不來就拆伙,到時不準惡心人?!?/br> “那不能夠。我們不是那樣的人?!?/br> 決定合伙,開始分工。 “你們女同志力氣小一些,但手腳快,你們負責插秧。我和梵哥負責挑秧。如果我們能做到供過于求,我們也會來幫忙插秧?!闭f話的人還是那個娃娃臉同志。 沒提要她們幫忙挑秧的事,不管是出于何種考慮,這合伙人的心不算差。 “行。那就那這樣吧?!背胨齑饝?。 姜棉沒多說,反正到時隨時按情況調整就行。 “差點忘了介紹了,我叫謝東和。這位是莊清梵。合作愉快?!蓖尥弈樐抗馔蚪?,笑咪咪的。 “姜棉。合作愉快?!?/br> 姜棉朝兩人點了點頭,目光在兩塊高低不等的田來回轉動,想了想,在田里就著渾濁的水洗了洗手上的泥巴,走上田埂,一腳踩進對方領的那塊田里,踩了幾下,腳下的觸感認證了她的猜想。 “先插這一塊吧,這塊地沙的比例太多,等一會沙沉淀下來就更插指難下了?!?/br> 真是憨憨,這種地也敢領。 這種土質的地姜棉是種過的。 上輩子家里的責任田里有將近五分多這樣的地。本來是當坡地的,但因為近著水田,灌溉不難,父母就每年種一季水稻。 收成還算不錯,唯一可怕的是插秧的時候。 插半天這樣的田,指甲根都給你磨掉。 不過領都領了,先種了再說。不過等一會要換一下活計,讓這兩個憨憨嘗嘗味。 姜棉說完話,轉身去找扁擔,準備把秧先挪過去。 “我們來吧?!毙录尤氲膬晌缓匣锶嘶タ戳艘谎?,很一致地開口并馬上行動。在姜棉招呼楚嬰前,先一步把盛秧的大簸箕挪了過去。 兩位女同志也跟著換地盤,拿起秧忙活起來。 等地插過了三分之二,沙也開始沉下來了,捏秧的三個指頭開始感到了被沙子揉搓的威力。 姜棉往身后望了望還沒完成的空田,找了個水坑洗凈手上的泥,上了田頭,那里放著她帶來的帆布袋。 從帆布袋里拿出一副手套,姜棉只戴了一只,然后招呼楚嬰上岸。 楚嬰早就感覺到這塊水田的坑人之處,只是看到姜棉沒動,不好意思說而已。這會摸挲著自己那幾個又紅又脹的指肚,有點想把謝東和按住揍一頓的沖動。 不過這會兒人不在,只得戴了手套,繼續干活。 戴著手套干活,手沒那么遭罪,但速度就要慢一些了。不過她倆都沒在意,正好,始作俑者還沒嘗過自己的帶來的苦果。 在水里泡了半天的皮rou跟沙子一摩擦,那種酸爽,姜棉準備讓兩個憨憨試試。 “楚嬰,彎了半天腰,我的腰有點累了。要不,咱們換換。讓兩位男同志也歇歇肩?!?/br> 兩位男同志剛挑了秧回來,姜棉突然站起來,說完話,對正疑惑地看著她的楚嬰眨眨眼。 楚嬰一下就明白過來了,潑水洗了手,還裝模作樣地捶了捶腰。 兩位男同志也不疑有他,爽快答應了。 謝東和還體貼地說,“要不你們就上來歇一會,秧我們一會再去挑?!?/br> “不用。早點干完早點歇。我們只是一直彎著腰才這樣,換一換就好?!?/br> 楚嬰跟姜棉相處久了,也有了默契,不用姜棉出聲,也能猜到她的想法,搶先拒絕了謝東和的好意。 畢竟,大家都那么熟了,臉面總是要為對方留點的。 兩位男同志什么都不知道,見女同志挑著空擔走了,也拿起秧插了起來。 掰好秧,剛插下第一窩,兩位男同志就感覺到了異樣。不過也沒多想,都以為是手生的問題。 畢竟離上次插秧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過了一會兒,感覺不但手中的秧苗越來越難插下去,就連腳底也感覺到田越來越硬了。 “梵哥,這地不對呀。怎么越來越硬了?”謝東和甩了甩手,臉上苦哈哈的。 “地本來就是這樣的地。你不懂,被人誤導了?!?/br> 任務是謝東和自己一個人去領的,當時有人說這塊田小一點,不過離秧田也遠一點,但工分多。 謝東和想著他們兩個男同志,力氣有,但手上功夫沒那么快,就領了。 也是有這個原因在,莊清梵看到這超出平時的工分值時,也就沒多想。 現在他是明白了。 李國強那樣的人,雖然不坑人,但想在他手下撿漏,也是不怎么可能的事。 再看一看田頭的草面上放著的那副沾泥帶水的手套。瞬間了悟。 看來不止那些經驗老到的本地人了解其中的關竅,那位新來的女知青,也是個內行的。 至于為什么不是楚嬰。問就是直覺。 這樣一想,剛開始決定合作,那位女同志就提出先插這一塊,原因原來在這兒。 “唉,都怪我?!敝x東和自責起來。 任務既然領了,肯定要完成的。而且人家也不算騙你,固定的地搭固定的工分,誰來干都一個樣,自己沒那眼力怪不了別人。 不過這也不能怪謝東和,就算是本地的社員,也不可能人人都了解這些的。 不過謝東和一時興起找來的合作伙伴,倒是挺不錯的。 “這事不怪你,換了我也一樣?!鼻f清梵的嘴角彎了彎,“你運氣不錯,找了兩個好伙伴?!?/br> 剛合作就被帶入坑里,不但不生氣,還全力幫忙填坑,面對始作俑者,也沒有直接出聲埋怨,還用這種委婉的方式指出錯誤。 這新知青,心態不但平和,做事還老練。 想到自己,莊清梵的心里滑過一絲異樣。 梵哥可不輕易夸人。謝東和也不蠢,再一想楚嬰剛才離去時的神情,哪里還不明白這話所指啊。 “梵哥,你說這事她們知道?” 明白是明白了,但就是有點不敢相信??隙ㄊ悄俏恍聛淼慕?,楚嬰那家伙,神經有時候比他的還粗,不可能看得到這些。 莊清梵也不說話,示意他去看那雙手套。 “還真是準備齊全呀。不過種這種地還真是費手套,回頭我得還一副給她?!?/br> 謝東和還真的是有點佩服新同志了,這眼力,不是一般人會有的。 這是手套的事嗎?莊清梵搖了搖頭,不過謝東和要拿出一副手套還給人家,也是應該的。 ◎最新評論: 這篇小說挺好看的,為啥收藏這么少呢? 撒花 按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