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書迷正在閱讀:妙手仁醫、諸天:打打殺殺,莫入本群、豪門案中案、碎瓊探玉、穿成知青去種地、假千金被讀心后,炮灰們人設崩了、吸血惡魔暴力妞、穿進國風乙女游戲、匹配到五個老婆的我當場跑路了(百合ABO)、萬人迷男主飼養手冊(系統 快穿 高H)
許嘉忍著忐忑與惶恐,唇線緊繃,不敢又半分的松懈。 終于,她看見了坐在最中央的邵宴清。 邵宴清穿一身墨綠西裝,身形似乎比往日更瘦了些。他面帶微笑,正在擺弄著面前的捧花。 紅的,粉的,黃的,各式的扶郎花組成獨一無二的裝飾,美麗而格外耀眼。 許嘉落座。 邵宴清一怔,抬起頭來,瞧見她就笑了,開始自顧自地說些出差見聞。 許嘉安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也并未出聲附和。 諾大個場廳只有他們兩個人,鋼琴師坐在高臺處演奏著樂曲。 邵宴清將捧花遞給許嘉,唇角揚起熟悉的弧度:“我看見這花就想到了你,所以買來給你?!?/br> 留在花瓣上的露水受到燈光的照耀,變化為一粒粒滾圓的珍珠。 按照書里說,男人只會給心儀的女子贈送花束來表達愛意。 那么..... 許嘉看向那花束,問:“宴清,你愛我嗎?!?/br> 作者有話說: 扶郎花的花語:互敬互愛? 第62章 天鵝 ◎“邵先生,我們到此為之吧?!薄?/br> 許嘉想,哪怕是猶豫后的欺騙,只要能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就不至于太可悲。 但邵宴清的表情充滿困惑,仿佛她在問一個極其愚蠢的問題,而不知該如何予以回復。 許嘉在等他先開口,心底卻像落入石子的水面,由盡泛漣漪變得愈加平靜。 邵宴清蹙眉,十分不解地說:“愛,很重要嗎?!?/br> 許嘉沉默。 邵宴清有些煩躁地舉杯:“你大概是累了,吃完飯便回去吧?!?/br> 許嘉平靜地說:“為什么要封殺田甜。你分明答應過我,會讓她繼續跳舞的?!?/br> 邵宴清:“田甜是誰?我用不著記這些無聊的事?!?/br> 許嘉:“那么你總記得李渝江吧?!?/br> 話落,氣氛一僵。 鋼琴師的指尖在快速起落,剛勁有力的音符奏鳴著,良久地回蕩于廳堂內。 邵宴清沉聲說:“所以你鬧這么一出,是想為李渝江鳴不平?!?/br> 許嘉:“他沒有違反劇院的規定,你憑什么剝奪他跳舞的權利?!?/br> 邵宴清:“我不允許威脅邵氏利益的可能存在,這就是我封殺他的理由?!?/br> 哪怕氣溫已經回暖,邵宴清的聲音卻依舊寒冷如冰。 許嘉心一顫,垂于身側的手恍然攥拳。 對方的冷傲令她無法適從,她在李渝江身上預見了自己的未來,就更加感到恐懼。 許嘉:“......在你眼中,一個人的前途都沒有公司的名聲重要嗎?!?/br> 邵宴清:“我以為你早該明白這個道理?!?/br> “不,我不明白!” 許嘉尖叫,“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封鎖謠言,為什么非要犧牲別人的前途!”喘息著,拼命壓低聲音,“你分明有更好的解決方法?!?/br> 邵宴清昂首,鳳眸淺瞇成縫:“我為什么要對無關緊要人的負責。如果事先擔心前途,就不該去做錯誤的決定?!彪p手交疊于胸前,面色更沉,“另外,許嘉。我希望你能清楚,你現在是屬于我的?!?/br> 話落,并未聽見回答。 許嘉沉默著,仿佛從未將他的話放于心上, 邵宴清煩躁地敲點酒杯:“為什么不說話?!?/br> 許嘉從包里掏出那枚戒指,以二指抵著,緩慢地推給他:“邵先生,我們之間大概有些誤會?!?/br> 邵宴清皺眉:“誤會?” 許嘉:“初次見面時,我想向您討回奧杰塔的角色,并沒有料到會獲得與您結婚的契約。后來將錯就錯,的確是我的不對?!贝寡?,看向桌上閃著光的亮點,“這沒戒指不屬于我,我卻因貪心一直戴在身邊......實在抱歉?!?/br> 反復嘗試,將指節磨破也要戴進去...... 可等她吃盡苦頭才明白,本不屬于她的東西,是強留也留不下的。 許嘉的語氣生疏,表情淡漠得仿佛在與陌生人交談。 邵宴清心一沉,忽如其來的失控預感令他煩悶:“說清楚,我猜不出你的想法?!?/br> 許嘉深呼吸,垂于身側的手攥拳:“邵先生,我們解除合約吧?!?/br> 邵宴清怒:“什么?!” 恍惚間,角落里的水漬似乎動起來,組合著拼湊著,逐漸變成姜珊濕漉漉的模樣。 許嘉看向旁邊的影子,語速越來越快:“我們的開始本就是錯誤,只要結束合約,一切才能回到原點?!?/br> 鋼琴師彈奏著《luv letter》 ,抒情的樂聲卻成為他們訣別的序曲。 劉科本想將蛋糕擺于桌面,但見氛圍愈漸焦灼,忙招呼著鋼琴師一同離開。 音樂結束,無邊的死寂蔓延而起。 云霧擋住星辰,天越來越暗,越來越也壓抑。 邵宴清盯著許嘉。 許嘉的目光卻始終落于奇怪的地方。 邵宴清順其視線看去,稍許蹙起眉頭:門后空蕩蕩得,什么也沒有。 邵宴清問:“我離開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事嗎?!?/br> 許嘉低下頭:“......沒有?!?/br> 邵宴清:“許嘉!”似乎在隱忍,聲音愈低,“即使你不說,我也能查清楚?!?/br> 許嘉吐出一口氣,呼吸仍帶著顫:“今天......姜珊在我面前跳河自殺了?!?/br> 邵宴清一愣。 許嘉盡力地繃緊身體,肩膀依舊在抖個不停:“我應該去拉住她,或者幫忙撥打求救電話,可是,可是我什么也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