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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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李渝江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她想去詢問,卻每每都被避開。 劇院里莫名有種奇怪的氛圍,許嘉尋不得理由,也無心再去思考。 她渴望早點甩開張秀琴這個麻煩,渴望獲得真正的自由。 邵宴清一有時間,總會來接她下班。 兩人手牽著手,步入小巷,穿過商業街,走進大雪后的梧桐樹道,笑著,談論著,在對方的眼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雪化后,就要過年了。 鮮艷的紅遍布平寧的每個角落,大家互相道喜,說著祝福的吉祥話。 王海給每個舞者都發了紅包,數額不大,但也就圖個樂呵。 大家都忙著搶票,請假,平寧劇院的人日漸稀少,很快只剩下那零星的一兩個。 李渝江是平寧本地人,自然要堅持到最后才會離開。 姜珊每年都是最早走的,這次卻成為劇院的‘釘子戶’,每天照常來打卡,但什么也不做,就縮在墻角不停地玩手機。 許嘉沒有打算回去,除夕夜注定是要和邵宴清一起過的,更是沒必要與張秀琴聯系了。 一日,兩日,三日...... 時間在逐步推進,劇院終于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李渝江沒說話。 姜珊看著手機屏幕,兩條眉毛蹙成川字,表情嚴肅得,像在審理什么國家政/務。 許嘉壓完腿,試圖平復著呼吸。 訓練室的氣氛實在尷尬,像是有陰云壓在墻頭,沉悶得令人無法喘息。 許嘉用毛巾拭去頸邊的汗,彎腰提起挎包,就準備先一步離開。 她要趕緊見留學助理,將許耀的情況全部告知對方。 “為什么不可以!” 忽地,聽見壓抑著憤怒的低喊。 許嘉站住,側目望向聲音的來處。 姜珊以左臂環住頭,右手用力地捏住電話,像在威脅對方,語氣卻更似祈求:“我們約好的,你為什么要反悔?”壓低了聲音,“拜托,你不能這樣對我?!?/br> 她大概遇見了很艱難的事,眉宇間的每個表情都帶著急切。 許嘉見狀,稍稍地放下懷疑。 姜珊全然是自身難保了,應該也沒有時間再去害她。那么到底是誰,將她的消息告知張秀琴的呢。 “不走嗎?!?/br> 恰時,男聲落于耳畔。 許嘉怔了怔,抬眸就撞上李渝江的視線:“?” 李渝江不好意思地撓頭笑,抬手朝門外指:“我見你在這兒站了好一會,是在想事情嗎?!?/br> “沒有?!?/br> 許嘉生硬地說,“我打算回去了?!?/br> 話落時要走,就聽見噠噠的腳步聲。 李渝江小跑著追上來,雙手握住包帶,身體朝前傾:“嘉嘉姐,邵先生和你說些什么沒有?” 許嘉沉默。 李渝江抿了抿唇,又低聲試探:“比如電話呀,或者短信,他總得該將事情告訴你吧?!?/br> 許嘉蹭地駐足,問:“你到底想說什么?!?/br> 李渝江一怔,張了張口:“啊,那個,我的意思是......”見許嘉蹙眉,又默默收住話,“也對......他肯定不會告訴你的?!?/br> 李渝江耷拉著腦袋,一副悲傷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似乎十分委屈。 許嘉只感到憤怒,認為他挑撥離間的手段既蹩腳且幼稚。 那日,丟失的手機在口袋里找到。 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未讀的消息,甚至連‘李渝江’的名字也沒能出現。 隱瞞? 邵宴清不會對她有隱瞞。 許嘉想,她與邵宴清早已是可以互相信任的關系了。她絕不會因為某些可笑的話,就立即對其心懷猜忌。 “收起你的這些把戲?!?/br> 許嘉看向李渝江,“我沒有心思陪你玩?!?/br> 李渝江:“......嘉嘉姐?!?/br> 許嘉轉身:“我會考慮在舞劇里給你另加角色,還請你不要來煩我?!?/br> “喂,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渝江大抵在憤怒,雙手攤開,不可置信地喊,“許嘉,我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 許嘉也生氣了:“少講些沒用的話,我還輪不到你來定義!”胸口急促起伏,昂首,挺胸,以高位者的姿態說,“那你還想要什么,說啊,我給你傾訴的機會?!?/br> “我只是......” 李渝江囁嚅著,“只是......” 李渝江的猶豫成為了許嘉的底氣,她更加堅定自己的看法:“無需考慮太多,有野心并不丟人?!?/br> 話落,聽見笑聲。 許嘉微怔。 李渝江扯動著唇角,眼簾卻向下垂。他的確在笑,表情卻比哭更難看:“我只是想祝你新年快樂?!毖銎鹉?,委屈大過于失落,“我想祝你新年快樂,許嘉?!? 第55章 天鵝 ◎‘請不要收回我唯一的美好?!?/br> 回到家,做在餐桌前。 許嘉望向放于青白瓷碟的蒸魚,眼前卻浮現出李渝江沮喪的臉,捏住銀叉的手輕顫,再也無法切割白rou。 邵宴清喝一口紅酒,慢悠悠地問:“許嘉,你覺得跨年的安排如何?!?/br> 許嘉愣?。骸?.....跨年的安排?” “到本家觀賞煙火晚會,大年初一的早晨,去拜見老先生?!薄?/br> 邵宴清輕嘆,“我剛剛才說完,你有認真聽嗎?!?/br> 許嘉放下銀叉:“抱歉,我有些走神?!币孕∩滓?,潤了潤嗓子,才點頭,“可以的,我會準備好拜見的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