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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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自尊就是最廉價的東西。 “嗯?!?/br> 許嘉揚唇,輕聲說,“我知道了?!?/br> 是的,她從一開始就清楚。 邵宴清與她的地位差距,就像是皎月與凡塵。 可那又怎么樣? 她愿意舍棄可憐又無用的自尊,拼盡全力想留在對方身邊。她需要這份偏愛,她想成為邵宴清眼中獨一無二的人。 她相信,不,堅信,她完全有能力做到。 已經沒有胃口吃飯了。 許嘉扣上餐食蓋,將剩余的沙拉丟入垃圾桶:“外面的雪還沒化,我今天可以在這兒留宿嘛?!?/br> 邵宴清點頭,說當然可以。 許嘉摘掉發圈,淺棕的長發瞬間披覆肩頭。她脫下厚重的羽絨服,黑色的毛線裙隨及曝于光中。緊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她轉身,露出白皙而挺直的脊背。 邵宴清眸子一黯:“你就這樣過來的?” “嗯?!?/br> 許嘉解開領口的紐扣,“外面有衣服護著,沒人能看見?!笔职l著顫,動作仍在繼續,“怎么樣,你不喜歡嗎?!?/br> 話落,唇已被封住。 邵宴清熾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脖頸,舌尖仍留有咖啡的香:“真的沒有人看見?” 許嘉仰起臉,破碎的字節滑出唇齒:“真,真的沒有?!?/br> 圓扣被粗暴地解開,雪白的胸膛袒露于月光里。 邵宴清摟住許嘉的腰,不顧她溢出的呢喃,細長的手指仍向更深處探去:“今天能見到你,我很開心?!?/br> 許嘉靠在他懷里,小腿止不住地痙攣著,盡力去呼吸,胸口卻依舊覺得沉悶:“回,回屋去吧?!睋ё∷牟鳖i,討好似地吻他,“我有些站不住了?!?/br> 身體被抱起,眼前的場景變得模糊。 發絲觸及床單的那刻,忽而一陣風吹落枝頭的雪。 許嘉看向天花板,眸子一點點失神,感官卻在被無限放大。 邵宴清的唇拂過她的鎖骨,緩慢地前進著,忽而停在某個神秘的角落,再也不離開了。 身體一哆嗦,下意識抓住他的手,本能地想要拒絕,但發不出任何聲音。 許嘉能清楚地感受到,邵宴清在照顧她的體驗,動作雖然輕柔,卻比任何一次都要磨人。 她忍不住催促,像渴求糖果的孩子,哭著,喊著,祈求得到想要的。 邵宴清的汗水落在她的胸膛。 破碎的黑裙被丟于床邊,腰帶隨意擺放,滿地是散落的紐扣。 無休無止,一浪高過一浪。 許嘉像是擱淺的魚,嘴唇無力地開合著,發出破碎斷續的喘息。 邵宴清親吻她的眉心,講著情侶間才會有的蜜語,夸她很棒,又說她辛苦了。 許嘉困得幾乎睜不開眼,仍勉強打起精神,昏沉中,格外想聽見那句最甜蜜的話。 可那個吻卻先一步蓋住她的眼睛,黑暗襲來時,大腦已經無法運轉。 許嘉堅持著,拼命地堅持著。 精神與□□在搏斗,意識在向更深處沉淪。 但直到身旁的體溫消失,邵宴清的腳步越來越遠,直到那該死的關門聲隔絕出內外兩個空間。 許嘉依舊沒有等到那句“我愛你”。? 第49章 天鵝 ◎“不許藏起來?!薄?/br> 睡得不太安穩,夜里曾醒過一兩次。 第一次,許嘉下意識地摸向身邊的位置,被褥空著且冰冷,邵宴清并沒有回來。 第二次,許嘉沒能睜開眼,卻隱約聽見斷續的談話聲。 “姜潮盛,嗯,對,就這樣辦?!?/br> 片段的句子無法組成完整的信息,許嘉不知道邵宴清在與誰通話,也猜不出他們的計劃。 鬧鐘響起時,房間里照舊只有她一個人。 渾身都痛,小腿又酸又軟,根本攢不出絲毫力氣。 許嘉想喊邵宴清的名字,可干啞的嗓子卻無法發聲,只能盡力扶住墻,小步小步地向外挪。 剛推開臥室的門,即刻就聞見濃重的煙草味。 邵宴清仍坐在書桌前,左手扶額,右手捏著支燃燒過半的雪茄,眉頭緊鎖,似在為工作苦惱。 咚,咚。 許嘉屈指敲門。 邵宴清沉著臉抬頭,望見她,眸子驟然一怔。 許嘉穿著他的高領毛衣,白皙的雙腿露在外面,寬松的衣衫將本就苗條的身形襯得更嬌小,她修長的脖頸旁,仍留有昨日的吻痕。 邵宴清微怔:“許嘉......” “又徹夜沒睡嗎?!?/br> 許嘉將桌旁的咖啡放于唇邊,啞聲說,“我一直在等你?!?/br> 邵宴清手一顫,煙灰隨及掉落,忙碾滅雪茄,起身:“怎么不在多休息會?” 許嘉摟住邵宴清的脖頸,踮起腳,像只掛在樹上的樹瀨:“我也想,但是得去工作了?!?/br> 許嘉瘦且輕,仿佛根本就沒有重量。 邵宴清微微瞇眸,撫摸著她頸邊的紅:“不能請假?” 許嘉揚唇:“恐怕不行?!?/br> 邵宴清的手指逐漸向下,勾起她戴在身旁的銀鏈,稍一用力,扯出那只埋在鎖骨間的鉆戒:“那這個呢,現在也不能戴在手上嗎?!?/br> 許嘉垂眼,看向邵宴清左手的無名指。 他的手指雖然空著,但隱約能瞧出佩戴戒指的痕跡。 男款的指圍是合適的,女款卻小了一圈。許嘉曾經忍痛往里塞,指節磨得通紅,也依舊沒起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