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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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傷,腿傷,急性胃炎......” 邵宴清摘掉眼鏡,拇指按揉著眉心,側目看她,“許嘉,你到底要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才肯罷休?!?/br> 被玻璃刺傷的腳已經不痛了,膝蓋上仍貼著膏藥,掛在旁側的輸液袋還留有一半的液體。 許嘉嘟囔著:“我沒想到會這么嚴—??!” 話未說完,腦袋就挨了記毛栗。 許嘉疼得皺眉,惡狠狠地瞪向邵宴清:“你干嘛打我?!?/br> 邵宴清抬手捏住許嘉的下顎,仔細觀察著她:“嗯,還有精神罵人嘛,看來恢復得不錯?!焙仙想娔X,起身,“我替你向劇團請了假,這些天就住院休息吧?!?/br> 許嘉:“你要去哪?!?/br> 邵宴清整理著風衣的領口,挑眉問:“舍不得我了?” 許嘉默默地別開臉,望著與他相反的方向:“......慢走不送?!?/br> 邵宴清笑了:“公司有些事需要處理?!背白?,右掌托住她的后腦,垂眼,“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br> 溫熱的鼻息輕掃過脖頸,他的話音低啞,莫名有種挑逗意味。 許嘉忍不住朝后躲,手指無意識地揪起被單,將白細的布揉出褶皺:“誰擔心了?你還是趕緊走吧?!?/br> 話落,眉心被印上輕輕一吻。 許嘉怔住。 邵宴清揚唇:“過會見?!?/br> 邵宴清說完便離開,身影似是一陣穿堂而過的風,極快地就消失不見。 許嘉怔了半晌,才抬手撫上自己的額頭,仔細地撫摸著,蹙眉:“搞什么?!编洁洁爨斓乇г?,卻是垂眼笑了,“嚇我一跳......” 沒多久,劉科來敲門,他手里提著水果與餐食,悄悄地從門縫里探出頭:“抱歉,打擾了?!?/br> 許嘉訝然:“你怎么還在這兒,宴清他已經走了?!?/br> “哈哈,我知道?!?/br> 劉科撓頭笑,將果籃放置于床頭邊,“就是先生讓我來陪您的?!?/br> 許嘉:“陪我?” 劉科翻開隨身所帶的筆記本,一行一行地讀:“負責您的三餐飲食,監督您是否按時換藥?!鼻屏搜墼S嘉的臉色,又翻一頁,“收集并上報前來探病的賓客身份,這些就是我近期的工作?!?/br> 這哪里是來作伴的,分明是放個眼線在監督她。 可許嘉并不感到生氣,只蹙眉問:“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br> 劉科慌張地擺手:“不不不,您千萬別誤會?!?/br> 許嘉愣住。 劉科:“先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擔心您。您不知道,是先生一路將您抱到醫院的,甚至在換藥的時候也沒有離開,整整兩天,先生始終陪在您身邊。他是擔心您再不顧及身體健康,才特意派我來照顧的。至于上報來訪者信息嘛,信息......啊對,醫院里環境復雜,說不定還會有記者混入。先生不希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您休息?!?/br> 話落,病房內依舊安靜無聲。 劉科咽了咽吐沫,緊張地抬起頭:“許小姐?” 許嘉低著頭,肩膀似乎在輕微顫抖。 劉科驚:“您,您不舒服嗎?等,等一下,我這就去喊醫生!” “不,不用?!?/br> 許嘉終于開口,嗓音里帶著笑,“你不必太慌張?!?/br> 劉科駐足,在十二月的天里落了滿頭的汗:“幸好幸好,您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家伙肯定不會放過我?!?/br> 劉科的表情放松許多,語氣也不似方才生疏,仿佛是在和至親的好友說話。 許嘉忍不住打趣:“‘那家伙’指的是宴清嗎?” 劉科扶額輕嘆:“您既然知道,就再別捉弄我了?!钡贡?,脫力般地癱坐在矮凳里,“這天可這熱啊......” 許嘉抿唇:“宴清不喜歡受別人背后調侃,如果他發現這件事,肯定會非常生氣?!?/br> 劉科投來求助的目光。 許嘉笑:“我當然可以幫你保密,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br> 劉科:“您請說?!?/br> 許嘉:“以后別對我用尊稱了?!?/br> 劉科愣?。骸班??” 許嘉:“我們本就年紀相仿,而且互相都很熟悉?!倍碳啄ゴ曛父?,真誠地說,“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成為你的朋友?!?/br> 劉科張了張口,一副驚訝到無法言語的表情:“朋,朋友?你,你和我?” 許嘉微怔,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說錯了話:“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放松些交談,就像朋友一樣,不用在乎禮節?!?/br> “噗?!?/br> 劉科忍不住笑了,握住紙杯的手一抖險些灑出水來,“許小姐,你真是個很善良的人啊?!?/br> 許嘉有些不好意思:“過獎了?!?/br> 劉科清清嗓,壓低聲音問:“那我們就是懷有共同秘密的朋友了?” 許嘉笑:“嗯!” 邵宴清回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晚間八點半。 許嘉在與劉科重看《天鵝湖》的舞劇,聽見推門的聲響,兩人同時抬起頭。 邵宴清皺眉:“你們在干什么?!?/br> 劉科老實地回答,說他們在回顧芭蕾舞劇的精彩片段:“演出好評如潮,很多人都在后悔沒有搶到票。誒,這邊還有人說,‘有生之年能等到第二次義演嗎,求邵氏大發善心,讓吾等圓夢’?!?/br> 邵宴清哼了聲。 許嘉認真地思考:“如果不能再次義演的話,降低票價也可以吧?!被斡浦患啿祭p住的腳,又去看膝蓋的膏藥,“等我調整好狀態,一周演兩場也可以吧。誒—我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