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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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正在忙碌的女人也揚聲夸贊,說二位真是一對神仙眷侶。 許嘉看向邵宴清。 邵宴清也微笑著望過來,那雙深棕眸子里的溫柔,真的近乎于是愛意。 像是一場夢,一場明知是假卻甘愿沉溺其中的夢。 許嘉垂眼,握住他搭在肩膀的手,輕聲說:“宴清,你知道的,我一向最聽你的話?!?/br> 不知道具體逛了多久,兩人離開商場后,云層已被暮色浸染。 邵宴清的心情很好,笑容都比往常要更深一些。 許嘉無意間抬眸,正好瞥見他唇邊的酒窩,微微怔住,竟莫名覺得有些可愛。 可愛? 許嘉驚,想:‘這可真不是個適合邵宴清的形容詞?!?/br> 見她沒跟上來,邵宴清回眸問:“怎么了?” 許嘉倉促地別開眼,輕咳和遮掩失態:“沒事,方才有些出神?!?/br> 邵宴清并沒有多懷疑,只是握緊她的手:“走吧,音樂會很快就要開始?!?/br> 三樓的vip室正對著一樓的舞臺,不必與兩側的陌生人互相擠著坐,卻能夠享受最完美的視聽盛宴。 開場前有人員送來茶點,并表示非常榮幸能接待他們。 邵宴清淡然地點頭。 許嘉則盡力學著他的模樣,好讓自己看起來更從容。 許嘉之前曾經觀賞過音樂會,但還是第一次坐在最高處。她俯瞰著觀眾席間烏泱泱的人群,垂在身側的手由輕顫至攥拳,心跳在不知不覺地加快。 輕易就能獲得的尊重,夸獎,愛護,這一切的一切都令許嘉無比向往。她既然見過高處的風景,又怎么會甘愿再回到人群里。 演出結束,高昂的樂聲仍于耳邊回蕩。 許嘉跟在邵宴清的身后走出去,看見vip室的門外站著位身穿燕尾服的中國男人,正是交響樂團的指揮家。 那人見到他們就迎上來,笑著與邵宴清打招呼。 邵宴清也好聲答應,兩人的關系看上去非同一般。 許嘉在旁等待著,安靜地傾聽他們的對話。 終于,男人發現了站在邵宴清身邊的她,訝然地挑眉:“這位是......” 邵宴清抬手摟住許嘉的腰,極自然地將她代入懷中:“聰明的話就不要問?!?/br> 對方露出會意的笑,說邵宴清運氣好,總能遇見漂亮的女伴。 邵宴清瞇眸,并不想與他討論這個話題,身體稍向左偏,已然打算離開。 “等一等?!?/br> 許嘉輕聲說,她在邵宴清的懷中抬起頭,看向那個滿臉訝然的男人,“我是平寧劇院的芭蕾舞演員,許嘉?!? 第20章 天鵝 ◎“我能仰仗你多久呢?!薄?/br> 許嘉從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展示自我的機會,她需要擴展交際圈,也需要向上爬的階梯。 邵宴清沉眸,握緊了她的腰,唇線緊抿,絲毫沒有打算遮掩怒氣。 男人張口沉吟著,思索半晌才點頭,表示如果有機會,肯定會去看許嘉的演出,而后朝向邵宴清,調侃地說他找了位很厲害的女人。 有風來,路旁的樹葉搖晃著發出簌簌的響。 細微的動靜將車內襯得愈加死沉,劉科朝后看一眼,又緩慢地收回視線。他不明白為什么早晨還有說有笑的兩人,突然間都變得沉默不語了。他不敢問,也不敢出聲,只安靜地開著車,祈禱能快些達別墅。 紅燈忽而亮起,庫里南被夾在擁堵的車流中進退不得。 邵宴清攥住許嘉的手:“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br> 許嘉張了張口,輕聲說:“因為我不想讓他將你的夫人,看作是一個毫無用處的花瓶?!?/br> 邵宴清哼笑:“這么說你又是在為我考慮咯?” 許嘉討厭邵宴清語氣里的諷刺,卻無法指責對方。自己的確撒了謊,可他們的目的都不單純,所以也沒有必要心懷愧疚。 “當然?!?/br> 許嘉迎上邵宴清的目光,“畢竟只有足夠優秀,才能配得上邵夫人的頭銜,不對嗎?!?/br> 話落,安靜一瞬。 邵宴清盯著她,竟是揚唇笑了:“撒謊?!?/br> 許嘉只感覺身體一晃,抬頭看,猝不及防地撞進他充滿憤怒的眼睛。 不敢動,心臟像是被攥住,就連呼吸都開始顫抖。 許嘉緊攥著拳頭,用力全力地堅持:“我沒有騙你,我只是在維護邵氏的利益?!?/br> 邵宴清貼近她的耳邊:“許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br> 許嘉挺直腰,始終一言未發。 邵宴清稍許瞇眸:“說實話,我欣賞你的野心??墒窃S嘉啊,做人不能太貪心?!蹦笞∷南掳?,強迫她看向自己,“后悔了?還是對合約不滿意?如果你真想向上爬,就應該看清形勢?!?/br> 合約,又是該死的合約。 許嘉的唇在顫,眼眶泛起酸澀。 她不肯哭,也不肯后退,只拼命地瞪著邵宴清,仿佛在做最后卻無力的反抗。 “你屬于我,只有我能給你想要的?!?/br> 邵宴清抬起手,指腹緩慢地蹭過許嘉的眼瞼,“所以你只要看著我就好,無需關注其他人?!敝讣庀侣?,碾著她的唇,“知道了嗎?!?/br> 窘迫感裹挾著理智,大腦已然無法思考,卻依舊不肯認輸。 車繼續向前行駛,紅與綠交織的光拂過許嘉的側顏,她仰起臉,緩慢而清晰地問:“我能仰仗你多久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