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臉皮厚到胡子都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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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歡由剛才理直氣壯的質問,變成怯生生的小綿羊。 態度轉變太大,不合常理,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 傅津風心擰起來,這丫頭到底是單純,心虛成這樣,不像他家那小子臉皮厚到胡子鉆不出來。 “嗯?”南司爵勾起紅唇,“一個男人出去游玩而已,又不是死了,有什么好遺憾的?” 魚歡面頰泛紅,掌心出汗,往元自校身后挪一挪,“對,對的,不遺憾,我嘴笨,說錯話了……” 她一退,局勢瞬間反轉。 南司爵追問:“聽元小姐的話上周在國外見過我弟弟?在哪國?具體在哪個地點遇見你?”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濒~歡瘋狂擺手,“我認錯人,你和我見過的一個外國人很像。不對,是你們外國人在我眼里長得都一樣,我分不清?!?/br> 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 有失顏面。 元自校大概明白了一些關系,只是今天特殊,魚歡的私事不能擺在明面上當眾說清楚,丟臉。 “南先生,我家三丫頭生性迷糊,經常認錯人,爭取你所說,這是個誤會?!?/br> 南司爵沒反駁,給大家都留了面子,給了元家一個臺階。 元自校配合地翻過這篇繼續問:“剛才被三丫頭岔開了話題,南先生還沒說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我丟了一樣東西,過來找找?!?/br> 說這話時若有深意地看一眼魚歡,這臟水潑的,弄得魚歡想要辯解。 他懷疑她? 是她被他兄弟砍了一大截頭發,要丟也是她丟東西,她偷什么了? 不就吃了酒店里一個蘋果嘛,難不成是他兄弟買的? 周圍人炸了。 天吶,元家剛回家的千金竟然是賊?還被人追到家里討要贓物? 不學無術??! 魚歡連動用家里的錢都會向他申請,不是雞鳴狗盜的人,家里最近也沒人出國,不可能偷東西。 只是對方來勢洶洶,不像故意挑事,無風不起浪,肯定有原由。 元自校好奇,“什么東西?” “我母親的遺物,意義非凡,所以才會在今天不顧禮儀前來打擾?!?/br> “理解,不過,最近一周家中并無人員接觸o國人?!?/br> “不是元家人做的?!?/br> 魚歡粉唇微張,“和元家無關,你豈不是找錯地方了?” 南司爵豎起食指輕搖一下,轉身,“席湛,你讓我好找?!?/br> 眾人順著目光看過去,視線落到人群里面不改色的席湛身上。 席湛? 想了想,京城沒有姓席的豪門名貴。 沒點名氣的人出席不了元老爺的喪禮,此人肯定有特殊身份。 魚歡不信,“席湛不是那種人,他是律師,不會知法犯法?!?/br> 不想下一秒就看見席湛手持紅酒杯走過來,步伐穩健并不見心虛,一名優秀的律師永遠不會怯場。 “南先生,別來無恙?!?/br> 他們認識。 那么南司爵真是為席湛而來,席湛這有可能投了東西…… 魚歡啞口無言。 元自校和管家懵了,跳轉太快,怎么又和席律師扯上關系了? 席律師不是他們元家人,哪怕他偷了,也影響不了元家。 但席律師受雇于老爺子,住在他們家,他們有包庇的嫌疑…… 南司爵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不想打擾元先生和元小姐的家事,你交出東西,我便走人?!?/br> 席湛搖晃手里還剩一半的紅酒,二人個頭相仿,視線在一條直線上。 如果說是南司爵是妖冶熱情的笑面虎,席湛就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冰山。 “一路追過來,想必南先生,該查的不該查的地方你都查了,只剩搜我了?!?/br> 從西褲口袋里取出一把鑰匙。 “這個我房間鑰匙,你可以派人去搜,當然,搜身也可以?!?/br> 說完抬起雙臂等搜。 沒有抗拒,沒有辯解,沒有變扭和尷尬,言行舉止坦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