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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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差沒明白地說‘小心有紀’了,極端情緒造就出咒靈的可能性極大,而恰巧有紀就是那樣的人,她在櫻子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情感,兀自決定,還總是一副自己受傷的樣子。 她懵懵懂懂地眨眼,但是她問到的是,“它死掉了嗎?” “對,它死掉了,我的任務就是來拔除詛咒?!倍U院甚爾輕松地道,“走了,早點回去休息睡覺,這可真勞累啊?!?/br> 真勞累就是他筋骨都還沒活動開,直截了當地完事,并且是在一只手護住懷里的孩子,只有一只手戰斗的情況下,禪院甚爾晃了晃頭,過長的頭發掃在眼前,剛差點扎進眼里了。 下樓的話可就比上樓簡單,單手抱住小孩,一躍就是四五層樓,之所以沒有太夸張還是因為沒把握能讓年幼的小鬼承受住沖擊力,不到一分鐘下了樓。 這時候的天色很暗了,星星點點的光落在昏黑的天穹上,遠處的高樓上亮起了燈,只是不知道月亮被遮擋在哪里,路很昏暗,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但是櫻子低頭看著他嘴角的那道傷疤,一指頭摁了上去,還沒有碰到就差點被人咬一口。 禪院甚爾收回了一口張著的牙,懶懶地道:“你懂不懂得尊重人,這張臉可是我大多數時候靠著吃飯的家伙,被你這小鬼摸了還了得?” 他倒是自己伸手摸了一把,從上到下輕劃了一下,眼眸微瞇表情惡劣,“你要是喜歡,改天我也給你整個?” 在夜色里一直走,禪院甚爾的步伐比來時快了些,但仍舊不急不緩的模樣,遠處有幾聲兇惡的犬吠,櫻子一直不理他,抱住了那脖頸看向他身后,那棟廢棄的未建成的大樓沒有恐怖的感覺了,一直縈繞其中的恐懼和憤怒的情感都消散,她眨一下眼,很是稚氣也好奇地問:“那里,是怎么?” 是怎么怎么樣才造就了一只咒靈?它有很多條腿,也血淋淋的看不見一處皮膚,還有很多的臟器碎塊。 禪院甚爾認真回想了一下,雖然沒認真看任務解說,但瞥一眼也記得了一個大概,“啊,也就是工地上死了人,好像是被什么重物直接砸下、壓住了上半身?!?/br> “腿還在外面痙攣抽搐,但上半身的內臟啊什么全都被擠了出來,腦袋也直接爆開了,聽說是撈起重物時,就剩一張爛皮和兩條腿,別的都收撿不起來了?!?/br> “死無全尸?!?/br> 他抬起眼皮子還以為能驚嚇到她,結果就聽她平平緩緩地‘噢’,抱住他脖頸的兩只手交握在他背后,然后時不時動一動,她還是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生出。 禪院甚爾現在倒是覺得,這脾氣挺難得、少見,可惜了,沒有人類正常的情感、情緒,就意味著無法成為咒術師,她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但是又的的確確被保護著,身上一點情緒和咒力的波動都沒有,就會在咒靈眼中變成為透明,不大會招惹到它們。 就這樣一路趕回去,當終于走到一條有人氣的大街上,櫻子稍微坐正了一點,然后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見了個年紀十分小的黑發男童。 他們站在同一條街的同一邊,相隔的距離也只有十幾米,他看一眼禪院甚爾,再看一眼她,來來回回好幾次,之后摸出了衣兜里的手機。 就那樣邁著沉重的小短腿走過來,扯了扯禪院甚爾那條堪稱寬肥的褲子。 仰起頭,露出一張和禪院甚爾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面龐,用干巴巴到毫無波瀾的語氣道:“喂,你拐走了別人家的孩子嗎?” 他翻開蓋子的手機里已經摁好了110的數字,只差得到答復就能按下去。 禪院甚爾低下頭和他對視,很矮很小的男童臉上從原來的一點表情沒有,到現在帶點兒憂慮和是否要大義滅親的猶豫遲疑,但是他和那個比他大許多的女孩子對上視線,他稍微晃了下神,之后更堅定了要維護正義的決心。 “惠,你為什么現在都還沒回去?!倍U院甚爾微妙地把重點挪去另一個地方。 但是他的親生兒子、禪院惠依舊板著奶氣未脫的小臉,開始倒數,“三、二……” 下一秒禪院甚爾以極其迅速的動作抓過了他的手機,把翻蓋合上,揣在自己的褲兜里,絲毫不慌地抱起來他。 然后眼睜睜看著他兒子握住大金主的女兒的手,十分懷疑并以相當稚嫩的聲音、極其嚴肅的態度問道:“他真的、我是說,這個一眼看上去就很糟糕惡劣的男人,真的沒有拐帶你嗎?” 【作者有話說】 過路人x22惠惠:我爹抱著別人的崽。 惠惠:他做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 惠惠:我需要舉報嗎? · wb:烏丸烏丸,將陸續放出約稿圖,從八歲櫻子到十六歲,以及if線里的不死原櫻木。 第25章 面對年紀很小的男童認真也帶有一點擔憂的目光,櫻子歪了歪頭,很輕很慢地否認了,“不噢,是,保姆先生?!?/br> 她正發著呆看男童的刺猬頭,看一眼他,再看一眼禪院甚爾的頭發,一個頭發高高炸起,底下是嫩白的小臉,一個則是刺巴巴的頭發貼服著,怎么看怎么兇惡,然后她抓著自己的絨發也試圖拉高、讓它炸起來,是有一點可愛,也有點笨拙的樣子。 禪院甚爾才扯著嘴角想要笑,沒想到惠這時候開口了,“哦,原來他在干保姆工作?!秉c頭接受得相當良好,他下意識地有點想去看男人的大胸肌,但是為了替這個不靠譜的大人靠譜一點兒,只顫了顫眼睫就沒再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