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級酒店房間內,一位穿著米色金絲小禮服的女子躺在大床之上。 她帶著白色蕾絲面罩根本看不清臉,但一看唇型和婀娜的身段就知道一定位美人。 此刻,除了女人時不時的輕吟之聲,四周萬籟俱寂。 偏偏這時,一道沉重的推門聲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沉重急促的呼吸聲闖入了房間之中。 顧修因穿著一身帥氣的黑金色定制西裝,帶著一個黑金色面回到了房間之中。 他的臉色極為凝重,身上的不適感開始不斷襲來。 可惡,這次的化妝舞會,沒想到他居然中招了! 想來一定是因為宜余歲在舞會之上的那杯酒,真沒想到她居然會用這種手段。 他早知她喜歡自己,可他絕不會讓她得逞。 他急忙逃回了原本酒店的包廂,試圖想要沖涼澆熄yuhuo,可床上赫然躺著一個女人。 是余歲?可怎么可能?她一定是在舞會酒店的豪華包間等著自己上鉤。 又怎么可能會躺在另一個酒店房間之中。 女人細膩光滑的皮膚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顧修因本想著退出房間,可身上的yuhuo卻由不得他決定。 若是現在這樣出去再被拍到勢必會影響他的形象。 他只能先行跑進浴室之中降火,之后再想辦法離開。 可沒想到床上的女人開始不安分起來。 女人迷迷糊糊的只感覺渾身極其燥熱,她就想涼快涼快。 她只當是在家中,隨手就脫下自己的小禮服。 等顧修因出來之時,看到的就是一副yuhuo膨脹的畫面。 好不容易澆熄的火再度升了起來,這次比剛才那次更甚。 偏偏,這次床上的女人用力一甩,將內衣正好丟在他的頭上。 顧修因哪兒見過這種情況,沒想到下一刻,女人就開始扭動著身體脫起了內褲。 顧修因慌忙沖過去想阻止,可還是晚了一步,她的內褲已然落了地。 而他的手正覆在她的花xue之上。 溫熱的液體瞬間沾濕了他的手。 手指也因為主人情緒的起伏,微微摩擦著那誘人的花壁。 引得女人輕聲驚呼。 “啊……好舒服?!?/br> 隨后就像章魚似的直接纏抱上了顧修因。 顧修因的yuhuo,被身下的女人無意識的勾了起來,渾身也因為刺激不停的顫抖起來。 他鬼使神差的將指節沒入濕潤的花xue之中,引得女人一聲“啊”。 這聲音勾人,像一只小貓撒嬌一般。 流水潺潺,手指越插越深,不一會兒就觸到了一層薄薄的屏障。 等反應過來是什么,顧修因連手指開始顫抖,指節也在花xue口反復研磨,惹的女人囈語連連。 花xue口的水越發得多了起來,顧修因想起了一個詞叫飽滿多汁,秀色可餐。 他終是抵擋不住誘惑,閉眼隨即溫唇覆上了女人的耳畔。 “真是個乖女人,告訴我有男人嗎?” 女人有如聽到惡魔低語,嗓音極為魅惑又好聽。 她的神態像極了一只貪吃的小貓,聽清問題后似撥浪鼓一般搖搖頭,春情滿意的回答道:“沒有,要?!?/br> 顧修因的嘴角也隨之她的動作勾了起來,輕咬了口她的耳垂道:“很好,你是我的了,我給你!” 緊接著,一個沉重的身影壓在她的身上,隨之而來的就是所有的呼吸被掠奪。 顧修因紫紅色的roubang被允許從浴巾之中釋放出來,堅硬異常,就抵在花xue口上蓄勢待發。 粗壯的柱身沾染了不少yin液,yuhuo徹底壓制不住。 下一秒,粗大的roubang便長驅直入挺身擠進了緊致異常的花xue之中。 兩人皆是一聲沉悶的呼聲。 顧修因雖然收了幾分力道,但這強力的占有也使得女人皺眉驚呼,只不過下一秒就盡數被顧修因的吻封入口中。 直至,女人不安分的扭動起來時,顧修因才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顧修因向來潔身自愛,偏偏遇上了這個如同妖精般的女人,本想著解了春藥就好。 可情欲一事,食髓知味,只能忘情沉淪…… 直到天色漸亮,他將最后的力氣都給了身下這個妖精般的女人后,終于吻著她后肩的紅痣沉沉睡去…… 午夜的鐘聲敲響,顧修因突然從睡夢之中驚醒。 一抬眼,就是他準備的那間與那晚別無二致的房間,可不一樣的就是眼前的女人。 裴怡穿著薄如蟬翼的黑色紗裙極具性感,一雙玉乳在黑紗之下若影若現。 空氣之中皆是甜膩的香氣。 裴怡叫道:“顧帝~” 顧修因當然知道是裴怡動了歪心思。 娛樂圈之中也向來不缺這種歪心思的人。 一瞬間他就失去了所有溫和顏色,高冷感頃刻間盡顯。 他冰冷的話語脫口而出:“如果程小姐不要臉面,我不介意把你丟出去?!?/br> 他極為厭惡將主意打到他頭上的人。 他的身邊這種女人實在太多,不過都是想借著他上位的女人罷了。 但一個女人除外——白宵宵。 只有她睡完他后居然還偷偷地跑了! 若不是他在酒店大廳無意間看到摘下面具的她,他甚至都不會知道是她。 裴怡在聽到顧修因的毫不留情的話后,身體一僵,可沒過一會兒就依舊扭著水蛇腰向顧修因靠近。 “顧帝,其實我真的非常非常仰慕您……” 話沒說完,沙發之上早就已經沒了顧修因的身體。 他修長的雙腿毫不猶豫地邁出了房間。 一個演三級片的女人,也配? 顧修因下了樓,黑暗的客廳之中,沙發之上早已坐著兩人的身影。 見到宜景深也在,顧修因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宜景深來這個節目,就是為了做好白宵宵的忠實護衛,自然不會去越過雷池半步。 半包圍式的沙發,原本只坐了宜景深和千巖。 如今,顧修因來了,三人各占一方,互不相擾。 男嘉賓之中,只剩云淡陽沒有出現在這里。 不過很快三人就聽聞其聲。 寂靜的夜中,女人的聲音格外明顯,大喊了一聲:“云淡陽,真的不要了!” 而云淡陽的聲音也從房間之中傳出,語氣也頗有幾分誘哄之意:“乖,再堅持一下吧?!?/br> 他聲音不大,可落入旁人的耳中刺耳異常。 宜景深有些憋不住了,余歲TM到底再干什么? 千巖的臉微紅,他和余歲同歲,甚至要比她還要大上幾個月,不過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在干什么了吧。 顧修因對這事則表現的波瀾不驚,但眼神卻變得更為冰冷,原本劃著手機的指尖也不由得頓了一下。 果真是朝三暮四的女人! 而云淡陽房中,余歲最后喊了那一句“真的不要了”后,就徑直倒向了那張大床,徹底睡了過去。 這滿足云淡陽簡直是太累了! 除了讓她和他對戲之外,還有奪命一百零八問,這是真當她免費勞工啊。 余歲今日走了不少山路,本就累得不行,回來哪兒還能受得住云淡陽這番折騰。 云淡陽的嘴角顯然也很滿意她的表現,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今日是他太急了,明明稿子還可以再緩幾天的,只是一碰上她,就好像找到了靈感,自然是要珍惜。 他無奈還想喚醒她,可手機突然有一條消息映入眼簾,他起身將被子輕柔地蓋在女人身上,而后自己回到了座位之上。 消息的發送人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稱呼。 寥寥幾字的內容卻讓云淡陽略感驚訝。 “釣上余歲,條件回來自己開?!?/br> 云淡陽看了一眼那睡眠極佳的女人,看來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有趣,居然還能引起那個人的興趣。 他將手機一丟隨即心無旁騖的碼起了字。 直到天際微白,他才在網頁之上按下了確認發送按鈕,終于迷迷糊糊自己爬向沙發,一頭栽倒沉沉睡去…… 清晨,余歲被節目組設置起床鈴聲吵醒的。 一睜開眼,她就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還款三百萬。 冰冷機械的系統提示著她的獎勵已到賬。 隨即她那長年虧空的銀行卡中也多了一筆三十萬的進賬。 余歲狂喜,云淡陽這也太強! 她真是恨不得給睡眼惺忪的云淡陽一個熱烈的擁抱。 可好在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不然她一定會被當成流氓,被金主大大打入冷宮的。 最終,她只能熱情沖著云淡陽說了句:“昨天,你真是太太太厲害了?!?/br> 而此時因為幾乎熬了一個整夜的云淡陽根本不想再去琢磨余歲話中意思,只覺得她大抵是在夸自己的書,禮貌回應了一句:“嗯,謝謝?!?/br> 說完話,他就轉頭倒了下去,重新回歸了沙發的懷抱。 八點,是在客廳集合錄制的時間。 可睡眠嚴重不足的云淡陽,余歲自然不舍得打擾,畢竟是一晚就賺三百萬的男人,讓他睡! 她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樓。 客廳之中,三位男嘉賓早已坐在餐桌之前等待開拍。 余歲一下樓,宜景深就直接鎖定上了她,出口就是一句。 “余歲,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對此,余歲云淡風輕一臉理所當然:“睡覺啊?!?/br> 這話其實非常正常,可聽在宜景深的耳朵之中就不像那么回事。 自余歲那聲“慘叫”后,宜景深雖然在旁人面前還算冷靜,可天知道他昨晚就一直時刻保持清醒,根本不敢再睡,生怕又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聲音,也是一夜未眠。 而顧修因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拿著書看了一夜。 而作為后輩的千巖緊張地夾在兩位大佬之中,也不敢獨睡,只能跟著他們被迫熬夜。 余歲自顧自落座,絲毫不理會宜景深發瘋。 宜景深卻像是吃錯了藥一般激動得很:“你不覺得自己很賤嗎?” 這次,余歲抬眼直視他的目光,冷冷開口道:“宜大總裁,這和你有什么關系?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 說話間,白宵宵身穿一身粉色公主裙踩著高定高跟鞋從二樓緩緩走下來,就如同一位公主一般。 “怎么了?景深哥哥,你怎么又在和歲歲吵架,你們千萬不要因為我有些意見,我只是胃有點不舒服罷了?!?/br> 白宵宵昨夜沒吃上那豪華大餐當然是不甘心,一起來就拉起了仇恨,但所幸宜景深準備的房間完全符合她的心意。 宜景深將房間讓給了她,而她給直播間寶寶們分享了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就在攝像頭關閉后就沉沉睡去根本不知昨天發生何事。 早起一聽宜景深和余歲的爭鋒相對,便以為是宜景深正在替她出頭。 可一聽白宵宵胃疼,宜景深立刻上前噓寒問暖,當然也不望給余歲一記眼刀。 余歲無語,白宵宵胃疼和她又無關,選擇不理會兩人。 但另一道目光灼灼,這次她不由得只能對上視線。 是顧修因,她不用猜,這位定是想為了白宵宵出頭? 面對顧修因不善意的眼神,她可沒什么心虛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匆匆略過,干起了自己的事。 直播還未開啟,顧修因當然并不像鏡頭之中那般溫和,極為冰冷且難親近,但唯獨對白宵宵的問題盡數回答,對裴怡也是一副厭棄,但視線總是若有若無的會撇一眼余歲所在的方向。 和白宵宵相比,余歲身上根本沒有什么名牌,不過就是一身廉價的t恤牛仔褲運動鞋。 偏偏她的臉極為出塵,頗有些不落凡俗之美。 她也察覺,顧修因不加修飾的眼神,并再次狠狠回瞪了過去。 顧修因當然明白余歲那瞪的一眼的深意,不過就是在欲擒故縱罷了,極為幼稚的手段他就不該搭理。 所以當余歲再瞪過來之時,他毫不猶選擇豫避開了她的眼神,表明了他與她絕無可能,甚至還能借此理會嘲諷一番她,為白宵宵出口氣。 本以為余歲會不甘,可她就只有那幾眼,隨即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利落的束起了發,旁若無人的開始化起了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