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籠前
等蠻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時刻了,她渾身酸痛,稍微舉起一根手指都很費勁,床上的女人白皙豐滿的身體上昨天被捆綁的地方已經發黑發紫有些破皮,在嬌嫩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深的勒痕,脖頸胸部更是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的吻痕和撕咬的痕跡,連大腿根部,臀部都是吻痕和掐痕,一片黑紫 密密麻麻,幾乎找不到完整的皮膚,她感覺自己的rutou已經被咬破了,每呼吸一次被子帶來的摩擦都讓她痛的抖一下,下體中間也火辣辣的痛,即使輕微晃動一下身體也忍不住痛出眼淚。 最讓她恐懼難堪的是,男人的大雞吧還在她的體內,她不敢動只敢睜著眼睛看相天花板,但是她剛才因為疼呼和輕微掙扎,已經驚醒了謝知止,他自從她逃走以后睡眠一直很輕,所以身邊女人一點舉動他都會醒來。 男人緩緩動了動埋在女人體內的逐漸蘇醒巨物,嚇得蠻蠻輕聲求饒“好痛,蠻蠻好痛,不要了” “誰痛?我是誰”謝知止不悅的質問,繼續慢慢抽插著roubang,手指也放在胸上似有似無的揉捏,充滿暗示的威脅。 “相公,蠻蠻好痛,蠻蠻是相公的”“我的什么?”蠻蠻知道他想說什么,是他的母狗,他的雞吧套子,他的禁腹??墒撬谇逍训臅r候怎么也說不出口??咕苤徽f話。 清晨的微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他身上,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淡金的柔光。他半倚在床頭,身上只披了一件松散的外袍,露出鎖骨間薄汗未干的痕跡,肌膚冷白得近乎透明,胸膛隨呼吸微微起伏,謝知止垂著眼,睫毛微濕,落在眼下投出細密陰影。嘴唇泛著淡色,略顯蒼白,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蠻蠻,像是清冷月色下的一池死水,卻深不見底。 “說!不然干死你”然后用jiba狠狠一頂,男人的聲音清清冷冷,但是強硬不容反抗 “蠻蠻是相公的是相公的母狗,相公的雞吧套子,相公的小性奴”最終她還是說了 謝知止聽到自己的答案,慢慢抽出了大roubang,“波”的一聲被堵了一晚上的液體也流出。黃黃白白的流了一床鋪。 “真臟,臟母狗,真是個sao婊子”謝知止寵溺的笑罵了一聲,然后披上外套拽了一下項圈上的鏈條“起來,爬去浴室,好好洗洗你的臟逼”蠻蠻慢慢爬下床被男人用鏈條拖拽著爬向浴室。 等到了浴室,謝知止像拎一件物品般將蠻蠻抱起,毫不憐惜地扔進水池。水花四濺,她猛地嗆了一大口,咳得幾乎窒息,濕發貼著臉,狼狽不堪。 他卻始終一語不發,只低著頭,肆無忌憚地打量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是在欣賞某種被壓制至極限的脆弱。 接著,他俯下身,動作粗暴地替她搓洗,手指不帶一絲溫度,她不敢動,也無法抗拒,只能任由那份不近人情的清洗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忽然,他抓住她濕漉漉的頭發,猛地一扯—— 她被迫仰起頭來,目光恍惚地對上他漠然的臉。 “乖蠻蠻,一會那個小子的生死就看你的表現了”男人輕輕拍拍蠻蠻的臉。深沉幽暗的眼傲然的睥睨她,聲音不溫不涼,但是眼神極具侮辱性。他的指節輕輕掠過她的臉頰,眼中卻沒有憐憫,反而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譏諷與冷意。 那種溫和到極致的語氣,與內容之間的割裂,令人背脊發涼。 蠻蠻心中猛地一緊。她知道,謝知止這個人,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兩個字。而往生,正是那個曾冒死救她、帶她逃出火坑的人。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求你……放過往生哥——” “哥”字還未出口,頭就被他猛地按入冰冷的水中。 “唔——!” 她瘋狂掙扎,雙手拍打水面,水聲混著嗆咳聲在浴室里亂作一團。幾息之后,她才被人猛地揪起頭發,水順著下巴滴落,濕發貼在臉上,整個人像是溺水后的殘喘。 空氣重新灌入肺部的瞬間,她咳得撕心裂肺,卻不敢再求一句。 “啊.....咳.....”蠻蠻口鼻中全是水,頭發濕漉漉的黏在臉上,小臉蒼白原本美麗妖嬈的桃花眼中充滿恐懼。 男人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這么不長記性,該罰”俯首與她貼近,guntang的氣息撲面撒在她臉上,嗓音呢喃道“看來他真的該死啊”說完聲音中帶著一絲陰戾。 然后又把她的頭按入水中,在她堅持不住就要放棄的時候,又給她一絲生機揪起來,就這么反反復復幾下之后?!拔义e了,哥哥,我只有你,只有白蛇哥哥”蠻蠻可憐又柔弱的求饒。 謝知止面無表情的用浴巾裹上蠻蠻又抱起來放在小塌上?!鞍岩律讯即┥?,下午回程”說完轉身離開,連午飯時候也沒出現只是讓下人把飯拿來讓蠻蠻獨自吃。 等在見到謝知止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他踏著晚霞進入房間,一襲暗紅色外袍在微風中輕輕拂動,仿佛深夜中燃起的一縷余燼,壓抑卻攝人。寬大的衣擺隨著步伐微微翻卷,衣角勾勒出鋒利的弧線,像是藏著鋒芒的鞘中之刃。外袍以沉血色緞料制成,內襯隱有烏金暗紋,在陽光掠過時泛出細微冷光,低調而危險。他的肩背挺拔,腰間束著一條玄金絲帶,將整個人的氣勢拉得更為內斂深沉,既不耀眼卻難以忽視。他低頭撣去衣袖上的微塵,長指白皙修長,與那暗紅色形成極致對比,一種近乎病態的優雅。眼神淡漠,唇角卻似笑非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由于謝知止給蠻蠻沒有衣服就是用幾乎透明的輕紗,身上只披著一層幾近透明的輕紗,薄得幾乎擋不住晨光,更別說遮體。她下意識想拉緊些,卻發現根本無法掩蓋什么,反而因動作帶起輕紗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皮膚,冷意順著裸露的肩背鉆入骨縫。 “衣服?”她聲音微啞,指尖緊緊揪著那點遮羞的布料。謝知止用手扯著蠻蠻脖子上的鐵鏈往前拉了一下,“你配嗎?母狗要有母狗的自覺,母狗只配穿這個” 說完猛的一拉蠻蠻被拉著跪倒在地上,“怎么,要不要讓我幫你回憶一下母狗怎么走路的”謝知止修長的手指暗示性的在腰帶上摩擦。蠻蠻眼眶馬上紅了起來,不是她忘記了 是在往生的呵護下她快要不會了,但是她不敢說出來。只是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謝知止說“哥哥我膝蓋疼” 謝知止看著因為昨天跪著被后入太久的而有些青紫的膝蓋不為所動,神情卻毫無波瀾。那雙眼冷靜如水,仿佛看見的不過是一處普通的瘀痕,而非他親手留下的痕跡。她微微蜷著腿,不敢動,他卻只是淡淡移開視線,連一句“疼嗎”都未曾出口。 蠻蠻只能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像一只被馴順的小母狗般,乖巧地隨著謝知止的步伐,一點一點爬向院子。隨著爬行,蠻蠻的乳尖時不時的摩擦著地毯,被過度使用的sao逼開始滴水,那條鋪著長毯的走廊仿佛沒有盡頭,通往未知,也通往她無聲的囚籠。她的膝蓋還在隱隱作痛,可她不敢停,也不敢回頭,只能貼著地面,一寸寸把自己交出去。隨著地毯上不斷滴落的水漬,蠻蠻被牽著爬向未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