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影叫到臥室里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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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主動提出和這所謂“讓人生畏的瘋子”一起去尋找云珀的人,原因無它,你癡迷于她鋒利的美貌和瘋狂的決意。東皇太一似乎對這位新人的能力很放心,即使只有你和她二人行動他也完全不擔心任務會出岔子,見其它人都不想與影同行,東皇太一也沒安排其它人隨行,于是你就成功成為了她身邊唯一的同伴,也算是托她惡名的福。 和外面關于她殘忍兇狠的傳聞不同,即使你拼盡全力也只能不拖后腿,她也從未因此真的責罰過你,只是在收拾戰場之余借著調侃指導你笨拙的腳步和單純的劍路,這些夾雜著些許善意的羞辱反倒讓你感到股詭異的欣快。 在長達數月的外派后你和影終于有機會回到根據地歇歇,吃點熱飯洗個舒服澡什么的。一只通體雪白的信鴿給你傳來了影的快訊,要你去她的住所一趟,還強調“務必在深夜獨自前往”。早早做好準備,激動中你感到下身貼身衣物里潮濕一片,每次去見她你都會不爭氣地出水,和她并肩作戰時看見她凌厲的劍舞你甚至會濕個透,和她在外露營時你總是躲在毯子里偷偷夾腿自慰。你整裝趁夜色溜過一排排民居,從她留好的陽臺窗口翻進她的臥房再鎖上窗,整套動作行云流水悄然無聲。直到影主動現身你才在黑暗中看見她,只是她離你的距離出乎意料地近——她貼著你的耳朵吹了口氣。你被她嚇得渾身一顫,差點被她冰冷的呼吸勾得直接泄身。 “來得挺積極嘛,我是不是該獎勵你一下?” 那熟悉的、充滿挑動的嗓音讓你愣住,你則像條做錯事的狗般小聲回復 “都由您決定?!?/br> 見你這還沒被調教就服帖得像軟綢似的態度,影哈哈大笑起來,只一瞬她就用羽刃圈住你的脖子,把你逼到她的床上讓你跪在床頭。 “知道我叫你來做什么嗎?”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望著她笑時露出的虎牙,連連搖頭。你當然知道,那天你自慰時沒忍住出了聲,當時你以為影沒聽到,現在看來她絕對是聽到了,還發現你揉弄自己陰蒂時腦子里都是她。你溫馴地跪在床上,雙股戰戰,你猜不準她是也想要你,還是要宰了你這膽敢覬覦她的螻蟻。 “呵呵,瞧你這膽小的樣子,jiejie又不會吃了你?!?/br> 她把裹在自己小臂上的繃帶拆下來蒙住你的眼睛,浸透繃帶的血腥和腐朽之氣鉆進你的雙肺讓你渾身發毛。冰冷的手指覆上你的唇瓣,有些尖銳的指甲玩味地伸進你的嘴里刮撓著你的舌尖。即使失去視野,你也能從觸感知道抵在你嘴角的是影的那根物什。你心下一驚,又喜,你的主人竟然也想要你。沒多想你就把影伸給你的獎賞吞下,這才發現影藏得這么深,那根東西都捅到你嗓子眼了還有不少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嘴里的東西即使已經完全硬挺還是微涼的,你被捅得不住皺眉,嘗試靠干咽緩解嘔吐的沖動,影饒有興致地撫摸著你的臉頰,似乎很滿意你難受的樣子。在試探著吞吐幾下后,影的繃帶就被你的淚水打濕了。戲謔的嘲笑聲零零落在你耳邊,在你的腦海里勾勒出影居高臨下譏笑著你的樣子, “才剛開始就忍不住哭了嗎,那待會兒可有你好受的?!?/br> 明明是她在每次你吞進去的時候使壞故意頂進你喉嚨里的,你暗自嗔怪她,正哼哼著抗議,誰知她掐住你的臉頰突然動起來,毫不留情地在你口腔里沖撞。你被自己的口水和她的前液嗆得咳嗽不止,而掐著你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小心點把牙齒收好噢?!?/br> 得意到翹起來的尾音搔得你心癢癢的,緊接著猛然拍在你臉上的兩巴掌更是讓你小聲驚叫。只不過那聲線嬌媚得實在陌生,當你意識到那是你自己發出來的聲音時,你的耳朵誠實地紅了起來。你心里祈求著她不要因此逼你發出更多羞恥的聲音,卻也隱隱期待著。 “老是發出這么可愛的聲音,是想向我撒嬌嗎?” 被她巨大的roubang塞住,你只能用沙啞的聲音嗚嗚幾聲, “哎呀對了,你說不了話。這就幫你把嘴空出來?!?/br> 你頓覺不妙,可她強硬地把整根塞進來,就算你下意識后退也只落得個被她按在墻上艸嘴的下場。不管是頂弄的力道還是牢牢抓著你腦袋的手,都無法拒絕。yin靡的水聲不絕于耳,因為她強迫你仰起頭吃下,這些水自然也倒流進了你喉嚨里,把你嗆得幾近窒息。她看著你想把她咳出來卻只能被迫吞進去更多的樣子,更加興奮地嗤笑著捅進去,你那被攪得含混不清的呻吟更是為她增添了一抹興致。就在你覺得自己要被她玩死了的時候,你感到一股股粘稠的濁液被粗魯地灌進你食管里,而那在你嘴里肆虐良久的兇物也終于暫時放過了你。盡管大部分jy都讓影射了進去,可還是有些你吞不下的從你嘴角掛下來。影欣賞了一番你被玩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用她的羽刃將你雙手縛住吊起來,你不安地“嗯?”了一聲,影又讓你給逗笑了 “以前怎么看不出你是這樣乖巧的美人?不錯……已經這么濕了,看來用不著費心給你做前戲了?!?/br> 她偏頭看下你方才坐著的地方,你的水已經浸透你的褲子打濕了底下的床單。你羞愧地別過頭卻被她硬掰回來,還把你的yin水抹到你的嘴唇上,這下你更是臉漲紅得像是中了情蠱。 “乖乖等我回來?!?/br> 你聽見她輕盈地翻下床,像只蹦蹦跳跳的麻雀似的遠去。本能促使你探身去夠她遠去的方向,但脖子和手腕上傳來的陣陣鈍痛提醒你:你的主人會不高興的。于是你真的乖乖等著影回來,雖然你不知道她準備把你放在這里多久。還好,很快外邊就傳來影嘚嘚嘚跑上樓的聲音,懷里丁玲桄榔的抱了些東西。 “啊——張嘴?!?/br> 她的話語像是有魔力,你順從地含住她丟進你嘴里的東西,絲絲甘甜在你的嘴里漫開。一瞬間你有些錯愕,居然是顆糖。你也說不好以她的性格應該會喂你些什么,不過抿著這顆花香四溢的硬糖,你總覺得她的過去似乎用復雜來形容都不夠。 “發什么呆呢,腦子也被攪渾了嗎?” 她的指節在你的腦殼上叩擊著,從鼻子里呼出個氣音表示回復。 “小傻瓜,你除了這些語氣詞外不會回別的了嗎?可別告訴我你真的變傻了,我還得帶著你一起去揍那些巫神祝呢?!?/br> 影的語氣和平常比明顯輕快了不少,看來你作為她的玩物也算是合格。你含著糖,思索半天也只回了聲往下掉的哼。見你這副呆呆的德行,影做作地拔高聲量: “天吶!你不會真的變成笨蛋了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罵聰明些的,這可怎么是好?!?/br> 語氣之關切讓你不自在地縮了縮身體,不料恰好被羽刃的刀鋒劃破了手背,吃痛輕嘆一聲。你本以為影不會在意這道小口子,出乎你意料的是她立馬收回了羽刃,確認你只是被稍微劃破了皮又用烈酒給你清洗傷口才放心。 “話歸正題,來試試這些合不合你的身?!?/br> 言畢,你的雙手被一副皮革軟銬束縛在身后,脖子上的羽刃也齊齊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能扣在鎖鏈上的項圈。影牽起你項圈上的細鏈拽了拽,忽然把你扯趴到在床沿上取下了蒙住你眼睛的繃帶。影的臥房里點起了些蠟燭,剛好亮到你能從眼前的等身鏡里看到自己剛被影用過的樣子,狼狽而誘人。搖曳燭光下,鏡中只有你的上半個身子和撅起的腰胯被照亮,影卻慢慢退進你身后的黑暗中,偶然漏到你身后的光為她勻稱漂亮的肌rou打上撩人的陰影。注意到你正不加掩飾地借鏡子盯著她看,影攥緊了她手里的鎖鏈,一挺身便幾乎整根沒入你泥濘的下身里,從衣擺下露出的人魚線也因用力深了些許??胺Q放浪的呻吟從你的嘴里跑出來,你連忙把臉半個埋進床里怕自己再忍不住,而影的笑聲緩緩流淌,一如她正慢悠悠地在你xue里抽送一樣。 “忍著對你可不好,不過既然你喜歡忍……哈哈,就讓你忍個夠?!?/br> 她專挑那最敏感之處旁邊擦過去,磨人的快感落雪般積在你的身上卻夠不到頂點,影在你身后游刃有余地頂弄著,金黃如亭午東君般的眼睛賞味著你被情欲凌遲的窘態。 “影……求你……快一點?!?/br> 你終于再也承受不住這猶如水刑的折磨,向影祈求她的寬恕,可對方只是提起手里的鏈子勒住你的喉嚨,胯下動作不停,在終于看夠你在她胯下落淚后,幽幽問到: “你可想好了,不可以反悔喲?!?/br> 你連聲答應,只為了快點從這酷刑里解脫。起初影確實滿足了你的愿望,加快速度把你送上高潮,可你尚在余韻中沒為下一輪準備好時影也沒有要釋放的意識,依舊保持著剛才的速度艸著你,只不過這次,你得到的可就不單單只是快感了。影用力得像要把你就地碾碎,令人崩潰的快感輪番軋過你的神經,你很快就哭叫了起來,可憐楚楚地再求影饒過你。殘破的哀求沒有打動你背后的人哪怕一絲一毫,她只是拉拽著鏈子借力艸得更進去。 “這樣才對嘛,別害羞,我喜歡聽你叫?!?/br> 在第一次高潮后你每幾分鐘就會被那根微涼的roubang插得干性高潮,yin水源源不斷從你的xue里濺出來弄臟她的衣服,你這才注意她似乎一件都沒有脫而你穿來的衣服全都被掀開、扯開,底下的肌膚上也早就遍布影留下的掐痕,在鏡子里,你完全就是一副獨屬于影的yin亂藝術品。你苦苦求著影放過自己,求到你的聲音沙啞得難以說話為止,即使你的聲音都啞了她也還在不知疲倦地用你被插得紅腫的xiaoxue泄欲。 “影……不要了……停下……” 你在艸弄中恢復了一點體力后再次向影哀求,而對方正玩著你的雙乳,假裝思考后拋出了一個惡趣味的交易: “如果你愿意以后每天都戴著這個項圈跟著我,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影俯下身湊到你耳邊親吻你的耳廓,你瞪著淚光閃閃的眼睛望著她,想求她換個不那么羞恥的條件,回應你的只有沉默的拒絕。你只好哭著答應下來,而影抱起你在你的發絲里廝磨著釋放,她的量多得你都吃不下,溢出來的白液順著你的大腿流下,影在抽出來后還多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你小聲求她別看了她才帶你去洗澡。洗澡時你小心翼翼提出想自己清理,影看了看自己有些尖的指甲,勉強同意,不過還是逃不過被她按在浴池里再來一次。等到你們終于弄完一切準備暫時先在沙發上將就一晚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影異常貼心地替你整理好被子,手覆在你額頭上。 “快睡吧,否則東君就要來抓你了哦?!?/br> “請不要拿已故之人來開玩笑?!?/br> 你不知從哪來的膽硬氣了一回,剛說完就后悔了,但影不但不氣反而笑起來, “呵,幫小泥鰍奪取奇跡的人,居然尊敬起了九神巫?” “只是東君大人……我的母親也在天缺之禍中,嗯……所以請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br> 影那戲謔的表情上出現了裂縫,你只匆匆瞥到她就恢復如常。 “你都沒尊稱過我為大人。不過我看你,也沒有翅膀啊?!?/br> 她漫不經心地問,把玩著總是跟著她的羽刃。 “折斷了,在很小的時候,之后母親把我送到族群外由養母撫養當時我還不會說話?!?/br> 你翻了個身。 “為什么我要和你說這些……反正你也不會聽的?!?/br> “……小傻瓜,我就是光明戰神東君啊?!?/br> 總是在嬉笑著的影此時面無表情,似乎在壓抑什么更深的情緒,你幾乎要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你……” 但她再番觸犯你底線,你氣得差點赤手空拳和影打起來,可你最后還是選擇就此躺下去,不要白白送掉性命。 在你快要睡著時,你感覺一個冰涼卻親切的吻落在你額頭上。 “對不起……沒能守護好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