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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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也知道不能逼迫過甚,不然這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行了,海棠。我啊根本就沒生氣,這事兒我本來就是想著來告訴你的。就是你剛才啊一直著急。 你說說咱們倆的關系,我有什么好事兒不得先想著你。就像這次,我不就是先來找你了嘛。不信你去找王姐打聽打聽,你看看我告訴她了嗎?” 于海棠剛才方寸大亂,本來就心緒不定,一種從高處掉落的感覺。 此時又被許大茂三言兩語的哄了兩句,大起大落之間,只感覺許大茂說話好聽,又體貼。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許大茂,你是個好人,我一直都知道。那你趕緊說吧,到底是什么事???”于海棠盯著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呵呵一笑,嘴角微微翹起,那副模樣,怎么說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最近咱們廠里的事兒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于海棠一頭霧水,不解其意。 “嘿,虧你還在宣傳科,廣播站工作。這你都不知道?這可是咱們廠的大事兒,熱鬧事兒。你都沒聽說,你這警惕性也太低了吧? 政治覺悟不夠高???”許大茂看著于海棠下意識的嘴賤兩句。 于海棠斜了他一眼,內心氣急,不過好在有理智,知道這時候更得哄著許大茂說出來。 畢竟升級的事兒竟然能跟廠里的大事兒掛鉤,就說明這事兒的真實性不低。 “許大茂,咱們廠里這么多事兒,你說的哪個我怎么知道?我也不能天天就盯著咱們廠的熱鬧去看吧。 而且我們廣播站每天這么忙,我。。?!?/br> “行了,你們多忙我能不知道?不過我說起這個事兒來你得有所耳聞啊。是咱們廠車間里的事兒。這次的主角你還得認識。 李守良和我們院和你堂姐家挨著挺近的秦淮茹。怎么樣?熟不熟悉?” 于海棠眨巴眨巴眼,想起來了。 “李守良,還有秦淮茹?我記得她是個寡婦吧?哦,是不是這段時間傳的車間那邊有人和寡婦好上了的事兒?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真的假的?” 于海棠也是個聰明的,結合自己聽到的一點傳聞,許大茂一點就透。雖然她沒聽全,傳言也只是說了有人和寡婦好上了。 許大茂點點頭,豎起大拇指來說道:“行啊,聰明。就是這個事兒。這車間里現在傳的沸沸揚揚的,食堂里每天都有人在討論。 我也是看到了這么一個契機,所以來找你來了?!?/br> 于海棠此時還沉浸在李守良和秦寡婦的事里:這李守良看著是個好的,那樣一個能入她眼的人物,條件、模樣、工作都好。沒想到竟然‘自降身價’去和一個寡婦好上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樣也不怕讓人笑話。還有,這李守良不是何雨水的對象嗎?他們倆不是搞了好長時間了嘛。 現在竟然爆出了這樣的丑聞,也不知道何雨水怎么樣了,不行,我得抽時間去‘安慰安慰’她,看看她現在過的怎么樣!怎么說也是好姐妹一場。 看看,這一同進廠,一個在廣播站,一個在財務。還是新晉的兩大廠花。不過自從畢了業之后,找起工作來于海棠就開始跟何雨水‘別苗頭’了。 現在更是想趁著這個事兒,名為安慰,實為奚落。 愣神了好長時間。眼神飄忽的樣子讓許大茂一看就知道心思不在這里。 伸手在于海棠眼前招呼了招呼,又喊了兩句才把于海棠的心思給拉回來。 “海棠,你這是在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我剛才有點走神,沒聽清楚你說的什么?!庇诤L幕剡^神來,還以為自己被看破了呢,有些緊張,連忙回道。 許大茂有些無語,剛才你這么認真,怎么這會兒又不這樣了呢? “契機,我說你升職的契機就在這兒?!痹S大茂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于海棠皺了皺眉,想了又想不知道自己的契機在哪? “許大茂,這事兒是說著熱鬧。但是在咱們廠,你又不是不清楚,這樣的事兒是沒法播的。這屬于人家的私事兒,而且也不太好聽。 我要是大膽給播了,別人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工作可能就完蛋了。你這是幫我啊還是害我啊?!?/br> “嘿,這話怎么說的?我要是讓你播這個事兒,我至于和你說嘛。我也是宣傳科的人,怎么會不知道這事兒不能播呢。 我要說的是,現在這種情況。這事兒已經傳開了,根本瞞不住,而且有越傳越廣的意思。你看這事兒是上不了臺面。 你就不會多想想?那李守良什么樣的條件?那秦淮茹是什么條件?秦淮茹上面有一個沒工作成天養在家里的婆婆,下面還有三個孩子。 你說李守良是傻了嗎和她好上了?我告訴你吧,那是看上秦淮茹的模樣了。你又不是沒去過我們院,這秦淮茹跟你堂姐是鄰居,你應該見過啊?!?/br> 于海棠聽著這話,腦海里閃現出一個身材豐腴、模樣頂好的女人。 生了三個孩子,家里還這么窮。那身材竟然沒走樣,而且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讓她當時羨慕的不得了。 她以前還和何雨水討論過呢,就她們倆加起來可能都趕不上人家一多半。 這事兒怎么說呢,還真的就是天賦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人要是不結婚,說實話她要是男的,她也想要搞一搞了。 于海棠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李守良就是貪圖秦淮茹的身子?不想結婚?” 許大茂嘖道:“這還用說嗎。那李守良什么條件,怎么會跟秦淮茹這樣的條件結婚呢。說句好聽點的,就是自由戀愛。 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耍流氓嘛。你問問他,他就不是奔著結婚去的?!?/br> 這是實話,只可惜許大茂道聽途說弄差了兩人的關系。偏偏他急于求成,又沒有去考察實證。這就給自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他怎么能這樣呢?我以前接觸他的時候,不覺得他是這樣的人???怎么會呢?”于海棠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好像一瞬間對這人的印象都給推翻了。 許大茂看著她那不可置信的樣子,心里就高興。你越覺得不可置信,這手里寫的稿子可不就越氣憤嘛!落差大了,才能寫出好文章??! “所以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能想到,這么好的小伙子現在也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過這個跟咱們都沒關系。說不定李守良給的錢夠多,人家秦淮茹為了養家也沒意見吶?!?/br> 于海棠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有可能是這樣。不過這秦淮茹也挺不自愛的。拿自己的身。。。換錢?!?/br> 兩人三言兩語就給人家定性了,回頭再給按照自己臆想的說出去。謠言往往就是這么來的! “行了,咱們不管這些,跟咱們都沒關系。我要說的契機就在于此。你雖然沒辦法播他們倆的事兒。但是咱們換個思路。 你想想,他們倆現在這樣是不是在破壞咱們廠的風氣?咱們廠本來是多么嚴謹、務實的一個廠。就是因為有太多李守良這樣的人存在,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自以為自己手里有兩個臭錢,就覺得自己利害。從而勾引窮苦人家的寡婦。拿錢換取自己的快樂。 這和以前的那些逛。??瓤?,有什么區別。而且等這事兒傳開了,大家有學有樣。手里有錢的就可以為所欲為。那怎么行呢? 長此以往咱們這個廠就墮落了,沒救了?!?/br> 許大茂說的悲觀,一通黑鍋就往李守良身上扣,殊不知他說的這些事兒,他自己確實是辦過,但是人家李守良卻沒辦過。 剛才說的時候,帶入了一下自己。隨后給主角換了個‘李守良’的名字。這故事就這么講了出來。 “許大茂,你說的太對了。而且我有點懂你的意思了?,F在咱們廠的這個風氣,就靠咱們來拯救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想讓我以‘風氣’類似的主題來寫一篇文章,來喚醒咱們廠‘沉溺’的同志們?” 許大茂搖搖頭:“說風氣有什么用???現在只是這一兩個個例。你說風氣和大家沒什么關系,而且大家還不一定聽。 但是你要是針對他們倆,委婉的寫一篇。大家都根據他們倆的事兒,聽你這個文章,那就沒說的了??隙〞寻?!” 許大茂當個電影放映員真是屈才了,就這口活,能說會道的。也就是生錯了時代了,不然頂級銷售,許大茂、秦淮茹。絕對是‘絕代雙驕’。 “許大茂,你和李守良、秦淮茹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你怎么這么起勁兒?”于海棠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剛才總覺得不得勁兒,現在怎么想都覺得就是這樣。她這篇文章要是寫了,引起轟動她不懷疑。 但是這兩人的名聲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純粹就是奔著人去的。這么狠的招兒,誰能用的出來? 許大茂被看出來也不覺得臉紅。他就是想整傻柱,李守良在第二?,F在傻柱一時半會兒的整不了,但是這李守良卻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要是不動一動他,都對不起自己在宣傳科干活。 而且他心里還有別的想法,秦淮茹這個爛貨,跟他鉆了小廚房,可是東西拿了,卻沒讓他落著好處。而且把他整的不輕。 現在他也反應過來了,當時秦淮茹答應他,也不過是算計了他。他都沒‘吃著’,竟然讓李守良這狗東西現在得逞了。 既有對李守良的恨,也有對秦淮茹的恨,還有沒‘吃著’秦淮茹的遺恨化為的恨??傊@一套下來,怎么說呢。他要是不好好的‘招待招待’兩人。 都對不起他許大茂這些年生出來的壞心眼兒! “于海棠,你別管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說我跟誰有什么關系。我就說這事兒能不能在咱們廠引起轟動吧? 你不寫他們倆,但是文章卻說的是這樣的事兒,寓教于樂。大家看的開心,同時也得到教訓。你說這領導一看,有效果,大家還愛看。 到時候你再去走動走動,讓你們科長幫你美言兩句。你自己說說你能不能升級。所以啊,你管這么多干嘛? 你就說你干不干吧?我可是告訴你了,你要是不敢,我就去找王姐了。王姐既是咱們廠的金嗓子,也是好筆桿子,她要是寫了,這么多年的經驗,不比你寫的好。 到時候她再自己播,還有你什么事兒啊。你是一點湯都喝不著了。我言盡于此,愿不愿意的就看你自己了。 我話說完了,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最好趁我下鄉之前給我個答復。我說不定馬上就得走,在這之前我得去王姐那里,把這個人情給落實咯?!?/br> 說完轉身就走了,也不管于海棠在背后怎么樣的糾結、面目陰晴不定! 第515章 這事兒怎么說呢 許大茂回了宣傳科,就借故有事兒直接去了那間放著放映設備的小屋子里。 他這會兒有心事兒,自然不能一直在前面人多的地方坐著。不然真的讓人看出了端倪,或者他心里的事兒,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幾事不密則害成’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許大茂來到機器跟前,拿起‘干干凈凈’的抹布就慢慢悠悠的仔仔細細的擦拭了起來。盡管許大茂自己‘流里流氣’的,好像對待什么都不正干,也沒個正行。 但是吧,對于自己吃飯的家伙事兒,就別提了。絕對是沒的說,好的不得了。 畢竟他許大茂縱橫軋鋼廠這么多年,能在放映員這個位置上干這么久。別的不說,至少單純以放映來說,他是可以的。 再加上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不論是‘舔’領導,還是做電影講解,那都是沒說的。 不過許大茂此時卻罕見的走神了。 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兒,臉上就一陣的冷笑。于海棠這娘們,自己以為自己多聰明呢。結果還不是被他耍著玩。 說句實在話,他自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去找王姐說,他跟于海棠說的這個事兒。 怎么說呢,明眼人一看就不會沾手。不得罪人,不去得罪沒有關系的人,這是大家的行事準則。 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的多多的。 不像是于海棠這樣剛進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才容易腦子一熱干出這種事情。 而且他斷定,于海棠不會去找王姐,對峙或者商議這個事兒。歸結原由就是他說的,于海棠怕有人分她的‘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