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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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嘴上不能這么說。 賈張氏轉變思想說道:“淮茹,不是媽說你。你要是真想表現,就晚上下了班去李守良那表現。你別在車間里表現啊。 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表現的好的。再說了這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呢。你平常早回來一會兒,咱們還算輕松??赡悻F在弄得這么晚。 我既要做飯,還要看著孩子。要是你以后天天都像今天這樣回來的這么晚。一回來什么也不干倒頭就睡。 那我可撐不了多久啊。咱們就還是像以前一樣最好。你說呢?!?/br> 賈張氏說的話雖然有夸大的成分,但是秦淮茹知道,這也是實實在在的問題。 沉默了一下秦淮茹說道:“媽,也就是這兩天剛開始的事兒。等過了這兩天興許就好了。到時候我就能正?;貋砹??!?/br> 賈張氏聽這話,就知道秦淮茹還想著堅持。 嘆氣道:“你這堅持個什么勁兒???又不是讓你偷懶,就是正常走,正常下班還不行嘛?要知道你以前可是都早下班的?!?/br> 秦淮茹搖搖頭道:“媽,你以為我不想嘛?我不是不想,我是不敢。別的不說,李守良一回到車間,就是主抓風紀的副主任。 遲到早退,偷jian?;氖聝喝珰w他管。我攏共就這么幾件事兒,全是歸他管。所以你說的這個我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是堅持堅持。 我的情況他也知道,我就不信,還會一直這樣下去?!?/br> 秦淮茹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心理素質挺不錯的。 “哎,你啊。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犟種。也不知道李守良那個兔崽子教的東西有什么用。咱們家每天犧牲這么大,要是還沒什么成果。哼?!?/br> 聽著‘無能狂怒,’只能放狠話的賈張氏的抱怨。 秦淮茹的思緒回到了下午。 查安平和秦淮茹兩人都在干著自己的工作。因為都是考核升一級。 所以李守良出題目和講解都在一塊。并且都是根據他們自身的進度和速度來的。 對于查安平,李守良給他安排的就是模擬和‘刷題’。工件兒全部做過來,遇到什么樣的都不害怕。 對于秦淮茹,給她安排的也是‘刷題’。不過這個刷題,也是為了能有一線考核通過的生機。畢竟秦淮茹的想法是能過就行。 李守良只能帶著她賭一把。賭她抽到的是最簡單的。 因為李守良給秦淮茹安排的‘刷題’,工件兒基本全都是簡單的,少數是中等的。 也就是今天下午,秦淮茹見識到了李守良水平的‘冰山一角’。 下午兩人做工,都是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工件兒的制作。李守良給規定的時間,不是正式考核時候的時間,而是李守良分別給兩人限定的時間。 面對著成堆工件兒的查安平,沒有叫苦沒有喊累?;蛘哒f在他最近的工作生活中已經習慣了如此高強度的工作。 但是秦淮茹就不一樣了,她可受不了。在模擬了一回之后,第二次秦淮茹就撐不住勁兒了。 看著自己手里的工件兒,秦淮茹果斷的選擇了摸魚,俗稱磨洋工。 當秦淮茹優哉游哉的做著手里的工件兒。限定的時間里,查安平又完成了自己的一遍考核。 隨即把李守良給請示了過來。模擬——講解——模擬。 李守良過來,瞥了一眼兩人的工件兒??粗谀茄b模作樣努力的秦淮茹。 李守良沒先管她,先慢悠悠的給查安平講解起了工件兒的不足。 等一切講解完之后,查安平開始了新一輪的模擬。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李守良騰出手來,有了精力來對付秦淮茹了。 李守良兩步來到跟前,揮手示意秦淮茹停了下來。 “秦姐,很不錯,挺認真的。要是這么下去,1級有戲啊?!崩钍亓嫉皖^拿起秦淮茹做完的那個工件兒。 “守良,看你說的。這都什么時候了,要是再不認真,還有希望嘛!” 李守良看著一臉堅定的秦淮茹。 點點頭道:“沒錯,秦姐。就照你這個偷懶的態度,確實離著1級越來越近了,再有個十年八年的就差不多了?!?/br> 秦淮茹聽到這話,臉色立即變了:“守良,這話是怎么說的?” 李守良也懶的再兜圈子:“你現在做的這些個工件兒,我都看著你做過。你現在模擬考核的時間,是我按照你做一個工件兒的平均時間乘以三得出來的。 而且算完還得在這個基礎上再加上五分鐘。時間充足,但是現在時間都過去這么長了。按照你的速度也應該快結束了。 但是你呢,竟然才做到第二個件兒。其中的時間去哪了,不言而喻?!?/br> “行了,不用跟我說太多,你什么態度我也管不著。我只負責幫你指點指點,別的我不管?!崩钍亓紨[擺手轉身走開了。 留下秦淮茹在原地沉思。 秦淮茹現在想起那一刻還覺得不可思議。盡管李守良嘴里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著就像是大話,但是她竟然在心里覺得他說的就是真的。 這也是秦淮茹下午為什么這么晚回來的原因。她這是在彌補自己下午偷懶的時間。 第502章 疏忽了 “你這是又想什么呢?問你兩句就不說話了?!辟Z張氏推了推秦淮茹問道。 秦淮茹搖搖頭道:“沒想什么,就是下午干活有點累,還是有點恍惚?!?/br> 秦淮茹到底也沒說出下午李守良說她的話。這事兒說出來也沒用,只能是讓自家婆婆罵兩句,于人家李守良一點兒事兒沒有。 還只能讓自家婆婆對人家多點兒怨念。但是關鍵在于,她現在在人家手底下干活,自家婆婆對人家態度不好,要是李守良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了,那自己還指望著人家教點真東西呢,也就別想了。 “行了,我看啊,你也累的實在不輕。這說兩句話神色就恍惚,還是趕緊出來吃飯吧,一直在鍋上騰著呢,這會兒就是有點涼了,要不?!辟Z張氏看著秦淮茹問道。 秦淮茹趕緊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就這么吃吧。這都什么時候了,墊吧墊吧也就過去了?!?/br> 賈張氏倒是不大同意,這兩年的苦日子過的,讓她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秦淮茹一定不能倒下,真要倒下了,這個家她頂不住,一家人就得喝西北風。 以前她兒子在的時候,一個家里吃的最好的就是他兒子,那時候她跟著也能混上一口?,F在頂梁柱沒了,變成了秦淮茹。她在吃上最大的變化就是不再什么東西都往自己嘴里放了。 雖然好吃的變成了都給棒梗,但是對秦淮茹也不再苛刻,或者說也沒辦法苛刻了。 “你啊,還是多吃點吧。別飯沒省下多少,身子給累垮了。那可就真虧了?,F在才剛開始你就這么累,那以后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你要是倒下了,咱們這個家可就真得喝西北風了。趕緊出來吧,我去給你舀飯?!闭f罷,站起來出去盛飯了。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沒說,也跟著出來了。 兩人端著飯上桌來,就看到三個孩子正眼巴巴的往這邊看著呢。 “媽,你醒了?” “媽,你可算睡醒了?!卑艄?、小當相繼說道。 槐花還說的不伶俐,故而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家mama。 “行了,棒梗,給你媽把椅子讓出來。你再去搬一個?!辟Z張氏看著仨孩子說道。 “哎,知道了,奶奶?!卑艄.敿刺乱巫诱f道。 兩人把飯放到桌子上,秦淮茹坐下。仨孩子依偎了上來。 “棒梗,今天的作業寫完了嘛?” “都寫完了,媽。不信你問小當,她都看著呢?!卑艄O日f了一句,可能怕母親不信,又給補了這么一句。 “我作證,哥哥都寫完了。我和槐花看著他寫的?!毙‘敭敿凑f道。 秦淮茹一邊吃著飯,聽到這話滿意的點點頭道:“行啊棒梗,今天表現這么好啊。等媽月中把錢算一算。這個月余下些來,給你們仨買糖吃啊。聽話?!?/br> 棒梗當即點點頭,臉上涌上了笑意。咧著嘴說道:“媽,你放心。我們仨一定聽話?!?/br> 賈張氏擺擺手道:“行了。別跟你媽說話了。這時候也不早了,都跟著我來,睡覺了。棒梗明天還得早起上學呢。小當也得去呢?!?/br> 說著抱起槐花,叫著棒梗、小當去了里屋。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這吃飯。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三個孩子哄睡著。 賈張氏剛松一口氣,就看到外間的燈給關了,秦淮茹慢慢的走了進來。 兩人坐在床沿上。許是這黑暗的環境很適合釋放自己內心的壓力,又或者給人一種講話的欲望。 “淮茹,你跟媽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賈張氏猶豫再三,還是沒忍住把自己心里話給問了出來。 秦淮茹幽幽的回道:“什么怎么想的?我啊,現在什么都不想,就是想著把我這三個孩子好好的養大,讓他們都能上好學,找個好工作。 多賺點錢,別再像咱們家似的這么窮就行了?!?/br> 賈張氏搖搖頭道:“淮茹,你知道媽想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的咱們院里的事兒。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就發現了。 你啊,這個心思變了。不像是以前了,對待咱們院里的人也不一樣了?!?/br> 賈張氏有句話沒說出來:不像是以前一樣心思歹毒了,說話動不動就給人家挖坑了。以前說話先帶著三分笑,和院里人面和心不和。 現在呢:也不對著院里人耍心眼了,對人也真了。當然了,對自家孩子也狠多了。不像是以前那個樣了,不慣著孩子了。 賈張氏很容易就分辨的出來,以前的自家孩子和現在的自家孩子,哪個更好! 當然這都不是重要的,賈張氏其實最想說的是:你怎么對李守良、易忠海那一家子、傻柱那一家子的態度給變了。 這可是咱們家的仇人,都是和東旭不對付的人,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就給‘投降’了呢? 秦淮茹好像是賈張氏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黑暗中抬了抬眼皮道:“行了,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不就是想說我對人家李守良的態度不一樣嘛?!?/br> 秦淮茹戳破這點事兒,賈張氏當即補充道:“不止是他,還有傻柱家,和易忠海那個老東西家。這可都是咱們東旭的仇人。以前都和咱們家不對付,你這么……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秦淮茹仔細的想了想,然后深吸了口氣,說道:“這以前東旭在的時候,那時候和他們家不對付,我就不說為什么了,您也心知肚明。 是咱們先對人家下手的。也得虧咱們沒得手。人家到現在也裝做沒發生過這個事兒。要不,咱們現在還不知道怎么著呢。 東旭走了,我支撐著這個家。對人家態度肯定得轉變啊。傻柱管著一食堂。我對人家態度好點兒。人家就能看在是一個院兒的面子上,給我多打點菜。我吃的多點兒,就有力氣干活。不至于餓的沒力氣。 一車間,一大爺是八級工。我這邊占點便宜,那邊占點便宜。不就是因為有一大爺在嗎。那些人不是沒有想找我麻煩的??墒遣簧偃硕嫉玫嗔康嗔恳淮鬆數姆萘?。 別管我和一大爺心里怎么著,但是明面上就是一個地方的,天然就得是一伙的。雖然人家一大爺不用管這套。但是我這和扯虎皮做大旗的得管啊。 還有人家李守良,我們家和人家本來就沒什么別的深仇大恨。咱們和傻柱還可以說是用計……之類的。 但是和人家李守良哪有什么多余的沖突。人家李守良年紀輕輕的,就是車間副主任,七級工了。以后前途怎么樣,那都不用多說。 這種情況下,我對人家是個什么態度還用琢磨嘛?我明明只需要釋放一絲自己的善意,放低一下自己的身段,就能讓自己過的更好,更舒服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