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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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長,這我當然能理解。畢竟人家要是只對我不查,到時候對別的學生,也不好交代。這是我能放心的。嚴格代表了一定的質量?!?/br> 這里就有人說了,嚴格就一定有質量嗎?李守良不知道。但是李守良知道,不嚴格的東西,質量或許有好的。但是百分之八十都是壞的。 對此,李守良沒有什么表現一套,背后一套的想法。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楊廠長點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行了,讓你來,主要是為了告訴你一聲兒。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還有就是,你們車間老劉,剛上任。有一些廠里不克服的事兒,還得你幫襯著。我可是知道,你在現在的車間,威信很大啊。哈哈?!?/br> 李守良也沒反駁什么,這時候點頭稱是就對了。說再多都是借口、不想幫忙的借口。人家剛給了你一份大禮,讓你干點兒小活,你都不干? 至于楊廠長為什么給這么一份大禮,李守良還得細細的思考一番。。。 第426章 副主任 李守良帶著不少疑問,回到了車間。 雖然還有些關鍵點沒有想明白,但是不妨礙他稍后回家再細想。眼下還有一件事兒呢。劉主任找他有話要說。 這是他走之前,劉工跟他說好的。李守良心里想著這個事兒。 來到了車間辦公室的門口。敲響了門。就是原錢主任所在的辦公室。 不過幾天前,宣布了對錢主任的撤職之后,錢主任就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走了。 在這里要說一句,錢主任調到了同樣是新車間的一間,擔任副主任。特別說明,這個車間的車間主任快要退了。 錢主任這次過去,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是要等這一位退了之后,接任的。所以聰明的,有根底的,都對錢主任客客氣氣的。 最起碼,好臉相待,沒有搞那種你退位了,就看你低一等的狗眼看人低的架式。 只有那些沒有跟腳的,自己本身也是踩高捧低的那樣式的,才會一副‘狗模樣’來對待錢主任。 那些暫且不提。錢主任當天先是把東西搬出了車間,搬到了該去的那個車間。 隨后就借著,廠里給出的理由:錢主任身體不適,特批一個星期調養。到了新車間交代了幾句,就休假回家了。連車間給舉辦的歡送,和新車間舉辦的歡迎儀式都沒有參加。 在他搬離車間這一天,劉工就帶著自家侄子,和一些小徒弟。把他的東西搬進了辦公室。畢竟不是他攆的人。 是錢主任自己走的。所以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三辭三讓的說法。直接搬了進去。 “誰啊,門沒關,進來吧?!崩锩鎮鱽硪粋€聲音。 李守良推門而入,正好看到劉主任坐在辦公桌后面,正在處理什么文件。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李守良看過來。 “守良來了。我還以為是誰呢。來,過來坐?!?/br> 李守良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主任?!?/br> 劉主任眼睛一蹬:“叫什么主任啊。以前叫什么,以后啊,還是叫什么。不用管這些個有的沒的。來嘗嘗我的茶葉?!?/br> 說著就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包茶葉。往旁邊放著的一個空杯子里倒。 李守良往桌子上看去。一個是劉主任的,因為他早已經滿了。另一個顯然是為李守良準備好的。 李守良哪能讓他真動手呢,借著推搡兩下的機會,就把茶葉包給拿住了。 麻溜的給沖好了茶,又把茶包放回到了劉主任的跟前。 眼瞅著這劉主任一直拿眼看著他。不論是真的假的唄,李守良都得干這活。更別說,李守良也不是那種沒眼力見的人。 此時眼見劉主任臉上露出了這笑模樣,才是正經事兒。 李守良笑了笑:“主任,好茶啊。這剛一沖上,這茶香就飄了上來?!?/br> 引得這劉主任暗笑:“這守良還是太年輕,不懂裝懂。這茶也不過是了了。也不是我家里最貴的茶。在這就讓他覺得好。真是沒見過世面?!辈贿^這茶在廠里也足夠了。 李守良倒不想,自己隨口一句恭維,都能讓這劉主任瞎想。他在喝十大名茶的時候,這劉主任怕不是,還在車間里忙活的熱火朝天呢。 別的不說,喝過了名茶,你再來和他這個。怎么說呢:味同嚼蠟。 兩人都在演戲,不過這都是小事兒。 切磋過后,來到正題上。 首先:劉主任講故事環節。 這個環節,劉主任主打感情牌。先是從他幾十年來風風雨雨的經歷開始講起。平鋪直敘,把自己幾十年的風雨講的跌宕起伏,引人入勝。 李守良聽得清楚,化作一個捧哏的。在講到激情處唏噓、在反問時點頭、怒氣時附和??傊?,就是主打一個代入感。 很是迎和了劉主任一把。只是心里納悶:這姓劉的當了主任之后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是一個字,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就怕自己一句話不對,怎么怎么樣?,F在直接變成了話癆了。你以前的經歷講給我有什么用呢?讓我也學一學? 李守良還沒在心里吐槽完,劉主任就住了嘴。 開始了第二個環節:講現實。 從他們來到十五車間之后,摩拳擦掌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沒想到卻被一群人給拖累。不得已只能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老老實實干活,順便教教自己找出來的一些個好苗子。 再后來,就是李守良等借調師傅來到了新車間這邊。然后林副廠長石破天驚,鏟下了十五車間的‘毒瘤’,剜下了‘膿血爛rou’。 李守良等人,更是出手換回了學徒們的工作熱情,和對未來的希望。隨后車間起起伏伏,幾次動亂。 李守良和劉工也幾次合作,幫助錢主任穩住了車間。這是大家都想不到的。當然了,這里面有大家諸多的算計。 都是千年的狐貍,身上長著八百個心眼子。 面對劉主任講這段雙方共同經歷的事情,李守良覺得劉主任主打的就是一個共情。 直到劉主任自己口干舌燥,端起了杯子猛地喝了一大口。 要不是李守良知道,這是他確實說話太多太干了。換了別人還以為他要端茶送客呢。 “守良,咱們也算是老搭檔了。以前咱們在技術上通力合作,做的就很不錯?,F在我雖然當上了這個車間主任,但是我覺得咱們仍然得合作啊?!焙韧晁膭⒅魅蝸砹诉@么一句話。 李守良聽得也正是不耐煩的時候,心道:可算是到了正題上來了。 “主任,就像你剛才說的。我們那以前都是技術上的合作。別的都不摻和。要是您還讓我幫襯技術這方面的事兒。 我敢打保票,在我回一車間之前,保證以前怎么樣,以后還是怎么樣。絕對不拖您后腿?!?/br> 劉主任搖搖頭,沒接話茬。而且繼續說道:“咱們這個車間??此茮]有什么大問題。但是實則,大問題不少。錢主任是走了,去了別的車間了。 但他是去享清福去了。不像我,接了這么個爛攤子。這里就咱們倆,我也就實話說。宋鐘這個事兒,既是個意外,也不是個意外。 意外是他死了。但是不意外,就說的是咱們車間的弊病了。錢主任為了自己的官帽子,對咱們車間進行高壓。 要是一車間的人,唯他馬首是瞻。他的年前的‘大動作’說不定也就成了。但是咱們這個車間,確實實實在在的各有各的心思。 人心齊,泰山移。這人心不齊,什么也辦不了。依我之見,咱們車間,鬧不好就要出大亂子,不知道什么時候。 所以我才要你幫我啊?!?/br> 李守良不知道該說什么,你知道要出大亂子,你改了不就行了,反正現在是你‘當家做主’。再說了宋鐘這個,還不是大亂子? 你想要個什么樣的車間,就努力去改變成什么樣子不就行了。這還是他剛來這個車間的時候,‘劉工’跟他說的豪言壯語。怎么現在當了主任,反倒畏手畏腳了。 “主任,你想讓我干什么呢?我就是一普通工人,您也別太高看我咯。就像是宋鐘這樣的事兒。幸好咱們車間給處理好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br> 這話算是兩重意思,李守良知道劉主任聽的明白。 自己能幫,但是能力有限,不是什么活都幫的了。像是宋鐘這樣的事兒,你就別找我了。我能力有限,給你辦不好,也不頂鍋。 劉主任聽到這話,沒有別的表情。還是該什么樣,就什么樣。似乎也預料到了李守良的回答。 只是換了一臉愁容說道:“守良,我要你幫的忙,其實也很簡單。咱們車間啊,現在就像是快要沸騰的水,眼見是平靜的,但是馬上就要掀起波瀾。 而且,車間里還有一些人,一部分人,有著不一樣的心思。我的意思是,讓你幫忙看著這一些人。你看怎么樣?” 我看怎么樣?我看。。問題倒是不算大。 李守良知道他說的是哪一伙,不就是靳工那一伙人嘛。 絕對說的不是‘攪屎棍’——董繼強、李大友一伙人。要是李守良說的是他們。李守良也不打算幫著他看著。 這部分是人少,但是這部分人事兒最多。還有大亂子。 “主任,我說句實在話,您也沒必要擔心一些。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名正言順。古往今來,不論任何事,都是名不正言不順才有的事兒。 現在名正言順,沒有人會這么沒眼力見兒。都是一些普通人,沒這么多的心思。當然了,一些人除外。他們不普通!” 劉主任也是很同意的點點頭:“咱們車間這一部分人,我已經想好了怎么辦了。這個你不用管。主要是看住那一些人。 而且,不瞞你說,我為了咱們車間的穩定,也是下了大功夫了。廠長還沒跟你說呢吧?” 李守良抬起頭來,有些疑問。說什么?夜大的名額?這個除了他別人還有?就自夜大的那個條件,李守良敢說普通工人里,沒幾個合適的。而且這個也說了呀。 “我這次‘走馬上任’。因為車間的事兒,也是跟廠長下了很多的保證。廠長跟咱們車間提了很多的要求。我呢,自然也跟廠長提了不少的要求。 其中之一,就是提拔你和靳工為車間副主任。廠長知道后衡量再三,還是答應了,哈哈。怎么樣?這個待遇滿意嗎?” 李守良一挑眉,心里有些驚訝。這個事兒是真不小。 首先,車間副主任是不再是工人,已經轉入了行政級別。若要認真來說,得算是副科。他們車間雖然僅僅是個車間,但是車間主任身上的行政級別絕對是實打實的正科。享受正科級待遇。 這還是因為這是新車間,小車間。像是李守良所在的一車間。名副其實的大車間。車間之中高人多的是。陳主任身上的級別是副處。 就這陳主任還老想著快退休的時候,再升上一級呢。畢竟這待遇實在是不一樣啊。 副主任本質上已經不是工人,不用再參與工人工作。再就是清閑了。當然了,待遇這塊還有待商榷。 畢竟副科也分兩級:20級副科級待遇72元,19級副科級待遇80元。李守良現在是六級鉗工,一個月已經是72.3元。 定20級,待遇還下降了、定19級,李守良覺得難度太大。 這也是為什么現在工人都對干部不以為然。雖然現在主流是工人階級最時尚,但是高級工人確實工資也高啊。 起碼比你能見得著的干部工資都高。這種情況下,確實臉上有光。至于更高工資更高級別的干部,你見不著摸不著,也不會想著去比一比了。 但是關鍵是,李守良自己估摸著,這劉主任就算是不提拔他倆,他和靳工兩個人也還是該干嘛干嘛??? 為什么要干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他不過是個正科,估摸著也就是個18級的正科。 給自己兩個人提了副科,就有了可以拱了他位置的正兒八經的資格。不然,兩個人還得先工轉政,然后定級別,最后才有資格。 他倒好,直接幫兩人省去了這其中的數年之工。李守良是小孩,工齡不夠。靳工是‘降將’,按理說也沒有資格的。 想到這,李守良隱晦的說道:“主任,其實大可不必費事兒太多。我們以前干嘛,以后還是干嘛。 而且我聽說,這有的干部還不如我們六級工人工資高呢。而且我這馬上就要定七級了。再者,還有幾個月,我就得回我們一車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