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忽而膽子大了起來,禎珠揚起腦袋,“愛的鼓勵,純潔的貼貼?!?/br> 禹白溪抿著的唇,霎時間彎起一道弧度。在他提問的時候,已經預知禎珠會說一些可可愛愛的答案。 “這回說對了嗎?” “沒錯,”禹白溪拇指輕撫禎珠的眉毛,“我的寶妹,是我見過最棒的姑娘。努力的樣子,總是耀眼?!?/br> 禎珠的心被他口中的光照耀,相識至今,無論在沒在一起,禹白溪從不吝嗇對禎珠的贊美,好像萬物頹唐,唯有她是唯一的光。 我愛的人,光芒萬丈。 “讓我、朝思暮想、神魂顛倒的姑娘?!?/br> “哦?讓你神魂顛倒嗎?” 禹白溪“嗯”一聲,“讓我神魂顛倒的姑娘,讓我許下一生承諾的姑娘?!?/br> 兩人鼻尖貼鼻尖,靠得極近,眸底的欲望一覽無遺。 “我們今晚可以開始不純潔的貼貼嗎?”禹白溪的大掌落在禎珠腰間,漁夫收網了。 從禹濟堂第一次與她重逢,禎珠的盈盈細腰便成了他午夜夢里的一把火。 禎珠早已被這溫度灼得心神迷離。 “寶妹,可不可以?”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輕喃。 “我、我來大姨媽了?!?/br> 游走在腰間的手僵住,禹白溪頓了頓,隨即埋首在她頸窩。 禎珠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 姑娘膽子大了,禹白溪唇角貼在她的頸動脈,使了力道咬一口,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 “寶妹,你別欺負我?!?/br> 禎珠一愣,隨即哄他,“我沒欺負你,比賽緊張,姨媽就紊亂了。上次你還幫忙催,今天才來?!?/br> 禹白溪弓身往后退了退。 驟然分開的空隙,讓兩人覺得空虛起來。禎珠追著鉆他懷里,撞得禹白溪輕嘶一聲,神情難耐。 借著月光,禎珠看清了剛剛撞到的地方,矗立起高聳的燈塔,蔚為壯觀...... 誒......原來如此。 禎珠心想,她好像真的不小心欺負了他一下下。 禎珠好奇的眼神又往燈塔上看,甚至不知不覺伸直手掌,比了比燈塔的高度。 噫...... 這跟本尊的身高是成正比的嗎? 禎珠此時的心情微妙,思緒有點兒飄遠,她想起家鄉北城的海,靠近海邊的地方立著燈塔。小時候她總是仰望著它,一束光、一片希望,為每一艘迷途的船導航。 她想,到底是大海成就了燈塔,還是燈塔成就了黑夜? 但禎珠能肯定的是,她喜歡禹白溪的,她愛他。 甚至在這一時刻,對他的情感還在呈幾何級量級的暴漲。 她的燈塔,他指引她,從遠方歸航。 “我的寶?!蹦腥肃硢〕雎?,扣在纖細腰肢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對她的走神施加小小的懲罰。 她總是不自知地用那貓兒似的撩人眼神看他。 禹白溪是個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他這輩子所有的渴望似乎都給了禎珠,無論他如何掩飾,身體會在意識之前做出反應。 比如現在,要、命、了。 禹白溪額頭滲出細密的汗,伸手蓋住她的眼睛,他人生從沒有這么緊張過。 他們有過許多次親密的接觸,是禎珠形容的“純潔的貼貼”。她雖然見過他的燈塔,但之前全是他自己紓解。 他經歷漫長歲月,才和禎珠一步步走在一起。他比任何人都重視儀式感,不想像一個魯莽草率的毛頭小子。 這個特別的夜,他卻涌起千百次沖動的念頭, 當一個男人真心愛上一個女人,必定會抱著獻祭的心,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她。 禹白溪不愿意再荒廢一分一秒。 將她束縛在自己的懷中,露出精壯的腰身,牽著她的手往下,呼吸聲粗了聲,“寶妹,你幫幫我?!?/br> 風從窗臺縫隙鉆了進來,讓人能聯想到海面漾起怎樣溫柔的漣漪。 禎珠想過以后她要在海邊蓋一棟兩層小房子,二樓是整面的落地窗,白天曬著暖暖的太陽,晚上感受海風。她和禹白溪彼此擁抱,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依偎著任時光流逝。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卻令禹白溪茁壯,讓他瘋狂。 “這樣可以嗎?”她認真地問。 禹白溪手握著禎珠的胳膊,揚起下巴,他說不出話。 一番往來,禎珠懂了,仿佛能掌握一些規律。她若是松了幾分力,握著她手臂的那只手會跟著用勁,似乎不夠滿意。她用的力度重了,對方的力道反而松下來,似在享受。 這是以前禹白溪教過的“放松,不要與他的力氣對抗”么? 一滴汗珠沿著禎珠的鬢角,滑至臉頰,被禹白溪銜住,鉆入他的脊髓,如傾盆而下的春雨,穿過迷霧,灌溉他的靈魂,點亮這劇烈的虛空。 春天吶,萬物復蘇,令愛人們飽滿。 *** *** 躍過時間,滿室春光。 和禎珠在一起,禹白溪擁有無盡想象,卻總覺得自己詞匯量匱乏。 比如此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那種巔峰感受。 就著擁抱的姿勢揉搓著禎珠發酸的手臂,想讓她也能跟自己一樣舒服起來。 禎珠紅著眼眶,眼中濕漉漉的,似乎有點兒委屈。 其實她是累的,仿佛終于跑完一個見不到終點的馬拉松。 別人的體力和耐力她不清楚,禹白溪的,她已經有了深刻見識。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