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她罵她就算了,居然罵水峰。 水濘坐直了身軀,不悅道:這是你跟我的事,跟我阿爹無關。 水濘拉開了跟白余的距離,可她身上的涼意還在沖著白余招手。 她是魔宗之人,所練功法陰寒無比,身上的體溫要低于常人許多,竟像是能撫平所有熱意。 白余意識漸漸渙散,自控力也在減弱。 水濘,你真是找死。 她嘴上說著狠話,身軀倒是誠實。 白余是被捆著的,她身體微微一歪,整個人摔進了坐在床榻上的水濘懷中,水濘愛穿些布料少的衣裳,細軟的腰肢常年是露在外面的,白余摔在了她腿上,腦袋朝前一靠,整張臉都貼上了水濘的腰腹。 灼熱guntang的吐息灑在皮膚上,勾得水濘腰腹微微縮。 雖然白余說話難聽,可她的計劃還在順利進行。 水凝終于重新覺得好玩了起來。 她將白余扶了起來,雙手抵著白余雙肩,嘻嘻笑著:白宗主,你這就忍不住了啊。 屬于水濘的香味還在白余鼻尖纏繞。 白余朝前一傾,水濘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在白余身體失重的瞬間,竟是被白余壓住了,離得太近了,白余輕易就咬上了水濘的唇,她大概是恨極了水濘,咬上去的時候分外用力:他沒將你教好,自是他的錯。 水濘的唇都被咬破了,血珠子從唇邊滲出,落進了白余口中。 唇上的痛感沒有讓水濘氣惱,倒是白余的話讓水濘很是不高興,她一手扶著白余的肩頭,一手指著白余的鼻尖,眼神在白余染血的唇上掃了掃:白余,你怎么還喝我的血?你要不要起來照照,此刻咱們到底是誰更像魔女一些。 白余依舊冷著一張臉,可呼吸guntang灼人肌膚:不是你將我變成這樣的嗎。 她微微側頭,張口就咬在了水濘的手臂上。 白余上輩子肯定是只狗妖! 感受著皮膚被撕開的疼痛,水濘終于反應過來了,她的計劃有些失控了。 她猛地推開了白余。 白余身體朝邊上一翻,也就變成了整個人躺在床榻上。 她仰望著坐直了身軀的水濘,潮紅侵占了每寸肌膚,汗珠已經浸濕了青絲,那胡亂散開的發再也找不到一點平日里的端莊,她大口大口喘息著,雙眸中浸染上了薄薄的水霧。 白余平日里都是一副道姑樣,此刻倒是頗具風情,很是勾人。 水濘剛想貼過去,余光倒是瞥見了白余房中掛著的劍。 那些劍實在是太多,水濘根本忽視不了。 水濘站了起來,她選了一把白余平日里最喜歡的劍,將劍從劍鞘中拔出,指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白余,劍尖一點點逼近白余,最后在即將貼上白余唇瓣的時候停了下來,她輕哼一聲:白宗主,你有本事就別親我,親劍,我倒想知道你將它們當妻子,那這種時候它們救不救得了你。 她當然是記恨白余愛劍的。 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該知道,她比劍好。 可惜,白余是個瞎了眼的。 白余看著近在咫尺的劍,眼眸微微一抬,掃過水濘一眼,她腦袋朝上抬了抬,柔唇很輕易地就貼上了劍尖,劍身的冰冷緩解了口舌的干燥,只是這樣是不夠的,舌尖輕輕朝上一勾,很輕易就嘗到了玄鐵的味道。 銀白色的劍光落在白余臉上,遮蓋了那份春情。 她依舊冷淡,可舌尖舔過劍身落下的水漬清晰可見,那銀白色劍尖看著忽十分鋒利,隨時都會割斷白余的舌頭。 充滿了危機,但莫名能勾動人心弦。 薄唇蹭過劍身的輕柔,舌尖舔過劍身的輕緩都充斥著小心翼翼的意味。 水濘忽然有些羨慕那把劍,能夠被白余溫柔以待。 她都迷失在欲念間了,竟是還記得要對劍好,水濘氣紅了眼,她堂堂魔宗圣女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比不過一把劍了。 水濘氣惱地抽回了劍,一把將劍摔在了地上,欺身壓了過去:不許親劍。 親我! 終究是有幾分不甘心的,所以她死死捏著白余的下顎,逼迫著她將熱情放在她身上。 只是白余吻她就沒有那么輕柔了。 她肯定是有什么咬人的惡習,在水濘唇瓣再次滲血的時候,水濘不再跟那把劍爭寵,她將主控權掌握到了自己手中,一把扣住白余的腰肢,用力吻了下去:別動,你要是再咬我,我就讓你死在這。 白余在她唇下顫抖,卻在忽然間咬住了她的下顎。 水濘還沉浸在下顎傳來的疼痛中,耳邊忽然有繩索震碎的聲音響起,她的手朝著白余摸了摸,果然是摸到了斷成一截一截的繩子,她有些回不過神:你的靈力怎么還能運轉。 那藥按理說應該能封住白余的靈力才對。 白余沒有理會她,松開了咬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