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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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個答案?!彼呎f邊撩起她的吊帶往床上一扔,手伸到她背后,啪嗒一聲解開內衣扣子, “為什么?”白雪瞇著眼睛困惑地看著他, “不知道啊,就是看到你的那一天就覺得答案來了唄,你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彼苍谒砩?,低頭用手指勾掉她小得可憐的內褲,捏住她的腳踝分開她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 “你開什么玩笑,你那天對我好兇,我就從大堂里經過了一下就被你揪住了,皺著眉頭大呼小叫,‘你!對就是你!來來來過來!’拿著警官證在我跟前隨便那么一揮,誰看得清楚?我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說我豬腦子來著?一個豬字兒都說出口了又被你自己給咽回去了,你就是這么對你的答案的?” 白雪躺在床上冷笑著仰視撐在她上方的男人,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徐昭林脫掉白色背心扔在床上,撩著嘴唇邊笑邊解開皮帶,白雪別開眼,聽到金屬碰撞出的清脆聲響,下一秒他堅硬guntang的rou體猛力撞入,她的尖叫被一個粗暴的吻封在喉間,他輾轉撕咬著她的唇舌,疾風驟雨地沖撞她風雨飄零的小身體,勢如破竹般搗弄著她最深處的柔嫩凸起的小口,一個用力撞進去,一邊聽著她悶悶的尖叫嗚咽,一邊感受著潺潺暖流奔涌而出噴灑在他的小腹,大手揉著她的手掌舉過頭頂,身下緩慢抽動,平復釋放的沖動,氣喘吁吁道:“我一向對女性紳士友好,可從來用不著虛張聲勢掩飾慌亂?!?/br> “屁?!卑籽╇p眼失焦,望著斑駁的天花板軟綿綿地咬一口他的肩膀,“我又不漂亮?!?/br> “是不漂亮,但能促進血液流通啊,”他不滿意她失焦的眼睛,身下一個用力撞出一聲尖叫,壞笑著覆在她耳邊說:“全往一個地方流?!?/br> 白雪腦子蒙蒙的,聽了半天終于聽懂了,臉刷的一下紅透了,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換來的卻是比方才更兇猛的沖撞,天花板上斑駁的墻皮晃成一道道殘影,她被拋入云端,又墜入地獄被利刃戳穿, “昭林,昭林……她在高潮來臨前的最后一刻淚如泉涌, “不叫爸爸了?”他本想送她一個譏諷的笑容,可鼻尖卻酸得厲害,他把臉蒙在她頸窩,在一片濕熱的淚水里咬住她的脖子,在她凄慘的尖叫聲中狠戾沖刺著嘶吼釋放…… “一輩子真長?!卑籽喩頋裢钢稍诖采?,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發呆,頸窩的汗珠溢出,沿著光裸的肌膚滾落在床單上,“要是死在這會兒就好了?!?/br> 徐昭林不回答,沉默著躺在她身邊,同樣失神地望著破敗不堪的天花板,guntang的汗水從額頭滾落,流進頭發里,粗重的呼吸恢復平靜, “誒,”白雪軟綿綿的手拍拍他的臉, “嗯?” “一輩子太長,你要不要現在就表個忠心?” 徐昭林把臉轉過來,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是不吃甜食嗎?你現在去把那瓶可樂喝了,怎么樣?這總可以做到吧?” 白雪朝床頭柜抬抬下巴,露出一個壞笑,“還是我喝剩的,就半瓶而已?!?/br> 徐昭林凝望著她的眼睛,剔透得像黑色水晶,清晰倒映出他的臉, “好啊,”他看著她笑,鋒利的眼尾笑得彎彎的,起身拿起那半瓶沒了汽的可樂,仰起頭一口氣喝完,調轉瓶口朝下,一滴不剩。 “嗯!這還差不多?!卑籽┢鹕肀е?,在他臉上吧唧親一口,呆坐一會兒,背對他說:“吃撐了,下去兜一圈兒?!?/br> “嗯,去吧,累死我了,讓我歇一會兒?!毙煺蚜职芽蓸菲恳蝗?,倒在床上,聽著白雪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鞋襪,無聲地走出去,輕輕合上門,她要是有意,走起路來真是可以一點聲音都沒有,比珍珍養的那只貓還要輕盈。 窗外那幫妓女嬉笑怒罵的聲音還真是大,他一向厭惡她們,從不染指,退避三舍,誰都想不通他有朝一日會帶這樣骯臟的女人回家,讓她躺在他和白雪的床上,他閉著眼進入的時候惡心得想吐,他是真的吐了, 后來白雪扔在他臉上的床單,她憤怒得連看都沒看清,那上面的污漬是他的嘔吐物, 他太恨白雪了,他覺得她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賤女人,可到頭來他還是更恨自己一些…… “喂?”徐昭林把手機貼在臉上,望著天花板上的燈,里面吸滿了飛蟲的尸體,而對面蒼老的女聲也同樣令他感到不適, “講?!币粋€字,她從來不會跟他多說哪怕一個字, “吾幫阿拉老婆可能要出事體,囡囡交撥儂來塞伐?(我和我老婆可能要出事,女兒交給你行不行?)” “沒問題?!?/br> “呷呷(謝謝)?!?/br> “再會?!?/br> “再會?!?/br> …… 夜深了,西北邊陲小鎮終于露出它的本來面目,再難掩飾那野蠻的獠牙,漆黑的夜色里游蕩著難以在白日謀生的人,妓女、伺機尾隨猥褻的醉漢和流浪漢、手段暴烈殘忍的亡命徒……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夜色作為蔽體,躲躲藏藏在罪惡邊緣踩著鋼絲行走,以求得一線生機, 但今天這些人中出現了一個異類,由于過于奇特,以至于他們只敢呲著獠牙在暗處觀察,圍著她嘶吼低鳴卻畏懼不前, 而她似乎早已習慣于行走在罪惡的叢林,確切地說是對隱匿黑暗感到愜意舒適,故而輕松地哼著從女兒那兒學來的歌謠,悠閑地靠在電話亭貼滿性病廣告的玻璃門上,抬頭望著一條街外某一座旅館三樓唯一亮著微光的房間,那微光是電視機屏幕散發出來的,明暗交錯地閃動著,她收回目光,手指不耐煩地敲打著投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