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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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隨便嗎?”徐昭林調笑道,“你不隨便那孩子哪里來的?” “你還有臉說我?你找雞,你不隨便?”白雪冷笑一聲, “我是隨便啊,結婚前就隨便啊你不知道嗎?”徐昭林叼著煙笑得更開心了,“但起碼不是我先背叛……” 話音未落白雪就飛起身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煙,將沒燒完的煙頭狠狠攥在掌心,滋啦一聲,皮rou燒焦的味道飄出來, “你瘋了?”徐昭林撲過來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一邊在墻上摸索著開燈,氣急敗壞地瞪著她大吼:“松開!”可她的小手死死捏著煙頭,指關節攥得發白,怎么掰都掰不開,淡漠地仰著小臉看他,鴉羽睫毛覆蓋著的眼睛越發漆黑,像兩顆冰冷的黑色水晶, “說完了嗎?說完我要睡覺了,從現在開始別跟我說話,傻逼?!彼f完一揚手,煙灰窸窸窣窣全落在地毯上,拍拍手上的灰,一頭倒在床上睡過去。 第33章 第九天(上) “醒了嗎?這一覺睡的,該不是暈過去了吧?”廖千渝踮著腳尖,越過徐昭林的肩膀往屋里張了一眼,剛冒頭就被一巴掌扇回去了, “看什么看?”徐昭林叼著煙瞪著眼睛警告地剜他一眼,隨后面色稍緩,甕聲甕氣補一句,“還睡著?!闭f完一把把他推出去,自己也跟著出去,回頭望一眼床上隆起的白色人形,小小的一團蜷在床腳,被燙傷的手綁著兩圈繃帶, 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探了好幾次她的鼻息,還活著,他這樣想著稍稍安下心來,躡手躡腳地帶上門。 “你真看出來那醫生不正常啊,”廖千渝和徐昭林一起站在走廊盡頭抽煙,有些不敢肯定地看著徐昭林的側臉,“那你還把嫂子一個人扔給他?” “當時就覺得那男的娘娘腔,像個太監似的,怎么看怎么煩,倒沒往那個方面想,” 徐昭林也沒心思抽煙了,把煙頭捻滅在鐵銹斑駁的欄桿上, “但昨天我看白雪受傷了,哪個正常男人拿刀子捅人?而且切口那么干凈,那么深……一點猶豫都沒有?!?/br> 徐昭林瞇著眼抬頭望一眼萬里無云的藍天,昨天凌晨還又是冰雹又是雪的,今天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白雪的態度,”徐昭林轉頭看著廖千渝茫然的臉, “你知道我和她一起坐飛機,從上海飛蘭州的時候她跟我說什么嗎?她說白銀這邊的兇手是陽痿,沒辦法用身體插入,就只能用刀,用踐踏女性尸體的方式成全自己的自尊心?!?/br> “這么專業?”廖千渝雙目圓睜,聲音壓得極低, “專業,”徐昭林伏在欄桿上望著不遠處喧囂吵鬧的長途車站,密密麻麻的人群像蟻群一樣涌進狹窄的通道,一眼望去,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的人,可誰能保證這里面每個人都是人呢? 惡魔披著人皮,靠rou眼根本無從分辨,吸毒的人可以分辨,毒販、亡命徒他都可以一眼分辨,可唯獨那些從出生起就在模仿和學習人類的惡魔他無從分辨, 他剛當警察那會兒遇到一個大學生,陽光開朗,學習成績優異,喜歡組織社團活動,還喜歡踢足球,和隊友配合得很好,輸贏從不抱怨,也沒見他發過火,人長得高大帥氣,從里到外都找不出什么缺點, 可就是這么一個二十一歲的完美青年,光在大學期間就殺了兩個女朋友,手段之殘忍,讓當時也不過二十四歲的徐昭林吐了好幾天,一下床就覺得天旋地轉…… 惡魔,除了惡魔他想不出用什么方式形容這種生物的存在,隱匿在人群中,就在你身邊,也許上一秒還和你分享滑雪心得,下一秒就會拿冰刀鞋割了你的喉嚨,并在事后表示只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而已, 惡魔之間靠什么辨別彼此呢?他不曉得,因為他不是惡魔,這個問題的答案也許只有沉睡在 301 里的女人知道, “專業還是直覺?”徐昭林苦笑著問站在他旁邊的廖千渝,“同類之間總是更了解彼此吧,” “我昨天問她那個醫生是不是陽痿,白雪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一說就跳起來了,估計陽痿這件事還和別的更重要的事情有關系,而且以那個醫生的外貌條件,說實話正常情況下看不上白雪,就算是陽痿也看不上,所以……我想他接近白雪有他自己的目的,和薛琳一樣?!?/br> 徐昭林說著回身望一眼 301 緊鎖的房門,“她這幾天就給我乖乖待著吧,蠢貨,還真以為人家看上她了呢?!?/br> “你不是正常的帥哥嗎?還是高大威猛的混血帥哥,不比那娘們兒唧唧的偽娘強?你不也對嫂子愛得死去活來么?” 廖千渝張著嘴聽他說了半天,有用的信息一點兒沒吸收,吹起彩虹屁倒是手拿把掐,奈何全人類都無法對彩虹屁免疫,徐昭林也不例外,聽他這么一說,左手插兜,右手別別扭扭地摸一把自己的胡子和臉頰, “我?我沒他那么帥嘛……而且她們這群小姑娘就喜歡他那種類型的……再說我都是老菜皮了,她找我跟找了個爸差不多,昨天還罵我老狗,臭丫頭現在說話像小流氓似的,欠收拾?!?/br> “那你收拾她了嗎?”廖千渝聞言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徐昭林老臉一紅,剛要開口卻發現自己好像被這孫子給帶偏了嘛!于是掄起手里的文件夾就給他頭上來了一下,“蘭州那邊搞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