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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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勢在必行 東元國內的北玄軍營中,一個徹夜明亮的軍帳里,明日在對著輿圖仔細查看。奉銀從帳外走進來,看到明日神情專注的樣子,皺了皺眉頭?!皩④?!你怎么還沒有休息?您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難道還要撐下去嗎?” 明日沒有回頭看他,淡淡的說了句,“無妨!” 奉銀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如今您再看這輿圖也無濟于事,我們能夠守在這里已經很艱辛了!若不是將軍回來,恐怕我們要失了所有的戰果!” 明日嘆息,轉過身來看著奉銀,一雙俊逸的雙眸全是紅血絲,滿是疲憊的雙眼看著奉銀,“本來都已經打到裕陵了,可是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人物?可以一鼓作氣如此勇猛!” 奉銀知道明日所指,那個東元的神一般的存在!在幾次交鋒過后就把一直勇猛無敵的北玄軍打敗,以至于撤退好幾座城池!“將軍放寬心,定會有辦法的?!?/br> 明日疲憊的雙眼看著奉銀,憔悴的臉也失去了往日的和煦,“祿金那邊可有什么王后的消息?”明日小心翼翼的問道,“王后娘娘,她可好?”這是明日每日見到奉銀都要問的問題,奉銀早已經習慣性的在每次來明日軍帳前就準備好明月的消息。 可是這一次奉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明日,奉銀心中不安,吞吞吐吐的半天沒說出來。 明日皺著眉頭,“到底怎么了?可是王后身體不適?” 奉銀搖了搖頭,“不是王后身體不適。而是、而是……” 明日使勁一拍桌案,“說!王后到底怎么了?”明日心中焦急的等待著答案。 奉銀低下頭,說道,“是王上要和東元公主和親了!” 明日眉頭深深的皺起,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你說什么?!和親?東元公主?我們不是在東元的最前線嗎?為什么我們不知道,反而是玉雪先得到了消息?我們不是已經封鎖了北玄和東元之間的路嗎?怎么會這樣?” 奉銀搖了搖頭,“祿金說東元是通過別的方法把降書地送給玉雪的,我們這邊雖然封鎖嚴密,但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如今王上已經決定要和東元公主和親了,這是東元俯首稱臣的唯一條件!王上怎么會不答應呢?江山美人,一舉兩得,他何樂而不為?”奉銀知道明日與王后娘娘的關系,自然為王后娘娘打抱不平。 明日靜靜的在一旁發呆,腦中卻飛速旋轉著這些事?!半m然是當時逼不得已,他讓令文鳶入宮,從未寵幸過令文鳶,也沒有給令文鳶高的名位,但畢竟對明月來說已經很不公平了。他怎么可以和東元公主和親?東元公主!而且還是在我們沒有先得到消息的情況下,東元到底是怎么把降書傳遞過去的?為何可以繞過我們?” 奉銀搖了搖頭,“還有就是,王上想要起兵南齊了!雖然還未準確,但是這是勢在必行的事。東元戰場結束之后,必定就是富饒的南齊!” 明日點了點頭,“南齊之戰必定要比東元更加險惡,因為西成獨步、是不會旁觀的!” 奉銀點了點頭,“是??!西成獨步那樣的人,心思細密,計謀多段,而且耳目眾多,四國之內都有他的人也說不定,他總是會留下后手的,屬下覺得他說不定早就知道了這些消息呢!” 明日突然恍然大悟,猛的站起身,掀倒了一杯熱茶。奉銀連忙上前擦干明日衣衫上的水,還是留下的淡淡的茶漬?!皩④娺@是怎么了?想起了什么?” 明日點了點頭,“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奉銀看著明日,“哪樣?” 明日嘆息著,“東元恐怕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所以提前就有了安排,這些人或許是在西成,或許是在南齊,或許是一些春風城的閑散之人,他們把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或許是一年前或許是兩年前,或許是很久很久以前。所以一到一觸即發的毀滅之戰的時候,這些人就出動了!所以,后來東元出現的那個挽回大局的人也只是一時撐場面而已。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奉銀了然的點了點頭。 明日眼中含著淚光,“我可以為他打江山,可以為他征戰沙場,可以為他打下東元,甚至是四國,只是希望他可以對明月好,如今他怎么可以讓東元公主去北玄和親呢?”明日緊緊地握著拳頭,無論怎樣,或許在這一刻,明日是怨著東籬的!“奉銀,我現在就寫分奏折,你務必加急送回玉雪!” 明日揮筆急書。東籬??!東籬!我歐陽明日可以為你打下一片江山,只希望你可以好好對待明月,這一生只寵愛她一個人,只娶她一個人,難道連這些你都做不到嗎?我不希望明月的地位岌岌可危,不希望明月因為東元公主而傷心生氣,所以希望你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將東元拱手奉上! 東籬看著明日的奏折,臉上的表情淡漠。一張如玉般的臉如今有些消瘦,更有些疲憊的神色。自從上次的事后,東籬一直沒有去過碧雪宮,一直沒有見過明月,雖然心中的思念早已如春草般淹沒了整個世界,但是卻依然記得明月那句,為了明日!東籬把奏折扔給青陽,青陽順手接住,拿到面前看了看,“明日已經竭盡所能,不如就給他點時間吧!或許這樣對誰都好!” 東籬冷笑,“時間?多少時間?是一年還是兩年?你知道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么?若是再等下去,等到西成兵強馬壯我們就危矣!”東籬的語氣雖然平靜,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憤怒?!案螞r,王后不是很想讓明日回來嗎?我們的將軍勞苦功高,確實要回來休息休息了!” 青陽緩緩的站起身,抖了抖青色的衣衫,玉簫拿在手中卻沒有了當年的玩耍之心,青陽看著東籬,平靜異?!叭羰悄銏桃馊绱?,又何必問我?你是王,青陽無法阻止!”青陽把鄒澤扔給東籬。 東籬接住奏折,“你這是什么意思?” 青陽搖了搖頭,“沒什么,是青陽無能,沒能給王上鋪下踏平四國之路!原以為自己有張良之才,可惜到底是高估了自己!曾經年少,還請王上多多見諒!” 東籬皺著眉頭聽著青陽的話,想起那年團圓夜在護城河邊看到青陽時的樣子,一身青衣盤膝坐在船上,一角落進水里,就那樣瀟灑的吹著玉簫。如今好像變了很多,是什么變了?身份?地位?亦或是自己?東籬沒有回應。 青陽默默地走出千秋殿,徒留身后一片寂靜與落寞的凄涼。 東籬拿起筆懸在空中良久,看的出他的掙扎,可是最后還是在奏折上寫了句: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