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賓館夜會
申一甲并沒有吻于純虹,身體在她的身體上撞擊著,她驚異地看著他,嘴有節奏地翹動著,最后終于撲到了他的身上。 申一甲搬開于純虹的頭,吻著她的脖頸,她的身體柔弱無骨,在他的手里像一塊會呻吟的泥。 “你想干什么?”于純虹問。 “吃rou?!鄙暌患椎穆曇艉軠厝?。 “壞蛋?!庇诩兒缏冻鲵滖娑鴿M足的神色,嘴唇潤澤飽滿,微微地開啟著。 于純虹抽了抽鼻子,“呀”了一聲,掙開申一甲,回到座位上??颈P上,擺得滿滿的牛rou正冒著青煙,一股焦糊的味道正在房間里彌漫著。 申一甲沖過去,麻利地熄了火。于純虹并沒有像申一甲想像得那樣,去夾烤盤里的rou,而是端起了桌上了飲料,喝了一口。 “都怪你,全烤焦了,不能吃了?!庇诩兒玎凉值?。 “我再要,我再要?!鄙暌患走B連說。 “不要了,把飲料喝完,我們就走吧?!庇诩兒缯f。 申一甲當著于純虹的面,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剛才一痛瘋狂,他的褲子上撐起了一把小傘。 “申一甲,你坐下,我有話要對你說?!庇诩兒绲哪樕兊脟烂C起來。 申一甲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于純虹不會是生氣了吧?剛才他的動作的確有些過分,不像是情侶間的親吻,倒很像zuoai前的瘋狂。于純虹肯定是有所察覺,對他有想法了。 “純純,什么事,你說?!鄙暌患渍f。 “純純?”于純虹笑了,“純個屁,我已經讓你搞得不純了?!?/br> “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注意?!鄙暌患渍f。 “行啊,申一甲,你知道我要和你說什么?!庇诩兒缯f,“你這個腦袋是怎么長的呢?!?/br> 申一甲規規矩矩地坐好,溫文爾雅地把瓶中的剩下的飲料倒進于純虹的杯子里。他想挽回他在她眼里的君子形象,剛才他的確有點歇斯底里了。 “你是一只大色狼?!庇诩兒缧χ?。 申一甲沉默不語,于純虹果然是怪他太過份了。 “你是一個大壞蛋?!庇诩兒缢坪跤X得自己的話還不過癮。 申一甲尷尬地笑著,仔細地品味著于純虹送給他的稱號。大色狼懷有明顯的敵意,大壞蛋則屬于一種昵稱了,這么說于純虹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這個晚上有點太短了,他和于純虹的纏綿,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于純虹從包里掏出口紅和化妝鏡,坐在餐桌前化起妝來。 “哎呀!”于純虹驚叫了一聲。 申一甲知道情況不妙,他可能給于純虹留下的印跡了。 果然,于純虹伸出白白嫩嫩的脖子,斜著眼睛往鏡子里瞧著,纖長的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摸著、找著。 申一甲湊了過去,于純虹脖子的側面有一片鮮紅的吻痕,位置很深,都快要到肩膀上了。 “你給人家種上狗尿苔了?!庇诩兒缛鰦傻鼗沃碜?。 申一甲也覺得很難堪,一會兒于純虹還要回單位加班。這要是讓她的同事看到了,該多沒面子。 “你讓我怎么見人啊?!庇诩兒缫е齑?,表情很無奈。 申一甲心里也很著急,這可怎么辦?于純虹總不能這樣去單位吧。 于純虹嘟著嘴沉默了片刻,從包里取出一盒粉底霜,在吻痕的地方涂抹著。奇跡出現了,剛才還是一片鮮紅的痕跡,轉眼間就變成了一片rou色,看不出任何印跡了。于純虹動作的熟練程序,讓申一甲不得不懷疑,她以前是不是也這么被人種過這種東西,她是不是也這樣無奈地遮蓋過。 于純虹忙碌了一陣,把脖子伸給申一甲,讓他檢查一下,還能不能看出來。申一甲連連點頭,天衣無縫,就是透視眼也不會看出來。 申一甲買了單,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飯店,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鐘了。 “走吧?!庇诩兒缤熳×松暌患椎母觳?。 “去哪兒?”申一甲納悶,于純虹不是要去單位加班嗎?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去望月樓嗎?”于純虹說,“我答應你了?!?/br> “真的?”申一甲喊了起來。 “真的?!庇诩兒缯f,“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br> “好啊,你說?!鄙暌患渍f。 “進了望月樓賓館大門,你就得聽我指揮?!庇诩兒缯f。 申一甲想到能和于純虹一起去望月樓賓館,興奮得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于純虹為什么要讓他跟著去賓館呢?她是不是在飯店里還沒纏綿夠,還要到賓館接著纏綿啊。 申一甲一路想入非非,于純虹讓司機把車停在望月樓賓館附近。 “我們分開走吧?!庇诩兒缯f,“你一會兒到三樓的辦公室找我?!?/br> 不等申一甲答應,于純虹就匆匆走向望月樓賓館大門。申一甲對這一帶太熟悉了,附近的一草一木看起來都是那么親切。他望著于純虹的背影,放慢了腳步,于純虹為什么突然同意他到望月樓來了,她為什么這么快就變卦了? 申一甲很快想明白了,可能是他剛才在飯店里吻得太瘋狂了,她覺得很享受,還想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再享受享受。 申一甲對此并不甘心。他希望于純虹最好能在賓館里找一個房間,至少不能在她的辦公室干坐著。她既然能答應他來,肯定會有辦法安排房間的,作為一個賓館的樓層經理,她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申一甲在望月樓賓館外面晃了一會兒,旁若無人地進了賓館外大門。他心里清楚,賓館的大門旁有一個值班室,值班的門衛只負責控制進入賓館的車輛,其它的事一概不管。 申一甲進了賓館的旋轉門,心立刻提了起來。在這里很容易遇到熟人,市委市政府的領導,接待辦原來的同事,望月樓賓館的管理人員,都有可能碰上。 “申主任好?!遍T廳里的一個服務員向申一甲問好。 申一甲并不認識這個服務員,笑著點頭,繼續往前走。真是見了鬼了,剛進門就遇到熟人。好在他不認識這個服務員,要不就很麻煩,至少也得停下腳步和人家說句話。 申一甲向前臺的方向看著,前臺的服務員肯定認識他,里面有兩個人頭在晃動。他在離前臺七八米的地方拐了彎,這樣就能避免和前臺服務員近距離接觸了。 申一甲進了賓館步梯間,心里踏實多了。賓館的客人很少走步梯,只有樓層不高的客人和工作人員才會從這里上上下下。 三樓里靜悄悄的,走廊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無精打采的壁燈慵懶地亮著。申一甲放輕了腳步,好靜啊,怪不得于純虹同意他來了,這里并不是賓館的主要辦公樓層,就好像與世隔絕一樣,清靜得連鬼都沒有。 “咚咚咚?!鄙暌患装凑沼诩兒绺嬖V他的房間號,敲響了她的辦公室。 于純虹輕輕打開門,表情嚴肅地把申一甲讓進屋里,“嘭”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屋里亮堂多了,顏色明麗,充滿生機,有一種暗香撲面而來,一看就是一個女孩子辦公的地方。 申一甲轉回身來,環住于純虹的腰,嘴巴湊了上去。 “嗯~~”于純虹沒有說話,鼻腔里發出一種撒嬌的聲音,用力推開了他。 于純虹的辦公室是由客房改造的,里面有洗漱間,還有望月樓賓館統一模式的衣柜,只是少了一張大床,多了一套辦公桌椅和沙發。 “請坐吧?!庇诩兒缢α艘幌骂^發。 申一甲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在沙發上坐下。于純虹對著墻鏡照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理了理頭發,然后從抽屜里掏出幾本畫報,遞給申一甲。 “你先坐著,我得到外面走一圈,估計要二十分鐘?!庇诩兒缯f。 申一甲隨口應著,把于純虹送到門口。她讓他來已經不錯了,他不想耽誤她的正常工作。于純虹一出門,申一甲就在屋里轉了起來。要說這間辦公室也不算小了,可除了一張雙人沙發,就是于純虹的辦公椅,再沒有其它可以呆的地方了。他準備等于純虹回來以后,讓她開個房間,最好是帶大床的,兩個人呆著也寬綽。 于純虹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開門的聲音很輕。 “這么快就回來了?”申一甲有點喜出望外。 “這不是你來了嘛?!庇诩兒鐏淼阶约旱淖簧?,整理完辦公桌上的東西,很快就坐到了沙發上。 申一甲看于純虹的意思,果真是想繼續和他纏綿啊,但他不想馬上她開始,想吊吊她的胃口。 他在于純虹的唇上舔了兩下,她的紅唇很自然地開啟了,他又縮回了腦袋。 “有沒有房間???”申一甲問。 “你要什么房間?這不是房間嗎?”于純虹的口氣很清淡。 申一甲嘻嘻笑著,把臉貼在于純虹的臉上,似乎在安慰她。他的問題有點太無恥了,如果于純虹多想,肯定會不高興的。 “你管著一個樓層,開個房間還不容易嘛!”申一甲回避了于純虹的問題。 “不行啊,走廊里有攝像頭的?!庇诩兒鐭o奈地說。 “就算我沒說?!鄙暌患琢⒖叹推\浟?,連續擺著手,做著息事寧人的姿勢,看來到望月樓開房有點難為于純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