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說想要
黎歲杪無動于衷。 聞津喻則一動不動。房間內并沒有因為這句飽含情色意味的話產生一絲一毫的旖旎氣氛,黎歲杪的目光像一座山坳里的靜湖,她不遠不近地拋去一個冷淡的眼神。 聞津喻似乎也不擔心她不會上前,他依舊半坐在桌前,修長手指穿過自己潮濕的黑發。 黎歲杪想說明來意。 她沒有靠前,而是用自己舉動證明該主動靠前的人是他。聞津喻從指縫中看她,瞳孔中仿佛有黑色的光閃爍。黎歲杪被這種近乎野獸一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包裹,但她堅持沒有上前,而是隨手拉過一把凳子坐下來。 “我們這種關系不能維持太久,坦白地說,我不欣賞你?!?/br> 黎歲杪真是客氣極了。 對待一個手伸到她裙下肆意揉捏,無比放肆的男人都能保持禮貌客氣的態度。聞津喻被她前后態度的微小差別吸引,他的目光在她的腿彎中環繞,又忽然抬至她的胸口。 黎歲杪很軟,那團圓滾滾的乳飽滿,圓潤,微墜,像一顆露珠的形狀。 聞津喻走上前,在她身前彎腰。 他上半身是裸的,下半身的灰色長褲因為質地和顏色的影響,讓那一塊凸起更加明顯。黎歲杪在國外不是沒看到過男人的生殖器,但見到的大多數都很丑陋。方靜瑗偶爾date到帥哥,會發幾張妙趣橫生的照片給她。 黎歲杪大部分時間不太感興趣,只見到過一根漂亮的。 雖然聞津喻是個毋庸置疑的混賬,但客觀來說,他那根——確實是最漂亮的,但過于粗碩猙獰,不適合進入體內。黎歲杪被自己腦海中忽然冒出的奇怪想法逗得唇角微動,她的養母曾經夸獎她,她最大的優點就是擅長苦中作樂。 以前她沒有在意這個評價,現在,她深以為然。 評價一個有錢有權的家庭出生的孩子“能吃苦”,其實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冒犯。當時在她身側聽到這句話的方靜瑗悄悄變了臉色,懷疑她的養母對她不好,黎歲杪倒是覺得養父母真是仁至義盡。 她唇角揚起,聞津喻低頭瞇眼。 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凳子上拉起來。黎歲杪的身體向前動一步,被他一只手抱起坐到桌邊。實木桌面上擺著一只花瓶,瓶內的插著一支碩大飽滿的淡粉色芍藥花。他按著她的手腕壓向桌面,右手探進她的睡裙。 黎歲杪腳尖一垂,一半內褲已經被他抓緊在手里。 聞津喻的動作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他單手抱住她,掀起她的睡裙,扯著那一半內褲扒開。黎歲杪微微皺眉,但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其實也無法阻止—— 聞津喻凝視著她雙腿間微鼓的花苞。 太漂亮。鼓鼓的,潤潤的,肌膚白而細膩。因為他扯動布料的動作,那里產生了一絲變化。細窄的縫隙里,粉白的唇rou像沾著新鮮露水的花瓣,從細縫里露出的花蒂只小巧一顆。暖白色的燈光讓鼓而微潤的逼xue覆上奶油般的光澤。 他的手指按緊她,喉結微微鼓動。 黎歲杪仍然以冷眼看他,但今天似乎心情不錯,只是瞟他,沒有出聲。聞津喻的長褲頂出一個高昂的隆起,他卻按兵不動,沒有撫摸,反而抬頭和她對視。 她回避他的視線,肩頭輕輕動:“最晚到我在國內讀完書。聞津喻,你應該不是喜歡說廢話的那種人。那我長話短說,我讀完書,你付完錢,我們各不相欠。靜瑗說你肯定會去美國,但我不會再回去。在這座房子里發生的事,我們就不要帶到外面去了?!?/br> 聞津喻冷靜地看著她的唇一開一合。 他們還沒開始,黎歲杪居然已經想要和他一清二白以后的事情了。聞津喻沒對這句話做出任何反駁,正當黎歲杪以為他默認時,他抬起她的腿。 纖白的小腿被抬起,放到他的腰側。 聞津喻的身體像一尊光影和線條至臻完美的雕塑。 他摸著她的腳踝,緩緩抬動她的腳心,不緊不慢地磨蹭著他腹部緊實的肌rou。他像鷹隼盯住一塊rou,一面看著她腿心奶油般滑膩的逼xue,一面用她的腳心蹭著自己。 “歲歲,你什么時候能走,我說了才算?!?/br> 他捧著她的腿根,手掌收緊,鼻息漸漸靠近她潮熱的腿心。 黎歲杪的身體驟然繃緊。 他停下來,唇瓣停在她腿心前方,輕輕吹了一口氣。 “歲歲,說,想要我舔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