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書迷正在閱讀:從小李飛刀開始的忍界傳說、[綜漫] 誰能拒絕橘子小狗、[綜漫] 戀愛時一個降谷更比三個強、[綜英美] 我和我的三個閨蜜在超英世界的游戲日常、[咒回同人] 星來、[綜英美] 手握馬甲系統我與我上演虐戀情深、[HP同人] HP赫奇帕奇與四邊形、[綜漫] 所以和魔法師鄰居戀愛了、[綜漫] 我是佐助的小姨、[綜漫] 愛的團扇相互內耗
“你想要我嗎?克爾,你想要我只成為你的嗎?”,亞當和夏娃吃下那個邪惡的蘋果前,蛇是否也曾這樣誘惑? 友客鑫的咖啡館會播放拍賣會的直播,糜稽跟我借了錢說怎么都想拿下貪婪之島,他什么也沒拍到,富豪巴特拉拿下了拍賣會所有的游戲卡帶。 “您為什么鐘愛這款游戲呢?您花的錢已經累積到相當大的金額了吧?!?,記者的話筒正對著巴特拉。 “想獨占喜愛的東西,是很自然的事吧?!?,我當時還在忙著吸溜最后一口拿鐵咖啡,那是我最愛的口味,我順著電視的角度往外看,街對面巴特拉還在接受采訪,遠處的人聲和電視里的聲線重合:“這就是愛吧,我這人嫉妒心可是很重的?!?/br> “嘶~”,可能不滿聽眾的走神,伊爾迷的手按到了我后腰的傷口。 十四歲到十七歲,不是我年齡的缺口,我只是沒見過伊爾迷,一千零一個日夜里我會偶爾想起伊爾迷,或許并不偶爾,因為失眠期。 殺人后偶爾會失眠,吃了甜食偶爾會失眠,下雨偶爾會失眠,很多個偶爾就不再是偶爾,我常常想起伊爾迷。 mama只是個普通人,各種意義上她很難活得久,因為這世界不怎么友好,斯諾家更甚。凱恩算不上強,但從邏輯上說他本可以走到生理年齡的盡頭,可他的錨點消失了,所以他活不下去。 金走的那天我在爸爸的房間翻書,架子上多了一本阿拉伯童話,但書里裝的是奇奇怪怪的卡。 安德不在,我捧著書去找凱恩,他在臺燈下皺著眉看卡片的介紹:“可以使對特定人的記憶扁平化,期限是,一千零一夜?這什么黑|暗|童話?!?/br> 凱恩很嫌棄地把書隨手送了我,連同作為卡片能力載體的耳釘,那姑且算是我不靠譜的老爸留下的靠譜的禮物。 人沒有錨點能活嗎?我難免好奇。 我知道伊爾迷是我的錨點,我賭我也是他的。 能力沒有出錯,我度過了波瀾不驚的三年。 答案是可以。 “想的?!?,我告訴伊爾迷,想讓你變成我的。 傷疤貼近另一道傷疤。 我緊貼著他既想降溫又想汲取一點溫度。 “看著我,克爾?!?,我當然在看著你,他漆黑一片的眼睛看不到一點余地。 我落下去的時候聽見一聲沉重的嘆息,雙手已經掐住了身下人的脖子,他沒有掙扎,只是掐著我腰的手還在使力。 “克爾也是我的了?!?,他支起身子,偏頭舔走了我側臉的水珠。 你也是我的。 第14章 伊爾迷番外.守株 “這任務真討厭啊?!?,克萊爾扒拉著樹干小心地藏起臉,伊爾迷忍不住摸了摸她頭頂那幾根貼著樹葉翹起來的頭發。 肯定又是因為看了奇奇怪怪的劇集,伊爾迷已經對克萊爾的三分鐘熱度有了充分的認知,出任務的時候開始喜歡搞一些神秘感,比如穿黑綠色系的衣服,或者在人流里帶帽子墨鏡,隱蔽措施做了比不做更顯眼,這些謎一樣的cao作都和她出任務前常翻的節目頻道直接關聯。 他見過mama養的小狗,注意力極其容易被分散的小東西,飛盤,路過的蝴蝶,那只狗都會搖著尾巴歡快地去追,三分鐘后又果斷收回目光,克爾的新鮮感通常也如此,拉開,收回,拉開,再收回,彈簧最終回歸本來的狀態,讓人忍不住好奇什么東西才能讓它到達塑型形變點。 她不渴望強大,也無所謂死亡。 弱小沒什么關系,揍敵客家族有足夠的實力庇護一個人的一生,但克萊爾和弱小無關,出于某種未知的期待,在初見沒躲開小女孩牽上來的手時,伊爾迷單方面決定了她此后的軌跡將全部和他有關。 克萊爾有斯諾家傳統的特征銀發,但瞳色和她的父母都不一樣,伸過來的手,好奇的眼睛,伊爾迷想起自己第一次殺人,剖心的手感和模擬訓練并沒太大區別,迅速的死亡甚至不會有多余的呻吟,一切平平無奇,他只是在尸體倒地后,抬眼看了看天,沒有星星,天色是很極致的深藍,融進一個人的眼。 恰如當時,恰如現在。 “伊爾迷,這次任務沒有指定必須是你吧?”,克萊爾的手指在樹干上敲擊了一串無秩序的節奏,他看得出來她躍躍欲試。 “克爾想試試嗎?”,揍敵客接到的指定任務死法通常千奇百怪,有人希望前任愛人心碎而死,有人要求拿到仇人的下頜骨,而這次任務的目標是委托人自己。 她想要一場自己無法預料的死亡,時間不定,地點未知,死法也隨意。 「如果可以,希望少些痛苦,當然,也別讓我等太久?!?/br> 那張小小的任務委托書在克萊爾指間翻飛如蝶。 “我來我來!”,克萊爾拍掉手上的葉子朝著河邊走,一千米,五百米,三百米,到了她的能力范圍之內,克萊爾仍在往前。 她停在了任務對象的身邊。 “你在干什么呀?”,克萊爾也學著別人的模樣,歪著腦袋往水里看。 “看魚?!?,彎著腰的女人看了一眼克萊爾,可能是看她一個人來的,忍不住又問她:“小meimei,你的爸爸mama呢?” “沒有哎,我和哥哥一起?!?,那雙藍眼認真地看著目標對象,眼神沒有往“哥哥”的方向移動一絲一毫。 那聲哥哥不是呼喚,伊爾迷仍舊覺得自己的耳廓有些泛癢,克萊爾總是直呼他伊爾迷,盡管她比糜稽還要小一些。偶爾在為了零食或游戲撒潑打滾的時候也不會叫他大哥,她只是叫哥哥,沒有排序,就成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