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氣運被奪后我名滿天下 第2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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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調去了國師的行宮。 之后他跟著她努力學習著各種術法, 他也慢慢強大起來,以前那些欺負過的人,全都被他活活弄死了。 他一直卑微的仰慕著她。 只可惜,他是太監,沒有根的人,連愛她的權利都沒有。 他甚至知曉她與帝王之間的事情。 再后來她與師妹斗法,身死,煙消云散。 他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他知道靈鶴門也是她的,在宮中這幾年,他也幫著她在靈鶴門處理過不少事情。 所以她死后他也離開了皇宮,去了靈鶴門,守著靈鶴門,哪怕靈鶴門的門主已經換了一任又一任,他守著這些門主,只期盼著,有朝一日她能回來。 他也相信,她如此強大,一定能夠回來的。 幾十載過去,他慢慢老了。 原本以為到死都等不來她的消息,可前些日子,收到一封從宮里的來信。 她的字跡他不會認錯的,信中也道出兩人之間才知道的一些事情,她讓他去邊城取靈鶴門的玉印,還讓他在靈鶴門的寶庫拿些東西。 靈鶴門的寶房,沒有玉章,誰都不能進入。 這世上,只有她知曉玉章在何處,所以他知道,她真的回來了。 他取到玉印后,又去靈鶴門的庫房取了東西,一路來到京城。 可他沒有見到她的面。 他沒有任何怨言,就在京城郊外的一個小村子里等著,等著她隨時的差遣。 現在看到信箋上的內容,她讓他在安樂公主出城時殺了她。 第二件事情則是,毀了這天下。 以前她就有過這樣的想法,她覺先祖皇帝負了他,想要他眼睜睜看著天下生靈涂炭,只最后改變了主意,她想要皇位,想奪了先祖皇帝的皇位,讓他悔恨終身。 老者又低頭看信箋。 上面稱呼他為小革子。 這是他在宮里的名字,現在他叫葛老。 如何毀了這天下,他當然知曉。 毀了靈脈。 靈脈和龍脈不用,龍脈被毀,也只有皇族和大涼受到影響。 但靈脈不同,靈脈乃生氣之源,天下根本。 靈脈被毀,天災人禍將會不斷,天下將徹底大亂。 這世間唯一的靈脈就在昆侖山。 葛老清楚以他一己之力想毀靈脈自然是困難重重。 需得借助人力和陣法。 靈脈被毀,他也沒法繼續活下去,必須以自己性命為陣眼。 可他甘之如飴。 他恨透了姓封的,也恨透了這天底下的人。 ………… 長樂本想去找小皇帝,她與小皇帝的關系雖不親近,但這宮里也只有小皇帝能幫她出宮。 可是她沒法離開自己的寢宮。 她的寢宮本就是太皇太后的人,自是將她拘在宮里。 一整夜,長樂都沒休息,她想趁夜出逃,可太皇太后的人把她守的死死的。 次日,吃過早膳,太皇太后親自過來送她。 長樂看著太皇太后。 鏡玄笑道:“長樂安心出宮吧,哀家已同皇上說了,皇上也允了?!?/br> “好……”長樂低聲道。 長樂上了馬車,心中不安,眼下只有出了宮再想法子了。 出了宮,離開太皇太后的眼皮子地下,或許逃走的機會大一些。 坐到馬車里,長樂安心不少。 正松了口氣,馬車簾子忽地被挑開,太皇太后那雙眸子盯著長樂的雙眼,說道:“這一路舟車勞頓,長樂好好睡上一會兒吧?!?/br> 長樂不想閉眼,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困意來襲。 到底抵不過這困意,她閉上雙眸倒在了軟枕上。 鏡玄朝前傾了傾身子,從長樂身上摸出一柄匕首。 她臉色沉了不少,拎著匕首,陰惻惻盯著長樂的白皙的頸間。 她還未動手,心窩處卻忽地疼痛起來,她悶哼一聲,踉蹌著后退兩步。 鏡玄后退間,把從長樂搜出來的匕首快速藏在袖間。 身后有宮婢慌忙上前扶住她。 鏡玄咬了下舌尖,道:“哀家無事,送長樂出宮吧?!?/br> 馬車緩緩朝前行駛而去。 等馬車離開,鏡玄回到寢宮,她恨聲道:“你們祖孫到底情誼深厚,還擔心我殺了她?怎地,你不是也想要這天下?我來幫你不是極好?” 她沒想到,太皇太后竟還能在她清醒時抵抗她的意識。 太皇太后沒有說話,她的魂識也傷的厲害。 鏡玄冷哼聲,靠在榻上歇下。 ………… 長樂在顛簸中醒來,她猛地睜開眼,身邊的兩名宮婢問道:“公主您醒了嗎?” 長樂什么都顧不得,在身上摸索了下,她的匕首被搜走了。 她挑開簾子看了眼,已經出了城,走到崎嶇的山路。 長樂臉色微變,她道:“停車!” 宮婢道:“公主莫要鬧了,太皇太后囑咐過,公主愛玩,路上到底危險,還是讓公主莫要任性?!?/br> “我要你們停車!” 長樂吼道。 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長樂挑開簾子跳了出去,準備回城內去尋沈仙師。 跳下馬車,她見到馬車不遠處一個佝僂著腰身的老者,老者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長樂心里咯噔一聲,轉身就朝著城內跑去。 肩膀突然傳來一股子巨疼,長樂被打的整個人朝著旁邊飛了過去。 旁邊是幾十丈高的山地,長樂掉下去,沒了蹤影。 “公主,公主……” 宮婢和侍衛們也慌了,有人去救長樂,有侍衛上前去抓那古怪的老者。 古怪老者揮手間,侍衛們都被打落山地,就連宮女也沒例外,最后老者走向馬車,控制著馬車,在車夫驚恐的面容下,趕著馬車跌落山底。 看著空無一人的山路,老者才佝僂著腰身慢慢離去…… ………… 沈糯得知靈鶴門的門主海晏來了京城,告知殿下后。 裴敘北這兩日都派人在京城尋海晏。 有殿下尋海晏,沈糯也有其他事情忙。 這兩日入了夏,換了季,感染風寒的人較多,回春堂比較忙。 不忙時,她也畫圖紙,想把城外的莊子跟良田改一下。 又過了好幾日,裴敘北在東街的一家客棧找到了海晏。 海晏見到裴敘北時,臉色巨變。 裴敘北看著他道:“你來京城作何?” 見到重重包圍自己的侍衛,海晏反倒又慢慢如釋重負,他一身白衣,翩然走到桌案前,坐下給自己倒了盞茶,他道:“我來京城已是極隱秘的事兒,沒想到你還是能尋到我,攝政王,你說我們是不是極有緣?!?/br> 他不是玄門中人,他的功夫也都被裴敘北給廢了,他現在就跟個廢人差不多。 既然又被裴敘北找到,他清楚這次再也沒有機會了。 裴敘北冷淡道:“本王問你來京城作何?!?/br> 他不來京城,躲在其他地方,也能茍活下去。 海晏笑道:“我說了你可能讓我離開?” 裴敘北冷漠的望著他,“可留你一個全尸?!?/br> 海晏笑了,全尸啊,真是仁慈。 但他清楚,留全尸還真是攝政王仁慈,若他不肯實言,眼前的男人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海晏慢慢垂眸,“我來尋靈鶴門的玉印?!?/br> “只有尋到玉印才算靈鶴門真正的門主,玉印也是打開靈鶴門寶庫的鑰匙,靈鶴門的寶庫里全是寶貝,是靈鶴門這百年來囤積下來的寶貝,但幾十年前,玉印就不見了,那一代的靈鶴門的門主是誰也無人得知,可前些日子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