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氣運被奪后我名滿天下 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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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夫人臉色終于大變。 吳夫人顫著唇,想說什么,又什么都說不出口來,她一會兒想著這小仙婆說的是不是假的,這么好的親事,女兒怎么自己可能把玉佩藏起來?一會兒又覺得要真在女兒院里的恭房里找到玉佩,她又該如何?是不是就真的如同小仙婆說的,女兒不愿意這門親事,這門親事還會讓他們吳家損失大筆的銀錢?并且真的會有婚災發生? 她總覺得是不是小仙婆故意夸大說辭。 小仙婆這么說,是不是就等著她問有什么化解的方法。 然后仙婆就會給她甚符或者說開壇做法幫她。 最后收她一大筆銀子? 怪不得吳夫人這么想,她兩年前碰見個道士。 道士說她家有邪祟,問她是否整夜做噩夢,還有惡鬼纏身,需開壇設法,可以幫她躲避這場大災。 吳夫人那時候聽聞道士的話,臉色大變。 因為她那段時間,晚上的的確確總做噩夢。 夢中都是惡鬼纏身。 吳夫人就信了,領著道士回家開壇設法。 后來道士跟她要了一大筆銀子做酬勞。 之后,吳夫人果然沒再做過噩夢。 她也就真的相信那道士是有真本事的。 半年后,鎮子上忽然破了件案子。 她才知當初道士滅邪祟是假的。 原來是這道士還有個小弟子,兩人會在街上尋目標,若是撞見打扮很富貴的人,就會偷偷朝著她們身上撒一種藥粉。 那藥粉會讓人夜里入睡時心神不寧,噩夢纏身。 過個十天半月,道士就尋到那人,告訴他們,說他們家中有邪祟,問他們是不是夜里總是做噩夢,就是家有邪祟的表現。 大多數人都信以為真,請了道士回家開壇做法,趁著做法時,道士就會撒上另外一種藥粉。 吸入這種藥粉后,能夠安神靜氣,晚上自然不在做噩夢。 道士跟他那小徒弟就是靠著這個半年內斂財無數。 后來被鎮上的縣老爺識破,把兩人抓住打入大牢。 吳夫人得知真相,差點給氣死。 所以現在對待玄門道門的,她都是有點不信任的感覺。 所以她也下意識以為小仙婆說完這些后,就會給她破解的法子。 然后就會問她收取大筆酬金。 她等了下,發現小仙婆說她說完那句婚災后就沒再繼續搭理她了。 開始跟仙婆說起吃食,小仙婆還說自己做飯很美味,一會兒去廚房幫甚靜娘做飯,讓師父嘗嘗自己手藝。 仙婆還笑瞇瞇說好,都沒再搭理她。 沈糯見吳夫人糾結的望著自己,她怔了下說,“夫人,您可以回去了?!?/br> 再留在這里作甚?該說的都說了,現在這位夫人要做的就是回家去尋那枚玉佩,然后請人去京城徹底調查那甚賈家的底細,是不是想騙他們家錢財,最好再仔細調查下那賈家子的品行。 “噢噢?!眳欠蛉藨藘陕?。 她恍惚的起身。 就這?小仙婆這就開始趕人了? 難道兩人真不是騙子? 吳夫人遲疑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案上。 “多謝仙婆和小仙婆,那我先回去了?!?/br> “夫人請吧?!?/br> 沈糯起身送吳夫人和那婆子出去。 等吳夫人跟婆子上了馬車,馬車離開仙婆家,沈糯才又轉身回師父家,先過去廚房,把韋婆婆給她的石玉料子搬過去給師父瞧瞧。 而馬車上,那婆子忍不住小聲問吳夫人,“夫人,給的銀子會不會太少了些?” 那錠銀子只有五兩而已。 雖仙婆幫人看事從不說要多少銀錢,都是讓客人自己給。 但吳家做生意的,在奉永鎮好些個鋪面,其他地方也有鋪子和莊子收租,家中哥兒姐兒一個月的月例都有二十兩。 婆子總覺得五兩銀子實在太少了些。 吳夫人道:“也不知她們是不是有真本事,那姑娘看模樣才十四五歲,到底還是不太讓人信服,而且……” 說到這里,吳夫人聲音突然小了下去,“先祖時期,道教玄門盛行,連國師都是位玄門女子,還有道士煉丹甚的,以至于朝綱霍亂,百姓們民不聊生,先祖痛下思定,鏟除很多玄門道教,那時候信這些的很多,現在幾十年過來,信這些的人幾乎寥寥無幾,我就是覺得不太靠譜?!?/br> 幾十年過去,現在玄門道門的,也沒像以前那樣人人喊打。 可很多都是假的,沒半點真本事,都是故弄玄虛騙人的。 再者,她曾經就給人騙過,所以吳夫人猶豫許久,還是只給了五兩銀子。 婆子卻很信鏡心,“我那侄子說,這位仙婆是真很有本事,但從未聽說她有小徒弟,所以老奴一時半會兒也不清楚那位小仙婆算得準不準,夫人,我們還是趕緊回去瞧瞧吧,看看玉佩是不是在萱姐兒那,最,最好也是讓老爺派人去京城再調查下?!?/br> 吳夫人長女叫吳萱兒。 萱姐兒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也不希望萱姐兒千挑萬選的親事是甚婚災。 馬車走了一個時辰,吳夫人和婆子回到奉永鎮。 很快到了吳家。 吳夫人問家中下人們,“可瞧見萱姐兒?萱姐兒在不在她的院中?” 下人道:“回夫人的話,大姑娘晌午出去了會兒,這會兒已經回了?!?/br> 吳夫人帶著身邊的婆子過去長女房間。 吳萱兒這會兒正在廂房里做女紅,做著做著她總是忍不住發呆,眉目憂愁的看向窗欞外的光禿禿的海棠樹。 聽見母親過來,吳萱兒才回神,她起身迎著吳夫人過去,“母親,您怎么過來了?” 吳夫人看著長女,心里也是憂愁的。 她自己生的孩子,哪有不愛的道理,自是希望孩子們全都一生順遂。 偏偏小仙婆說女兒這門親事并不好,還會有婚災這么可怕的事情發生。 吳夫人握著女兒的手,溫言問道:“萱姐兒,你告訴母親,你可曾瞧見過那枚定親的玉佩?可有甚印象?” 如今,也到了檢驗那小仙婆算的是不是真的時候了。 若一會兒是真的…… 吳夫人趕忙甩開腦中想法,盯著女兒仔細看著。 吳萱兒半垂下眸子說,“那枚玉佩一直放在母親房中,我也就見過一次,后來母親不是把它鎖了起來嗎?之后我也未曾瞧見過,母親問這個作甚?” 兩家定親信物丟失的事情,吳夫人連孩子們都沒告訴。 吳夫人見女兒說話時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心里就涼了半截,她自己生的閨女,哪能不知性子。 長女從小到大說謊時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吳夫人攥著帕子說,“萱姐兒,你告訴母親,這門親事你是如何想的?” 吳萱兒心中苦笑,她能如何想? 她已有中意之人,可那人家中貧寒,母親長年臥病在床,他都是靠著干苦力養活一家人,二十歲的青年,高大結實,性格也很木訥,看著她時只會臉紅,話都不敢說,她一開始只是覺得這人好生呆板,看她就臉紅,覺得他好玩,經常逗他,每次他只會紅著臉說,“小姐,您莫要逗我?!?/br> 她就問,“我若偏想逗你又如何?” 高大的青年就望著她的那雙笑眼,也不說話,眼中卻也盛滿了笑。 后來,她也不知他怎么就經常入她夢。 她才發現自己的心意。 她也曾玩笑般問他,是不是喜歡她。 高大青年臉色一下子就紅了,連她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所以她知道那人也喜歡她。 可門不當戶不對。 母親為了她的親事千挑萬選,一直都是希望她高嫁,她也曾玩笑般問過母親,若是找個窮苦人家的,只要對她好就成,母親臉色都變了,說絕不可能,她的女兒捧在手心長大的,哪能嫁給這樣的人家。 所以她知曉,母親是絕對不會同意她和那人的。 她若說了,母親說不定還會為難他。 見萱姐兒不說話,吳夫人也急了,“萱姐兒,玉佩是不是你藏起來的?” “我不懂母親這話是何意?!眳禽鎯旱哪抗庥致湓诹舜皺敉獾暮L臉渖?。 吳夫人起身,喊道:“劉婆子,去恭房那邊找找看!” 吳萱兒一聽母親說恭房,臉色都變了。 吳夫人身邊的婆子得了話,立刻退出去,過去恭房。 “母親,你,你這是作甚!”吳萱兒急了,起身想去攔著。 “來人,把萱姐兒給我攔下!”吳夫人冷聲道。 立刻有奴仆過來將吳萱兒攔下。 吳夫人自個跟著趙婆子過去恭房,她就站在恭房外等著。 這個恭房是在內院,只有院中的主子,也就是萱姐兒才能使用。 用完也是清洗的很干凈,里面還染著香薰,并無異味。 片刻后,劉婆子竟真的從里面搜出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