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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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與九皇子一起被困秘境中,萬一皇子出了什么事,即使皇家不追究,其他世家也會揪著蘇氏的罪責不放。 思及此處,蘇晚晨硬著頭皮朝洞內走去,心想就當是被狗咬一口好了! 洞xue這頭離龍景的位置顯然更近些,在蘇晚晨沒入黑暗中的那一刻,撲面而來的力道即刻將他壓到了巖壁上,后背被粗糙的墻面撞得生疼,蘇晚晨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龍景的身形比他高大不少,掛在身上的重量令他難以喘息。 這人顯然沒有先前那般冷靜了,抱著蘇晚晨一通亂蹭。 “喂!”蘇晚晨不適應地試著將人推開,這種被龍氣包圍侵襲的感覺實在是太熱了。 濃稠如墨的黑暗中,他聽見龍景重重地喘息: “你、你好香?!?/br> 第2章 只能咬手 龍景穿成了耽美小說中陰鷙殘暴的大反派,專門負責搶主角的心上人。 雖然主角的心上人有點多,但反派見一個搶一個,見兩個搶一雙。 首當其沖的正是主角的白月光蘇晚晨。 蘇晚晨其人,美強慘三字足以概括一生。 作為書中溫潤如玉的美人,是主角與反派心中最皎潔的月色,可本人對情愛之事興致缺缺,是個一心求仙問道的升級怪,堪稱故事前期最強戰力。 若不是死得早,后期恐怕沒主角什么事。 作為主角愛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反派最終也被主角分尸碎魂。 這讓剛剛重獲新生的龍景毅然決然選擇退婚茍命,畢竟這是“你好我好他也好”的最優解,只是當時情緒有些失控,于是有了淪為笑談的退婚名場面。 按照原劇情他的第一次易感期要在半年后才發作,本想趁著這段時間,先找到治愈血脈混沌的龍鱗,可以不用去禍害蘇晚晨,誰成想終究還是拗不過設定。 * 蘇晚晨茫然無措,只覺皮膚像是要燒著了,耳根也開始發燙。 他凝神運氣奮力一推,總算掙脫了束縛。 “冷靜點!我讓你咬一口就是了!”他在黑暗中低喝,未出鞘的銀色長劍橫在身前,擋住了重新湊過來的龍景。 劍身銀光將龍景的紅瞳映得發亮,周身散發的威壓雖有攻擊性卻不含殺意,更像是龍族對珍寶的強烈占有欲。 蘇晚晨掀起半截袖子,白皙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但是你要輕點咬?!彪m聽說龍族吐息的咬法不太疼,但心中難免有一絲恐懼。 也不知龍景聽進去了沒有,只見他迫不及待俯身湊近,帶著濃重的壓迫感,令蘇晚晨不由地別開了臉。 可下一刻刺痛感并非從手臂上傳來,而是從暴露的脖頸之間。 這混蛋咬他脖子?! 蘇晚晨在腦海中將龍景吊起來打了無數遍,怎奈身體無法行動。 因為借著脖頸處的咬痕,洶涌狂躁的龍氣直沖體內,亂了他運行的法門。 玲瓏劍掉落在地,蘇晚晨被迫仰著頭,只覺身子發軟,整個人往下墜去。 好在龍景緊緊攬著他的腰身,將人撈起來緊緊按在巖壁上,漆黑的山洞中回響著倆人不住的喘息。 * 蘇晚晨醒來時是躺在那堆燃盡的小火堆旁邊,身上蓋著不屬于他的黑色錦袍,身旁放著佩劍玲瓏。 他走到洞外,看到坐在小河邊發呆的龍景,手上正把玩著一顆青色的果實。 那果子只有半個拳頭大小,表面泛著一層淡淡的靈光。 他眸色一亮,知道那便是傳說中的青果。 難怪他在秘境中找了那么多次都沒找著,原來早就在龍景手里。 這時龍景也看到了他,日光之下,那血色褪去的深邃瞳孔是明艷的琥珀色。 倆人對視一眼,龍景唇邊勾起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在那令人晃眼的笑容中,犯罪工具一顆小尖牙暴露無遺。 蘇晚晨一言不發走到小河邊,借著清水看了看脖子邊的咬痕,只有一點血紅印記。 回想起來,被咬時痛感也不明顯,反而是其它亂七八糟的復雜感覺居多。 他望向對面的龍景,不滿地質問:“殿下非要咬脖子嗎?” 龍景瞥了眼那白皙脖頸上的曖昧牙印,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可是真的很香?!?/br> 龍的吐息與冰體血脈融合,產生的安撫信香清靈甜美,使他當時本不富裕的理智雪上加霜。 身為人族的蘇晚晨聞不到他說的香氣,以為龍景戲弄他,頗為不滿地抿了抿唇。 “為什么要讓趙華盈困住我?”秘境內空無雜音,蘇晚晨的音色如霜似雪。 倆人分隔在小河對岸,一站一坐,龍景仰頭望著蘇晚晨,神情莊重,良久才道:“易感期發作,拉不下臉求你,索性將你我困在一起?!?/br> 很久以后,蘇晚晨才知道,當龍景一本正經的時候,往往是最不可靠也是謊話連篇的時候。 這奇奇怪怪的理由顯然不是實話,但蘇晚晨沒繼續追問,正打算轉身離開,視線中一個青色的果子從河對面拋了過來。 他抬手接住,見龍景一改方才嚴肅的神態,笑盈盈道:“我給晚晨哥哥賠禮道歉,行不行?”顯然是打算用青果講和。 蘇晚晨略感無語,他和龍景一般年紀,這“哥哥”未免也喊得太順口了。 再說了這皇子性情變化是不是太大了?傳言不是陰鷙殘暴冷若冰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