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其實我叫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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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上,信不信是一回事,能不能親身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口口聲聲說不懼任何鬼怪,但是真的身臨其境的話,相信大多都是葉公好龍之輩。 葉宇雖然不信邪,也不曾相信這張家大宅有鬼怪,但是方才一幕卻是讓他的心臟差點跳了出來。 “少爺,你怎么了?”秋蘭見葉宇神情恍惚隱有驚懼之色,于是放下銅盆關切地問道。 秋蘭的出現,讓葉宇有了稍緩的平息,他沉下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眼神盯著那畫中女子,自言自語問秋蘭:“你方才是否見到這名女子離開?” “少爺,您是不是生病了?” 秋蘭說著便用手去輕探葉宇的額頭,口中還在自語:“這畫中人自是在畫中,難道還能像大活人一樣走出去不成 “可是……” 葉宇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解釋,隨即揉了揉太陽xue自嘲道:“難道是我眼花了” “哼少爺見到美艷女子,哪一次不是眼花?”秋蘭一邊扭動著面巾,一邊嘟囔著小嘴嘮叨著。 葉宇聽了卻是哭笑不得,接過溫熱的面巾調侃道:“一幅畫而已,也值得你吃于醋?” “我才不吃醋呢……” 隨后葉宇笑了笑,便沒有在說什么,只是眼睛仍舊不由的望向那幅畫。 葉宇在這座張家大宅了住了一夜,卻并沒有傳說中的那般恐怖,不過經歷昨夜詭譎之事后,葉宇的心頭卻是縈繞陣陣疑惑。 他在內心不停地問自己,昨晚所見到的真是幻覺? 這似乎過于荒謬,因為這些年來自己從未有過幻覺跡象,顯然不是自身的問題。 當葉宇第二次細心研究那幅畫時,卻突然現一絲端倪。 在畫卷的題跋落款處,上面赫然留有作畫的年月時間,以及作畫之人的姓名印戳。 “庚戌年三月初六……” “三月初六還請人上門作畫丹青,可據聞玄靜大師所言,張家因為瘟疫死了幾十條人,時間卻是三月初九。這前后只有三日的時間,這事情也太蹊蹺了” 葉宇心中暗自揣讀著,又見落款之人以及印戳,上面赫然留有作畫之人的姓名與住址。 “靜安軒主沈同文……” “看來有必要細細研究追究一番才是” 打定主意之后,葉宇便收拾好畫卷驅車前往鎮上尋找靜安軒。 楓橋鎮的街市甚是熱鬧,葉宇經過打聽之后,才算找到靜安軒的確切位置。 待葉宇帶著畫來到靜安軒時,一位年輕男子走了出來,拱手問道:“請問公子是要寫字還是要買畫?” “哦呵呵,請問這位兄臺可是靜安軒主沈同文?” “正是在下,不知公子……” 葉宇隨即將布包打開,將那幅畫卷遞給了沈同文:“在下這里有一幅畫,還請沈先生鑒定一番” “哦?既是同道中人,那請” “多謝” 二人來到內堂,葉宇將畫卷在桌案上緩緩打開。 沈同文在一旁觀看之后,卻是神情變幻不定,最后有些恍惚的坐在了一旁。 葉宇見狀心中疑竇更深,于是試探性的問道:“沈先生,這畫……” “公子這畫是從何而來?” 葉宇本打算如實相告,但是話到嘴邊卻是莫名的改了口:“實不相瞞,這是在下偶然所得,所購途徑……還請恕在下不能直言” “天意啊,沈某因為這幅畫一直心中有愧” “哦?難道這畫中還有玄機不成?” 沈同文似乎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中,語言憂戚的講述道:“公子覺得這畫中女子如何?” “這” 葉宇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畫中女子,隨后自語道:“笑顏如花,美若仙子” “笑?呵呵,公子有所不知,當初沈某應邀府上作畫之際,這女子可是含淚以對……” “哦,還有這種事情?” 葉宇初聞此言為之一愣,隨即卻釋然了:“難怪在下觀覽這畫中女子神情極不對稱,原來是沈先生有意改變了神情” “哦?公子竟然能看出沈某的改動?請問公子尊姓大名”顯然葉宇能夠看出畫中異樣,讓沈同文頓時驚訝不已。 看著沈同文一臉愕然的樣子,葉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自己要是連這一點都看不出,那小爺還是當年畫技退金國的葉宇葉承天嗎? “哦,在下富二代,讓沈先生見笑了……” “富二代……” “沈先生,還請講述這畫中玄機吧”葉宇情急之下說出的名字,也覺得很是雷人,所以就急忙轉移了話題。 “呃,好” 之后沈同文整理了一番思緒,向葉宇講述了這其中插曲經過。 據沈同文所述,這名女子乃是張懷的女兒張秋雨。當初作畫之時,張秋雨是面帶憂戚眸中含淚,至于是為什么卻不得而知。 而之后在沈同文作完畫像,等待張秋雨移步過目的時候,一張紙條暗中塞進了沈同文的手中。 而這個塞紙條的人,自然是張秋雨。 葉宇聽到這里,卻來了精神,隨即問道:“那紙條之上寫了什么?” “那紙條上寫的內容,是讓沈某前去楓橋鎮南尋找孟樂鐘,讓這個孟樂鐘救她可是沈某覺得這張家之事,沈某一個外人參與其中等同于自找麻煩,所以就沒有傳遞這個消息……” “孟樂鐘?” “此人事后沈某也打聽過,在鎮南開了一間藥鋪,是一名醫術不錯的郎中,只是可惜一年病逝了……” “一年前……,那也真可惜” 葉宇若有所思的感慨之后,便起身向沈同文告辭:“原來這幅畫有著這般秘密,有勞沈先生解惑,不甚感激,多有叨擾,告辭” “公子客氣沈某為了此事一直慚愧不已,如今一吐為快心中也是舒暢不少” “請” “請” 葉宇走出靜安軒之后,并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回到了張家大宅。 又是一個安靜的夜晚,這一次的張家大宅里只有葉宇一人,秋蘭以及驅車仆人已經被葉宇強制留宿于客棧。 書房之中燈火縈繞,窗門不時地風中吹動著,葉宇獨坐桌前提壺自飲。 一旁的屏風上掛著那副女子畫像,隨著外面透進來的風,正在緩緩的晃動著。 突然燈火被一道勁風吹滅,幽暗的月光下一道白色身影正緩緩飄來。 門窗被勁風吹開,月光灑落在那道白色身影上面,羽毛正凌亂的浮動著。陰暗中女子的陰笑之聲猶如惑人心智的咒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這么大的動靜,是在嚇唬我嗎?” “你,就不怕嗎?”陰測測地笑聲之后,卻是一陣陰柔的質問聲。 葉宇卻不以為然,借著月光繼續倒酒自飲:“怕?我為什么要怕?” “因為我是你們口中的狐妖”伴隨著這句話,那道白色身影又走進了幾步,借著月色可以隱約看到毛茸茸的肩膀上,一顆狐貍頭顱赫然顯現。 “狐妖?” 葉宇冷冷一沉,隨即將手中杯子拋出,目標直擊那白色身影。 這白色身影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正要向葉宇怒之際,葉宇已經從桌下抽出了寶劍,劍鋒帶著寒月之光直逼白影而去。 “那就讓我見一見狐妖的真面目” 一劍襲來出其不意,這自稱狐妖的身影急忙躲閃,卻已經失了先機,三招過后就已經落入了下風。 葉宇見這白影逃離書房,便一個箭步追了上去。不過可惜的是,當他追出來后卻已經沒有了白影的蹤跡。 “裝神弄鬼” 葉宇收了劍勢,又回到了書房 重新點燃燭光,一瞧屏風上的女子突然消失了,隨即坐回了桌前自語道:“姑娘,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敘?” 話應剛落,就見書房的陰暗處陰線一道身影,款步走到了亮處,正是昨夜那位綠衣女子。 “公子真是膽量果人,連狐妖都不懼怕,看來也不會懼怕小女子……” “張小姐,請坐” “多謝” 葉宇替對面的綠衣女子倒了一杯酒,然后贊嘆道:“女鬼若真是如小姐這般美艷動人,又有什么可以懼怕的呢? “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富二代” “呃……” 見對方面帶愕然之色,葉宇卻笑了:“怎么,在下這個名字不好?” “富公子這名字獨特立意,不俗不俗” “能告訴我,張家幾十條人命是怎么死的嗎?”話終于談到了正題,葉宇的語氣也頓時鄭重起來。 見眼前的男子氣定神閑而不慌,談吐之間凜然正氣,綠衣女子幽幽嘆道:“公子既是過路之人,又何必徒增煩惱之事?” “依姑娘之意,是要讓在下抽身離開了?” 綠衣女子緩緩站起來,回眸看了葉宇一眼:“這是小女子的勸諫之言,公子還是早日離去為好,這里你不該來… “你要是早說的話,或許葉某還真的會離開,可是如今我也已經抽身不得,因為我是一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何必呢?” “我富二代是個怕麻煩的人,可是這個麻煩只要惹上了,我就不怕麻煩” 葉宇話到此處,卻是笑侃綠衣女子:“秋雨姑娘真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