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鑒貌辨色
書迷正在閱讀:唐朝最佳閑王、這O怎么這么A呀[穿書]、被渣后我掉進了大佬的日記里[重生]、被穿書反派龍退婚后、我竟是修仙大佬、我在恐龍世界當團寵、山窩里的科技強國、重回氣運被奪后我名滿天下、首金大神是我的錦鯉女孩、庸俗愛人
歷經梅學臣、周昌、張宏三人三次為難之后,葉宇很不輕松的僥幸過關,這對于葉宇的內心而言,懸著的心依舊沒有落下。 因為他知道,這四個人之中,已經有三人以吃菜、喝湯、玩古玩三道難題為難自己,那第四人何永應該也會出題為難與他。 葉宇用笑容掩飾心中的忐忑情緒,在趙悌等人看來,就更是凝重地暗自咂舌。 趙悌雖然陪著葉宇飲酒敘談,但心里卻是極度的郁悶,因為他越來越發現眼前的葉宇難以對付。之前他還有幾分底氣,如今歷經三關之后,這份自信漸漸地磨滅殆盡。 面對這種戰況,趙悌心中更多的是不甘! 當初再在安的七夕燈會上,葉宇使他在岳三娘面前失了面子,這口氣他一直沒有咽下。 其實二人倒也沒有什么過節,也沒有到橫眉冷對的地步。但天生好強的趙悌,總想把這個面子找回來,即便能讓葉宇當場吃癟為難,也能讓他不甘的心,得到些許慰藉。 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浙東四絕挫一挫葉宇的銳氣,卻不想折辱的效果沒有達到,卻被葉宇不痛不癢的進行反侮辱,這讓本就郁悶的心,此刻更加的添堵。 飲酒之余,趙悌向何永深意的遞了個眼色,會意的何永隨即點了點頭,繼而向葉宇拱手以禮:“葉學士,既然您對這丹青靜物鑒賞獨具慧眼,不知對活物的鑒賞可有心得?” “呃……活物?”葉宇猜到了會有難題,可沒有想到何永提議鑒賞活物,這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錯!”何永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手,緊接著就從外面款款進來四名女子。 四名美貌女子分秩序進入廂房,四人雖均是身著曼莎裙衣,但卻分為竹青、墨綠、鵝黃、翠藍四種顏色。 葉宇抬眼一瞧,這四名女子皆是樣貌嬌美,其中那個身著翠藍色的女子葉宇倒是認識,正是當初史正治送往行轅的清倌兒知畫。 此刻知畫正在居于眾女子身后,時不時的微低甄首偷瞧葉宇,其余三名女子的舉動相對而言,就較為大膽了許多,十分直接地將目光在葉宇身上流轉。 達官貴人,富豪商賈她們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向葉宇這等傳奇人物,她們倒是平生第一次見。 況且以葉宇這等不俗相貌,在這沁香樓中也算是少見的美男子。所以單憑這等不俗地樣貌與氣質,也會博得不少美人佳麗的青睞。 幾名女子紛紛行禮之后,便圍在了一起有說有笑,竊竊私語之際也不忘熱情如火地多看葉宇幾眼,這番受人點評的場景倒是讓葉宇十分尷尬。 趙悌在一旁原本有些吃味,但是見葉宇神情有些尷尬,他倒是釋懷了許多,于是調侃道:“葉兄啊,你這一來,惹得這沁香樓的四大花魁個個紅鸞心動……” “咳咳,世子莫要取笑了,今日既然是敘舊,為何要讓這些女子進來,如此豈不是擾了你我六人的清靜?” 何永此刻接過話茬,鄭重道:“葉學士,今日既然來到了這沁香樓,豈能不沾染胭脂粉霞?方才葉學士鑒別丹青可謂是嘆為觀止,不知對這鑒貌辨色可有心得?” “這……”葉宇此刻才明白,方才何永說的活物,竟然是這沁香樓的四大花魁。 趙悌一聽這個建議,頓時欣然附和道:“好,這個主意好,葉兄,今日既然來到這沁香樓,不如你就試一試!” “四大花魁在福州可謂是艷名遠播,葉學士初臨本地不久且公務繁忙,對于這四位定然知之甚少,這四位芳名分別為:弄琴、侍棋、玉書、知畫,葉學士可否逐個對號入座?” 聽了何永的這番話,葉宇無語搖了搖頭,心說這吃喝玩樂中的‘樂’原來是在女人身上。難怪這何永身形枯瘦面色蒼白,看來是在女人身上掏空了身子。 眾人紛紛慫恿,葉宇盛情難卻,于是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葉某就試一試便是!” 隨即廂房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葉宇一人身上。趙悌以及浙東四絕,是要看葉宇如何應對這個難題,而對面的四名佳麗,則是為能夠近距離觀瞧葉宇而暗自欣喜。 葉宇率先來到身著橘黃色女子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此女子雍容有度,于是便輕喚道:“玉書姑娘,有禮了!” 一聲輕喚,使得這雍容的美貌女子頓時心頭一軟,隨即又面帶疑惑的柔聲問道:“葉學士,如何得知小女子就是玉書?” 這個問題,是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所以一個個都頗為驚訝地等待葉宇回答。 “這很簡單,在四位姑娘之中,唯有玉書姑娘書卷氣最為濃雅,常言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姑娘既然芳名玉書,足見姑娘是個愛書之人……” 葉宇輕輕淡笑,隨即將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衣飾上:“唯有飽讀詩書之才女,才會美目流轉為之高遠,讓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雍容之氣,況且姑娘一身鵝黃色裙衣,更顯書卷之質樸大方!” “葉學士,說得真好,小女子拜服!”玉書姑娘被葉宇這一番夸贊,方才還嬉鬧的容顏上,頓時變得嬌羞不已。 葉宇不宜置評地挪動步子,來到了綠衣女子身旁,見此女子氣質脫俗,十指芊芊細弱瑩蔥,于是便點了點頭:“這位一定是弄琴姑娘了……” “哦?葉學士如何斷定,小女子就是弄琴?” “愛琴之人氣質脫俗,神采之中隱透些許高傲之意,十指纖細修長柔軟,善于撫琴者,指尖尖、手如玉,氣如蘭,好比芙蓉遮羅扇,聲如鶯啾玉樹閑……” 葉宇隨即一指女子衣衫,淡淡道:“撫琴之人須得心情恬淡靜如止水,姑娘一襲墨綠淡雅衣妝,也恰似襯托這番淡雅,不知葉某所言對與不對?” “葉學士慧眼獨具,弄琴欽佩之至……”綠衣女子欠身一禮,淡雅之中平添些許文靜。 趙悌與何永五人,見葉宇單憑觀察,就能將其名字應對其人,也著實讓五人暗嘆不已。 葉宇隨即走到初畫與另一名青衣女子面前,便直接道:“初畫姑娘葉某見過,那這位青衣姑娘應該就是侍棋……” “哦?葉兄與初畫姑娘認識?”趙悌這時倒是來了興致,于是離開席間來到了葉宇的近前。 見初畫俏臉羞紅的低著頭,葉宇神色也是頗為尷尬,于是搪塞道:“一面之緣,算是認識……” “葉學士果然獨具慧眼,實在是令人佩服,不過這物存于世,必有高低之分。四大花魁雖然各個姿色不俗,定然也有高低之分,不知葉學士可有辦法鑒別?” 張宏的一席話引得其余眾人紛紛附和,葉宇此刻才知道,原來這最后一關的關鍵在這里。 要讓他在弄琴、侍棋、玉書、知畫四女之中品論個高低,本身就是一件沒有規格的事情。因為女子的美麗如何,不僅僅是那一瞥的花容,而是整個氣質的綜合對比。 所以,四大花魁之中評選名次,這本身就是對葉宇的一次為難。 再者而言,他身為欽差特使受邀于青樓本就有些不合禮數,但不過由于是趙悌的邀請,倒可以理解為事出有因。 若是在此刻評選什么花魁名次,定會被老鴇子以他名義作為沁香樓的宣傳,將來傳揚出去就成了他留戀青樓的鐵證。 很多事情葉宇想的都比別人多一步,所以這種后果他又豈能想不到? 面對眾人的一再要求,葉宇為難地搖了搖頭:“好,既然這樣,那葉某就勉為其難了!” 葉宇隨即喚來丫鬟婢女,取來四張方寸大小的紙張,顏色對應四位花魁的衣服顏色,分別為綠、青、黃、藍四種。 葉宇以極快的手法,很快的折疊成了四朵同樣的紙花,然后分別分送于四名女子。在分發紙花的期間,侍棋姑娘有意的輕撓了葉宇的手心,而且眉目頻傳頗為傳情。 葉宇起初只是為之一愣,隨即只是笑了笑便沒有說什么。葉宇的無動于衷,倒是讓煞費苦心的侍棋神情落寞不少。 倒不是葉宇不解風情,實在是因如今的葉宇已非昔日青澀少年。所有的風情挑逗,他已經在胡媚兒身上得到了抗體,因此對于這等小**早已免疫了。 “一個女子若是能夠稱得上絕色佳麗,葉某認為需有呵氣如蘭、冰肌玉滑、搖曳生姿,以及**蝕骨的眼神,不知諸位以為可有道理?” 趙悌與何永等五人,都是久經風月戰陣之輩,聽了葉宇說的這四點要素,都紛紛點頭表示極為贊成。 趙悌笑了笑,帶有調侃戲虐之意道:“葉兄所言在理,但不知給如何品評?莫非葉兄要親自上陣,等到逐個體驗之后,再告知我等眾人結果?” “呵呵,那倒不必,如此豈不是顯得有失公正?”葉宇口中雖是謙和以對,心中卻暗自腹誹這群人,想要在此污了他的名聲,簡直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