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想要爬床的丫鬟27
“大人,不要聽著無知老婦胡說,是他們自己將女兒送給我的,她女兒有病在身,因此,沒過多久,就殞命了,和我有什么關系?”恰逢衙差將柳仕帶到,柳仕一踏入衙門,就聽到這老婦提起了前幾年的事情,當即眉頭一皺,出聲反駁道。 他看著老婦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一副無法忍受這人胡說八道的樣子。 “那綢緞莊呢?” 寧糯糯聽著那老婦人的話,略有幾分感同身受。 忍不住開口問道。 若不是哥哥當機立斷,只怕她也是如此下場。 不僅想要哥哥的火鍋樓,還想霸占自己。 “綢緞莊是他們自己經營不善倒了,我不過是將其買下而已?!?/br> “你胡說八道,柳仕,人在做,天在看,你喪盡天良,定然會有報應的?!?/br> “我行得正,坐著直,問心無愧?!绷撕莺菀凰π渥?。 “柳仕你???????” 老婦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柳仕竟然如此無恥。 氣得她連連咳嗽不止。 青年心疼地拍著老婦的后背,“姑姑,小心身體,小心身體?!?/br> “我恨啊,老天爺,這種人,怎么能夠讓他活得這般瀟灑啊?!崩蠇D捶著胸口哭喊道。 “大娘,世間自有公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定然會有報應的?!笨吹綄幣磁匆哺@大娘紅了眼眶,韓天寶又心疼,又憤怒。 他當即上前一步,將手中的名帖遞了過去。 在他離開京城的時候,他爹給了他兩張名帖,告訴他,若是遇到了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便將這名帖交給當地的衙門。 讓衙門幫忙他做事情。 韓太傅相信自己的兒子是個好的,韓天寶從小到大,雖然是嬌寵著長大,但是他心性天真無邪,又嫉惡如仇。 定然不會用他的名帖做壞事來。 至于寧紅則。 說實話,他更加相信寧紅則。 畢竟天寶心性太過單純,耳根子又軟,雖然不會做壞事,但是很容易被人哄騙,寧紅則卻不會。 他足夠聰明,又冷靜,還沉穩。 總歸一句話,韓太傅對于他自己的這個弟子,很滿意。 當然,愛屋及烏,對于寧糯糯這個媳婦也很滿意。 縣令有些納悶地接過名帖。 看到名帖的那一刻,他的雙手都在顫抖著。 他不過只是七品縣令,這名帖,可是當朝太傅的。 尤其這太傅簡在帝心,在朝中的影響力非常大。 “韓,韓???????” “你喊我韓舉人就可以了,小生不巧,今年秋闈,僥幸也中了?!?/br> 是不是舉人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是不是韓太傅的兒子啊。 縣令的臉色略有幾分難看,他努力地扯開一抹笑容,原本想要偏袒柳仕的心,瞬間就撥正了,甚至還往韓天寶這邊移動了幾分。 沒辦法,一個舉人而已,如何和當朝太傅作對? 再說,柳仕往日的風評也不好,這么多人聯手告狀,只怕是確有其事。 “大人?” 眼看縣令的面色有異,柳仕這心頭也有些打鼓。 剛剛那俊秀少年給了縣令一張名帖,縣令的臉上就變了,想來這少年家境顯赫,才會讓那個喜歡和稀泥的縣令臉色大變。 看著韓天寶護花使者一般地站在寧糯糯面前,寧紅則又是一臉篤定的模樣,柳仕握了握拳頭,臉色也有些變化。 “大人,我也想要狀告柳仕強搶民女?!?、 突然,跟在柳仕身邊的寧杏兒膝蓋一彎,直接跪了下來。 她從袖中摸出一張狀紙,雙手捧著遞了過去。 “寧杏兒,你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想要為我自己討回公道?!?/br> 雖無物證,但是柳仕的跋扈,人證太多。 縣令不得不并共處理,尤其還有韓太傅的兒子在盯著呢。 縣令革除了柳仕的舉人功名,將其也流放三千里外,倒是可以和寧家大伯一起上路了。 至于柳家搶占來的產業,便原物奉還,只需要提供一張,這產業原本屬于何人的證明,便可以到衙門,領回自己的產業。 那原先的火鍋樓,如今的茶樓,也回到了寧紅則的手中。 寧紅則大手一揮,直接將這茶樓送給了寧杏兒。 從某一方面來說,寧杏兒也算是因為糯糯才受的罪。 若是她夫家不愿意接受寧杏兒,有這個茶樓傍身,她往后的日子也不會太差。 所幸她那丈夫,為人老實,也疼愛杏兒,在直到寧杏兒恢復了自由身之后,親自到來,將寧杏兒給接回去了。 他們一家子,倒是團聚了。 寧杏兒婆家的人雖然也有幾分為微詞,但是他們家里并不富裕,想要給兒子重新娶一個,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此刻寧杏兒還有了一個有錢的堂弟,甚至還有了一座茶樓。 便是看在這茶樓的份上,他們也吞下了所有的不滿,用最真誠的態度歡迎寧杏兒歸家。 寧杏兒是個聰慧的,自然是知道他們的態度。 她也知道,只要她不作死,有這么一個舉人弟弟,她夫家所有的人,只會對她更好,而不會嫌棄她。 當然,她也不會因著寧紅則就在夫家亂來,反而是比從前更加孝順,懂事?????? 寧家村的人此刻才知道,當初他們看不起的寧紅則,竟然考上了舉人,還那么有錢,只是,因為曾經的那些事情,他們終究是無法傍上寧紅則的。 一時間,寧家村的人又是后悔,又是羨慕。 心情極其復雜。 想來,終其一生,都會在這種復雜的情緒之中度過,尤其是看著曾經幫助過寧紅則兄妹兩個人的村長,一家子越過越好,這種后悔的情緒越發濃烈。 寧紅則的生母并沒有出現過。倒是他們的姥家出現過。 只是寧紅則并不認識他們。 這是實話,從他們一出生,便沒有見過他們,自然是不認識的。 哪怕寧紅則的舅舅說盡了好話,卻也只換來了他們一句,“你們是誰?” 當即又惱又羞,灰溜溜地離開了。 他們倒是想過讓寧紅則的生母前來,只是她卻不愿。 當初她既然選擇了拋棄他們,便沒有想過要再認他們。 再說了,她已經重新有了孩子,她丈夫對她也不錯,她何苦去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