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這個情敵不簡單
到了蘇大安少根本沒參加過任何一場考試,卻成了學生會的主席,許多老師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因為他老子除了給學校送了一棟教學樓之外,每年還要給學校的教授上千萬的科研經費。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為了討好安少,直接將謝如夢推了出來,安少看見謝如夢不由得眼前一亮,快步朝她跑了過來,謝如夢立即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梁逸飛。 大聲喊謝如夢在這里的,是梁逸飛的另外那個最不受待見的室友,名字叫魏叔渥,名字再加長相,順理成章的得到一個外號,猥瑣。 猥瑣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臉上有明顯的燙傷,導致五官的站位都變得十分的凌亂,眼睛處有兩個小方孔,兩只小眼珠在里面滴溜溜的亂轉,幾乎每兩圈就會產生一個壞主意。 猥瑣明知道梁逸飛和謝如夢關系非同一般,卻在安少叫喊謝如夢的名字后,毫不猶豫的大聲告知謝如夢的位置,很顯然,他事先也調查過安少的背景,所以才會有這種巴結行為。 而且最讓梁逸飛氣憤的是,在安少跑向謝如夢的時候,猥瑣居然故意站在梁逸飛和謝如夢之間,想要借此阻攔梁逸飛。 梁逸飛冷哼一聲,直接一巴掌拍向猥瑣的腦袋,猥瑣一個趔趄,將通道讓了出來,在安少快要跑到謝如夢面前時,梁逸飛一把將謝如夢摟進他的懷中。 “小子,你什么意思?”安少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梁逸飛問道。 “怎么,看不出來嗎,要不要我們現在親個嘴讓你看看?”梁逸飛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安少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手下專門有幾個馬仔幫他收集各大學校中顏值比較高的新生,他的重心本來是放在藝術類院校的,畢竟那里才是高顏值的聚集地。 結果當他看見謝如夢又唱又跳的視頻時,內心立馬澎湃起來,知道謝如夢是自己學校的學生之后,他決定親自來找謝如夢。 他自認為下手的時間已經夠快了,沒想到還是被梁逸飛捷足先登,他用嘲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梁逸飛。 “小子,你不配,如果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她,或許我還會給你一定的補償?!?/br> “哈哈,你給我補償,你有什么?”梁逸飛一臉不屑的說道。 聽梁逸飛這么說,安少和他的幾個馬仔都忍不住狂笑起來。 “我有什么,你們聽聽,這個笨蛋問我有什么,你們道是說說,我沒有什么?”安少十分張狂的看著那幾個馬仔問道。 “安少,這小子一看就沒見過世面,小子,告訴你,安少的父親可是蘇省的首富,每年給我們蘇大捐錢捐物都有好幾千萬,就連你現在呼吸的蘇大的新鮮空氣,都有安家的功勞,因為那些最昂貴的綠植,都是安家捐過來的?!?/br> 一個馬仔沖到梁逸飛的面前,指手畫腳的說道。 “據我所知,你們安家旗下有污染最嚴重的鋼鐵廠,你們安家掙的每一分錢,上面都印著蘇省肺結核病人的心臟,坑害那么多不能發聲的窮人,然后跑到這里來錦上添花,還擺出一副施舍者的嘴臉,不覺得惡心嗎?” 聽梁逸飛這么說,安少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梁逸飛是因為不知道他的來頭,才敢和他作對的,現在聽梁逸飛的口氣,他對自己好像十分的了解,難不成這小子背景不簡單。 緊接著他轉念一想,這小子的背景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外來的惡龍,到了他的地盤,是虎得給我趴著,是龍得給我盤著,他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不能放過。 “小子,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仇富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這種無腦的誣陷,小心我讓你吃官司?!?/br> “我是不是誣陷,但凡有點兒生活常識的人都是知道的,每天十幾座煉鐵的煙囪不停的向天空吐出含有各種有害氣體的濃煙,你覺得這對環境造不成污染?” “會不會造成污染不是由你說了算的,國家相關部門會做出相應的評估,你在這里信口雌黃,信不信我現在就告你誹謗?!?/br> 安少的聲音雖然大,但心里其實已經有些虛了,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梁逸飛說的那些話都是實情。 “帶點兒腦子行嗎,現在這些人之所以沒找你們的麻煩,是因為你們家創造的經濟效益和解決的就業問題,但隨著老百姓健康意識的提高,他們遲早會覺醒的,到時候我看你們的日子還能不能像現在這么逍遙?!?/br> 安少在梁逸飛身上聞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好像這家伙明天就要糾結一幫不明真相的群眾,卻他們家抗議一樣。 他冷冷的看著梁逸飛,小聲的說道:“小子,如果你想從蘇大順利畢業的話,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兒,如果你愿意將謝如夢讓給我的話,我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br> “哈哈,你其實不笨,只是長期被一群狗包圍著,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首先,如夢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她喜歡誰有她自己的判斷,不是我說讓就可以讓的,其次,你認為一個能考上蘇大的人,還會擔心自己的衣食住行嗎?” “井底之蛙,你以為生活就是吃飽穿暖,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行了嗎,你根本就不懂上層人的生活,我們的一杯酒或許就等于工薪階層一個月的工資,也許上午還在北極看企鵝,下午就躺在安達利亞的黃金海岸,晚上就在維亞納金色大廳聽最好的音樂?!?/br> “哈哈,在北極看企鵝,你是真牛,南極的北極熊非要找你拼命的?!?/br> 雖然這些學生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在忍不住的情況下還是會肆無忌憚的笑出聲來。 “笑什么,笑什么,安少從南極抓個企鵝,帶到北極去看,怎么,不行嗎?”一個馬仔強行幫安少解釋道。 聽他這么一解釋,那些人笑得更歡了。 “你們這群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兒幽默細胞,聽不出來安少在這里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嗎,他把想表達的意思表達清楚就行了,你們何必要這么較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