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這個人,我們戰狼得罪不起
聞言,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的周芷蘭轉身就走,結果一不小心就踢到了暈倒在地上的鄭明遲身上,立馬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栽倒。 一陣濃烈的男性氣息卻撲鼻而入,周芷蘭發現原本自己要當場出丑,現在卻已經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中。 這個人還能有誰,只能是那個非常厲害的壞家伙,她的俏臉瞬間就布滿了通紅的火燒云。 尤其是項少龍的大手摟抱住她的位置好像有點不太對,那種豐滿的隱私部位,除去自己未來的老公,怎么能夠讓別的男人隨意碰觸。 “你放手,放手,你想干什么?” 周芷蘭嬌|軀一顫,慌了神,這個家伙太厲害,如果真的想要對自己做點什么,那估計就是砧板上的rou,任對方宰割。 而此時的項少龍,眼神中有些微的掙扎,顯然是透視眼又開始主宰他的意志了。 他的嘴角浮現出來邪魅的笑意說:“女人,你的三圍不錯啊,簡直就是苗條又rou感,完美的魔鬼身材!要不要留下來,晚上一起喝一杯?” “你!臭流氓!” 居然被調戲了,周芷蘭的俏臉上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又羞又惱,卻不敢再動手。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啪的一聲脆響,項少龍已經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之上! “臭流氓!” 周芷蘭奮力一推,然后飛快的跑出了洗手間,她緊咬著牙關,真的很怕那個惡魔追上來就麻煩了。 而項少龍邪異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經常鍛煉的美女手感就是不錯!喂,以后有機會一起吃飯??!” 聽到項少龍調侃的話,周芷蘭感覺渾身guntang,羞憤交加。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項少龍竟然敢在自己身上占便宜,還說什么以后要一起吃飯,氣得她差點噴血。 氣歸氣,周芷蘭卻頭都不敢回,一直跑出去好幾百米,才心有余悸的回過頭來,看看后面沒人追來,一顆吊起來的心才放下來。 這次任務真是見了鬼了,此時她身上的便攜保密手機響了。 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戰狼的高層,難道有什么重要任務?周芷蘭心中猛然一顫,連忙接通。 “我是王洪祥!” 剛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一個熟悉,威嚴略帶滄桑的男性聲音。 什么? 居然是戰狼的最高指揮王將軍? 聽說自從三年前戰狼狼王失蹤之后,最高指揮官就是王洪祥了。他為人正直,御下要求極其嚴厲。 周芷蘭稍微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后,立刻又驚又喜,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戰狼最高指揮官會直接給自己打電話,而不是自己的組長。 “首長好!風狼組員周芷蘭向您報到!” “好?!?/br> 電話那頭的王洪祥只是淡淡的答應了一聲,然后就開始追問這一次的任務情況:“周芷蘭,這一次的任務你進行得怎么樣?見到那個人沒有?” “哪個人?” 周芷蘭有點懵。 “項少龍!” 王洪祥的聲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顫抖,周芷蘭并沒有發現。 想到項少龍,周芷蘭臉上立馬又是紅得要滴出血來,恨不得一槍打死那個揩油的流氓。 她定了定神,嚴肅的回答:“首長,我見到了目標人物項少龍,已經提出了警告。不過,他好像不怎么聽從勸告,而且這個人非常危險。我建議一旦目標再次出現破壞秩序的行為,應該立即制止!” “制止?呵呵……” 電話那頭先是疑問,然后有無奈的笑聲傳過來。 然后沉默了半晌,直到周芷蘭還以為首長掛了電話,才聽到一聲無奈的長嘆:“唉,算了,隨他去吧。他想干什么,我們制止不了他,只求少死點人,不要太出格就行了!” 什么?只要少死點人就行? 周芷蘭今天確實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了,她沒有想到,連戰狼的最高指揮官竟然會說出這種沒有氣勢的話。 以前首長可不是這樣的,從來都是戰狼所向披靡,誰能阻擋! 難道那個項少龍真的這么可怕?連戰狼都拿其無可奈何? “首長,我剛剛和項少龍交過手了,這個人太危險。我建議加派人手監視他,不然肯定會給我們華夏惹出來很大的麻煩!” 周芷蘭咬牙切齒的說著,本來被項少龍指點一番功夫,她心里還有點感激。 但是最后居然被他非禮了,這個讓周芷蘭這個心高氣傲的天之驕女完全接受不了??梢哉f,對項少龍,她已經恨不得一槍打爆他的頭。 “胡鬧!誰讓你動手的?你這是送死,知道嗎?送死!” 結果周芷蘭的話剛落音,一貫以來泰然鎮定的王洪祥在電話那頭就咆哮起來: “周芷蘭,我的命令很清楚,要你客氣,尊敬,要保持克制!你呢?你做了什么?誰讓你動手的?你自己想找死,不要惹下大禍!等你回來之后,關一個星期禁閉!” 王洪祥憤怒的嚷嚷著,每一句話都在周芷蘭的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 華夏最頂尖,最神秘的特種部隊,戰狼的指揮官王洪祥,竟然好像很害怕那個項少龍?。?! 怎么可能? 周芷蘭宛如變成了白癡,她雖然兩年前才被選拔進入戰狼,但是她從小就在部隊長大,家里更是軍人世家,成為頂尖特種精英的親人不少。 她可是知道華夏戰狼的實力有多么強悍,放在國際上來比一比,戰狼都是排名前三甲的隊伍。 而現在,戰狼的指揮官卻因為可能得罪了一個年輕人而大發雷霆,這簡直匪夷所思。 數千里之外的王洪祥,拿著加密的衛星電話,臉上滿是慶幸和疲倦的神情,深深嘆了口氣:“呼……幸好,幸好他還顧念著以前的情分。不然,你今天危險了。這個人,我們戰狼確實得罪不起!” 世界上還有戰狼得罪不起的人??? 周芷蘭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她心中的震驚駭然已經無法用哦言辭來形容。 她忽然想起來什么,顫聲問:“首長,他……他好像說……說曾經是戰狼的一員……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