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女體煙
為何謂香骨女? 也就是說,在這種女人身上所發出來的香味,并不是由她肌體所散發出來的,而是由骨骼中向外彌撒的。 這種女人如果靜坐不動時,體香會漸漸消失;當她在活動時,因為帶動了骨骼的運動,香味立即就散發了開來。正所謂:東風未綻嬌蕊,有女娉婷來,步步香風,骨媚醉人。 古人將這種女人稱作香骨女,民間俗稱床上香。 那意思是說,這種女人和男人在床上做那種事時,由她身體里面所散發出來的香味特別濃郁醉人。 這種女人天生魅骨,在床上更是妖媚無比,任你是鐵打的男兒,只要一挨著她的身體,不由你骨酥身軟,魂飛魄散,自古多少英雄男兒漢,亡命盡在香骨溫柔鄉。在舊時,誰家生了這種女孩子,都被視為紅顏禍水,不潔之物,大多被送到青樓妓院。 更讓葉風吃驚的是,從一丈軟紅身上的氣機上來看,她竟是一個純陰之體,至今未破玉身,還是一個完美的處子。 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在黑白兩道上混得風生水起,如魚得水,看來絕非尋常的女子,其手段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得出的。 而葉風的一雙眼睛,正在呂軟紅的全身上下肆無忌憚地掃瞄著的時候,呂軟紅一轉眼就發現跪在地上的呂正豪了。 “哎呀,正豪,你怎么跪在這里,是怎么了?”估計那呂軟紅看到寶貝侄子這副可憐模樣,連心都碎了。 可就在她的手輕觸到呂少的身上時,頓時像被電給擊中了一般,呀地發出一聲驚叫:“怎么一回事,誰將我的侄兒弄成這樣了?” 呂正豪渾身冰涼,硬梆梆的果然像一塊石頭,如果不是那一對眼珠子還會轉,她真的當他成木乃伊了。 “就是他!”那個滿臉橫rou的保安伸手指向葉風。 呂軟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再次發現斜躺在沙發上、還正在一個勁地享受著自己酒店美女按摩的葉風。 ——是他打了自己的侄子,居然還跑到這里讓我的店員給他按摩,真是豈有此理! 特么的,這簡直是太囂張了! 呂軟紅頓時氣得星眸圓睜,怒聲喝道:“你是誰?” 葉大爺這才懶洋洋地坐了起身來,將手一揮,那兩名正在給他按摩的美女店員,這才如遇大赦一般,忙不迭地退到了一邊。 “美女,你說話不能對我溫柔一些嗎?”葉風望著呂軟紅笑瞇瞇地道。 呂軟紅被他滿不在乎的模樣給氣得有點頭暈了,在她地盤上敢這么囂張的人,今天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她摸不清對方身后有什么背景,但有一點讓她震驚的是,自己的侄子竟然給他折騰成石頭一樣的人,其身手實在是深不可測。 呂軟紅深吸了一口氣,質問道:“你……我的侄子怎么成了這樣,他到底有沒有事?” 葉風笑道:“這個畜生沒有什么問題,我只是給他一個教訓。哎,你這個姑姑是怎么當的,呂家出了這么一個雜種,在外面胡作非為,為非作歹,難道你們呂家就沒有一個是人,肯出面管管?” 葉風左一個畜生,右一個雜種,罵得呂軟紅又心頭火起,可看到呂正豪這副模樣,她又不好發作,生怕面前的這個家伙甩手一走,她的侄子就永遠石化了。 “我的侄子是怎么得罪你了?”呂軟紅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問。 葉風呵呵一笑道:“我的女朋友在威海大學讀書,你家這個畜生居然在大學的門口,攔住我的女朋友要非禮她,你說,我該不該揍他!” 這話一說出來,呂軟紅咬住了嘴唇,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對于自己這個侄子,呂軟紅也是恨鐵不成鋼,幾次勸他在外面低調一些,不要到處惹事生非,可和他說話,就像是秋風過驢耳,他怎么也聽不進去。 呂軟紅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地瞥了跪在旁邊的呂正豪一眼,對葉風道:“我……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談談?” 葉風立即滿臉生花地道:“好啊,我最喜歡和像你這樣的美女談談了,你說,是談人生還是談理想?當然,如果我們要談上床的話,我更歡迎了!” 這家伙還真逗啊,居然還敢和一丈軟紅談上床! 在圍觀的那些人中,有人聽了這貨的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 呂軟紅氣得臉色一連數變,怒斥道,“誰和你談上床!” “不和我談上床算了,我到現在還沒吃午飯呢,你還是請我吃飯吧!”葉風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甩了甩頭道。 看葉大爺的那模樣,意思是明擺著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就沖哥長得這么帥,你不和我上床,自然有別的美女趕著追上來。 呂軟紅在聽了葉大爺的那番話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道,這人的臉皮怎么如此厚呢,我侄子都給你打成這樣了,來我這里還敢要我請你吃飯? 你當自己是我呂軟紅的大爺嗎? 可她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選擇,她必需要先摸清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 哼哼,現在我就讓著你,到時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那你跟我來!”呂軟紅帶他走近電梯。 “等等……” 齊飛蘭那三個紅衣女子雀躍而起,也緊跟了過去。 呂軟紅這才發現那三個女子,頓時眉頭一皺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跟著我?” 齊飛蘭嘴快,道:“我們是威海大學校園報的記者,我們——”她一指葉風,“也是他的朋友,是跟著他來做采訪的!” “什么采訪?哼,不要跟我們過來!”呂軟紅臉色一變喝道。 葉風看著那三個紅衣女子笑了笑道:“你們吃過午飯了么?” 齊飛蘭道:“吃過了!” “那你們就在下面等我吧,呂總生性害羞,不想讓第三者介入我和她兩人的隱私空間,你們要多加體諒才是!” 呼! 在聽了葉風的話后,呂軟紅那一個氣啊,恨不得一腳將葉風給踹飛出酒店的大門外,什么生性害羞,什么兩人的隱私空間啊,這存在嗎? 這家伙是怎么說話的??! “好吧,那我們在下面等你!”白竹心領神會似的搶過來應道,又低聲對齊飛蘭呵斥道,“你怎么說話的啊,如果你說我們還沒有吃飯,不就能跟著混進去了么?” 齊飛蘭立即后悔不已。 三個威海大學校園報的紅衣女子,只能在下面坐著等著葉風了,等著能帶給她們的奇跡新聞! “給這三位美女沏茶,不得怠慢了!”葉風吩咐酒店里的工作人員道。 好像這家滿城春酒店是他開的一樣,工作人員怯怯地看了呂軟紅一眼,呂軟紅秀眉微蹙,道:“按他吩咐的去做!” 呂軟紅的這一態度,讓酒店里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她的侄子被揍成了不成人樣,結果還得陪著小心侍候著那小子,這可是在滿城春大酒店開天劈地第一次見到的啊。 此時,呂軟紅帶著葉風來到八樓的一間二人座的小包廂,一名女服務員跟著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朝著呂軟紅鞠了一個躬,小心翼翼地問:“呂總,您要些什么?” 呂軟紅瞪了那服務員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將菜單位給這位先生,他想吃什么,讓他點好了!” “呃,”葉大爺看也沒有看菜單,兩眼只望著女服務員,笑道,“小姐,今天呂總請我與她單獨共進午餐,畢竟只有兩個人,菜也不用多了,什么清蒸大龍蝦鮑魚野生大甲魚的,來個十盤八盤的就可以了,至于酒呢——最貴的好像是我們華夏出土的春秋時期的美酒,顏色都變綠了,據說估價在1000萬一斤,你這兒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用了,就撿其它的來兩瓶湊合一下就行了,不要貴的,十來萬塊錢一瓶的就行了啊……”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準備!”女服務員嫣然一笑,退出包間,心里暗道,呂總請的這位男人還真夠幽默的??! 呂軟紅氣得肚子里磨牙,小子,不怕撐死你??! “先生,趁著菜還沒有上來,我們能談談嗎?”呂軟紅硬著頭皮道。 葉風摸了摸口袋,道:“要命了,我身上沒有煙了,呂總,能不能叫你的人給我送包煙上來?” 這家伙的事還真多!呂軟紅牙都快咬碎了,臉上更是明顯帶著厭煩無比的神色,她皺著眉頭掏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叫人送煙上來。 葉風心里卻暗樂,嘿,管你多厲害,遇上我葉大爺,保證讓你熄火! 煙送過來了,葉風從中抽出一枝,點燃了,自顧自地吸了起來。 或許受了葉風抽煙的感染,呂軟紅從隨攜帶的一只小包里,也取出一包女士煙,從中抽出了枝,葉風一見,立馬湊上前去,撳亮打火機,給她點了煙。 呂軟紅抽煙的姿勢絕對優雅,這讓葉風看得兩眼又有些發直。 “呂總,你吸煙的模樣真美,是男人一看,都會心疼的!”葉風的眼珠子一個勁地在呂軟紅的臉上轉來轉去,一臉討好地笑道。 呃! 呂軟紅差一點沒被一口煙給嗆著。 “先生……” 可還沒等呂軟紅將想說的話給說出來,葉風立即打斷了她,笑瞇瞇地望著她道:“呂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所抽的是經過特制的女體煙吧!” “呃,我不知道什么叫女體煙!”呂軟紅心中頓時一陣驚慌,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問。 這是從哪來里冒出來的奇葩,他是怎么知道我這是女體煙? 葉風笑了笑,又道:“所謂女體煙,就是用處女下面的某種體液浸制而成的,而且這種女子一定要漂亮,二是要純陰之體,只有用這種女子的體液浸制出來的煙,吸起來不僅有味道,而且還能醫治一種特殊的??!” “我……我聽不懂所說的意思!”呂軟紅臉色有一些蒼白了。 葉風卻笑道:“你肯定懂的!” 呂軟紅道:“我不懂!” 她在說著這話的時候,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桌子的底下。 這是一間特殊的包廂,就在這張桌子的下面,裝有機關,只要呂軟紅輕輕一碰其中的一個按鈕,就會飛出兩把含有巨毒的刀,刺進葉風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