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章 這個帽子你戴定了
我一聽,暈了,吸毒?聚眾yin//亂?這兩頂帽子扣的夠大的。 “警察同志,我們沒有吸毒,也沒有聚眾yin//亂?!蔽颐忉?。 “住嘴,我讓你住嘴!聽見沒有?”我話還么說完就被打斷了,頭目帶著警告的口吻對我說:“這里說說了算,如果不想吃苦頭,就給我把嘴巴閉上,跟我們走,否則——” 我知道此時對抗的結果,不想現場吃苦頭,于是閉了嘴,心里猶自感到懷疑,媽的,這是怎么回事? 幾名警察和聯防隊員過來押著我們往外走,那頭目又對另外幾個警察說:“你們幾個留在這里,把這你再徹底搜查一遍,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br> “是——” 到了走廊,這時我看到曹騰的房門打開了,他站在門口愣愣地驚訝地看著我們。 我看著曹騰,剛想說什么,又沒開口,此時我不能說話,一旦和他開口,他肯定也會被帶走。 而我現在不想讓他和我們一起被帶走。 出了酒店,上了一輛警車,很快給拉到一個派出所,我們三人被分別關到三個房間。 我被關押的那房間還不錯,給了我一張凳子坐。 這時,那頭目進來了,坐到一張桌子前,身邊坐著一名準備做筆錄的警察。 那頭目看著我,開始詢問:“身份證帶了沒有?” “帶了!” “拿過來!” 我忙掏出身份證遞給他,他看了看:“云南騰沖的,從最南邊跑到最北邊來玩女人吸//毒了,不簡單啊?!?/br> “警察同志,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說——”我忙要解釋。 “住嘴——我問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沒問的不準說!”頭目蠻橫地說。 我于是不說話了。 頭目看了會身份證,接著問:“叫什么名字?” “易可!” “來哈爾濱干嘛的了?” “談生意!” “談什么生意?和誰談生意?” “買鋼結構產品?!蔽医又f了那家鋼結構公司的名字。 旁邊的警察開始記錄。 “那兩個女的叫什么名字?” “王非,樊冰冰!”我說。 “王非?樊冰冰?”頭目重復了一遍,似乎覺得這名字有些怪異。 “是的!” “她們是干嘛的?” “是合作方公關部的正副總經理!”我說。 “嗯?!鳖^目沉吟了下,接著突然說:“你們吸的毒//品呢?東西藏哪里了?” “我們沒吸//毒,更沒有毒品!”我忙說。 “沒吸//毒?” “是的,絕對沒有!”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有沒有吸//毒?” “沒有,絕對沒有!”我說。 頭目站起來,走到我跟前低頭看著我:“在這里要講實話,不然,你會很后悔!” 頭目說這話的時候,那筆錄的就不記了。 “我說的是確確實實的實話?!蔽艺f。 這時門被推開,一個警察在門口沖頭目招了招手,他接著就走了出去。 片刻,他又回來了,對那做筆錄的警察說:“帶他出去弄個尿樣?!?/br> 我被帶出去弄了尿樣,然后又回到房間。 “實話告訴你,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舉報你們在房間里吸//毒yin//亂。你現在不用給我嘴硬,死不承認吸//毒的事,等你們三個人的尿檢結果出來,就由不得你這張嘴了?!鳖^目說。 原來是有人舉報,我靠,誰這么缺德,竟然說我們吸毒,媽的! 此時,我來不及多想。 還有,聽他這話里的意思,王非和樊冰冰也去弄了尿樣,她們也沒有承認吸//毒的指控。 我稍微松了口氣。 頭目接著問:“吸//毒的事你可以暫時不承認,那么,yin//亂的事呢?一男二女在一間屋子里,兩個女的赤身果體,你只穿著睡衣,這你又怎么解釋?” 我說:“我們什么都沒做,我喝醉了,回來就睡了,醒過來就看到了她們,我正要她們穿衣服走人,你們就來了?!?/br> “你這個南蠻子真會編故事,兩個大美女赤身果體你會沒干?就算是讓她們穿衣服走人,也是你干完了。這話你哄傻子???鬼才會相信你沒干!”頭目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接著說:“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給我交代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說:“沒干就是沒干,你少嚇唬我,沒干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 頭目說:“你就是打死不承認一個字不說我也會認定你yin//亂了,現場明擺著,由不得你抵賴?!?/br> 我說:“我們根本就沒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系!” 頭目哈哈笑起來:“你這話說了誰相信呢?鬼也不會信。而且,就算如你說的沒干,但是,我告訴你,即使沒干,但是脫光了衣服在一個房間里鬼混,同樣屬于yin//亂,明白不?何況你不可能不干,你能守得???你能受得了那誘惑?你該不會說你是在給她們講解人體藝術的吧?就憑你這死不認賬的態度,我就可以把你拘起來?!?/br> 我不說話了,我不想和他對抗,心里暗暗叫苦,此時縱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誰讓當時王非和樊冰冰都赤身果體呢。 對于吸//毒的指控,我不害怕,我沒干那事,不擔心。 我知道相對于男女關系而言,吸//毒違法的程度更嚴重。 這時,又一名警察進來,給頭目匯報:“我們又徹底搜了一遍那房間,確實誒發現任何吸//毒的痕跡?!?/br> 頭目擺擺手讓那警察出去,然后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難道是舉報人搞錯了?” 我這時忙說:“肯定搞錯了。我們怎么會吸毒呢?而且我們也沒yin亂行為,我昨晚喝多了,回來就睡了,醒過來就看到那兩個女人在我床//上,我忙讓她們穿衣服走人,剛要穿衣服,你們就來了?!?/br> 頭目一瞪眼:“少給我廢話,等天亮尿檢結果出來,你們有沒有吸//毒就知道了。至于這yin//亂,你是無論如何也抵賴不了的。這個帽子你戴定了!” 我心里叫苦不迭。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嚷嚷聲:“你們把我們老總給弄到哪里去了?你們怎么回事,一定是搞錯了!” 這是曹騰的聲音。 “叫什么叫?你是干嘛的?你老總是誰?”似乎是一名警察在叱喝他。 “我們老總是剛才被你們從香格里拉帶過來的那個男的,我是星海傳媒集團發行公司的副總,被你們帶過來的是我們的老總。你們為什么要抓人?”曹騰的聲音。 我的心里叫苦連連,我靠,這頭目還沒來得及問我的單位,或許他還不一定會問,我到時候就可以胡編一個單位或者說自己是個體戶,曹騰這一折騰,家底子露出來了。 頭目對一名警察說:“去,把外面的人趕走,深更半夜嚷嚷什么,有事讓明天再來!” 警察答應著出去了。 頭目這時看著我:“哦。怪不得能在五星級酒店玩女人,原來是星海來的,我還以為你云南的呢。原來你還是星海傳媒集團發行公司的老總,很牛逼啊。 “好吧,看在你老總的身份上,我就不對你動家伙了。吸毒的事,天亮后尿檢結果出來,你是無法抵賴的,那么,現在,還是先說說你玩女人的事吧。老老實實招了,交點罰款,我就放你們走,不然?!?/br> 我苦笑:“警察同志,我剛才都說了,我真沒干,沒干的事,你非要我承認,我無法交代啊?!?/br> 我知道,一旦承認,就在警彷備案了,一旦有了yin//亂的記錄,我的人生污點就抹不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來你是頑固到底了是不是?”頭目臉一拉。 “我不是頑固,是確實沒干!”我說:“不信,你們可以問那兩個女的!”我說。 “那兩個女的早晚會招的,這由不得你了!”頭目一陣冷笑。 這時,突然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他們對王非和樊冰冰用刑了。 頭目又是一陣冷笑,把我關進鐵籠子,然后就出去了。 我在鐵籠子里焦慮萬分,我不知道王非和樊冰冰在警察的毆打之下會怎么招供,我知道這些警察既然把人弄來,不撈一把錢是不會罷休的,特別是抓到我這樣的大魚。 半天之后,慘叫停止了。 又過了半天,天色亮了,頭目走進來,看著我:“易可,她們都承認了,說你輪流和她們發生了性//關系,每人發生了一次,這回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看好漢不吃眼前虧,你還是招了的好!” 我說:“我沒什么可招的,我沒做就是沒做!她們的口供,是被你們打出來的。你們這是刑訊逼供?!?/br> “我們可沒打她們,不過是用電警棍戳了幾下。這算打嗎?”頭目說:“看在你是老總的面子上,我對你夠客氣了,不要不識相,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招還是不招?” “我沒什么可說的!”我說:“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就是不信,我有什么辦法!” “我看你是鴨子死了嘴還硬,不見棺材不掉淚!”頭目臉一板,接著又出去了。 很快,他又回來了,看著我說:“小子,讓你自討苦吃,通知你們單位了,讓你們單位來領人,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我頓時就懵了,我靠,這頭目做事夠損的,通知集團了,要集團來領人。 然后,他就坐在我旁邊抽煙,邊看著我冷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一會兒,有個警察推門進來:“那兩個女的單位老板來了,想交錢帶人走。把他們三個都帶走。該讓他們交多少合適?” 頭目眼皮都不抬:“不著急,讓他們等著好了。尿檢結果還沒出來呢。如果是吸毒,我看除了要罰款,還得送拘留所?!?/br> 那警察接著出去了,頭目繼續抽煙,繼續冷笑著看我,一會兒,他靠在墻上打起了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接近中午的時候,又有警察進來匯報:“這男的單位的人來了,來了兩個,一男一女,說一個是星海傳媒集團的記委書紀,一個是總裁助理!” 我一聽,亂了,季書紀和秋彤來了,一定是孫東凱派來的。 我的頭皮開始發麻。 頭目聽了,說:“讓他們繼續等,等尿檢結果,在哈爾濱我們說了算,多大的官也不行?!?/br> 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那名警察又進來了,匯報說尿檢結果出來了。 頭目來了精神,接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