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聽火影爺爺講過去的故事
歷史會銘記這一天,多年后,山中井野對這一天是如此評價的。 如同課本上的各種歷史轉折點,在今后回憶時,山中井野一直認為自己當時已經站在歷史道路的分岔口。 許多年后無盡的懊悔,伴隨這一天的記憶縈繞在腦海。 “如果可以重來...我——山中井野一定要在那天干掉三代火影?。?!叫你忽悠人!” 先不提遙遠的未來,現在的山中井野小朋友和她的閨蜜,正一臉苦惱地向三代火影爺爺傾訴成長中的煩惱。 “話說回來,火影爺爺,為什么大家都喜歡嘲笑我的額頭,您覺得我這樣很難看嗎?” 春野櫻鼓起勇氣,把埋在心里的疑問吐露出來。 在她看來,德高望重又慈祥的三代火影最適合幫她解答這個問題。 對于小櫻來說,三代火影不但是年老的長者,更是孩子們心中尊敬的對象,從對方嘴里得到的回答,比任何閑言蜚語都有用,更比家人和井野的安慰更加可靠。 因為村子的首領——火影大人,是不會欺騙大家的,這是每一個木葉村民眾對火影的信任。 看到閨蜜堅毅的眼神,山中井野也忍不住向火影大人投去探尋的眼光。 “對于這個問題……不如你們先聽我講一個故事……” 微微一笑,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并沒有直接回答,似乎是更喜歡講故事。 小女孩們雖然很期待火影爺爺的回答,但是火影爺爺的故事……也好想聽。 見兩個孩子眼中的好奇心越來越重,猿飛日斬輕嘆一聲,目光隨之眺望遠方,臉上也露出追憶的神色。 “在很久以前,當然也不是很遠,差不多也就是二三十幾年前?!?/br> “當然對于你們來說已經算是很遠了……哈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猿飛忍不住笑出聲。 這一笑可是引來小櫻和井野的不滿:“火影爺爺,故事才剛開始,您怎么就笑起來,我們還要聽故事呢!” “抱歉、抱歉,老人家上了歲數就容易回憶往事,想到開心的地方就忍不住笑出來,當時真是有意思……” 看到孩子們不滿的眼神,還有撅起的小嘴,猿飛知道自己該繼續講故事,不然被孩子們討厭就麻煩了。 “咳咳,在某一年,忍者學校來了一名新生,是個女孩?!?/br> “她年紀和你們差不大,一開始也是個文靜的女孩子?!?/br> “一開始是文靜……?” 仔細琢磨這句話,小櫻和井野對視一眼,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們,這其中絕對有隱情。 “對,但這么說也不太合適……” 三代火影瞇起眼,想到當年第一次那個小女孩相見的那幕。 “文靜的外表其實一種下意識的偽裝,因為那個孩子是孤兒,來自其他國家,最后被村子收養……” “不安、孤獨、對新環境的陌生,讓她自卑而又怯弱,特別是在忍者學校上學的時候?!?/br> “她鼓起勇氣做出自我介紹,希望能融入班級,甚至發出豪言——成為村子的第一任女火影!” 說到這里,三代火影又忍不住笑起來,當年那兩個人的相遇還真是有意思。 “…女火影…好厲害!” 小櫻和井野驚呼一聲,以火影為目標的女孩子,還是第一次聽說。 成為村子的火影,這是男孩們長掛在嘴邊的口號,女孩們即便再崇拜火影,但很少聽到女孩們將火影作為奮斗目標。 “但是失敗了吧?村子到現在一共四任火影,全是男的……” 火影巖上,至今沒有女性忍者的頭像雕刻上去,說明那個女孩的豪言并沒有實現。 “嗯,說得沒錯?!?/br> “不過這并不是重點,故事才剛剛開始…” “女孩在自我介紹后,就受到班級里孩子們的嘲笑——因為她有一頭鮮紅的長發?!?/br> 說到這里,三代火影看向小櫻的額頭,“你和那個女孩一樣,都是因為某一方面被同齡孩子當做笑料?!?/br> “和我一樣,她是因為頭發,我是額頭…” 小櫻摸著額頭,第一次覺得自己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因為頭發,女孩經常受到班級里同學的嘲笑與欺負,既因為她是從村子外來的人,也因為不少人認為這樣一個女孩要當火影,不過是個笑話?!?/br> “因為頭發,她有了一個外號——西紅柿,就像現在的孩子討厭西紅柿、胡蘿卜這些蔬菜一樣,那些孩子給女孩冠以這樣讓他們厭惡的蔬菜名號?!?/br> 井野皺起眉頭,無論什么時代,不成熟的男孩子一直很討人厭:“真是一群過分的家伙?!?/br> “女孩并不喜歡這個外號,因為她也討厭西紅柿,在經過幾次容忍后,她選擇了反抗……” “反抗?” 兩個孩子眼睛一亮,她們知道故事的高潮來了。 “是的,反抗。面對嘲笑,女孩用拳頭加以還擊,把嘲笑她的家伙通通教訓一頓?!?/br> “隨著女孩屢戰屢勝,欺負嘲笑她的人害怕她、恐懼她,甚至修改原本的外號,血紅辣椒成為新的外號?!?/br> “在風中飛舞的紅色長發,又因為孩子討厭辣椒,頭發和蔬菜進行新的組合?!?/br> “即便每次都能打得嘲笑她的人滿地找牙,但依然不能改變女孩心中自卑、自我厭惡的一面,她變得十分討厭自己的頭發……” “就像小櫻討厭自己的額頭一樣?!?/br> “沒錯,即便把外表變得強大,但她的內心卻十分孤獨,沒有朋友,又受人嘲笑,堅硬的外表成為新偽裝,只不過是為了不受人欺負?!?/br> “故事先講到這里,先談談你們的想法?!?/br> 看著兩個孩子若有所思的神色,三代火影止住話頭。 鋪墊已經做好了,現在該開始引導。 “火影爺爺,這個故事是您編出來的嗎?” 山中井野忽然抬頭一問,她有些搞不清楚火影爺爺的做法,講故事的初衷不是為了幫助小櫻恢復自信嗎? 可現在是什么情況?故事雖然不錯,但內容未免太壓抑了吧?真不知道火影大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我以后也會變成那樣嗎?制造堅硬的外殼保護自己,但內心還是感到孤獨……” 小櫻眼睛一紅,目前為止,她已經把自己帶入當中。 就算故事是假的,這說不定也是火影大人委婉的告訴自己,以后會變成這樣。 “故事當然是真的,這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往事,作為火影,村子里的大小事情我都知道,更別說忍者學校學生斗毆了?!?/br> 先是回答井野的疑問,三代火影很清楚這件事情是真實發生的事,那二人的故事也是一件趣談,可惜…… “小櫻,不要這么早下結論,故事還沒有結束,故事的下半部分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精彩,想繼續聽嗎?” 面對三代火影的詢問,二人對視一眼,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早已被火影大人提起來,不管怎么樣,她們已經故事的情節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