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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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臉不吭聲,被他慢悠悠地抱回去,然后被放回了床上,她捂著臉往床里側滾去,背對著他,背影寫滿了“冷戰中”,青燁根本不當一回事,把她一點一點拖回了懷里,慢條斯理地開始扒她的衣裳。 他扒的很慢,像剝粽子一樣,她捂著臉裝死,每少一點衣裳,她就的耳根就紅一分,二十年來就沒變過——這是她永遠讓他覺得可愛的一點。 屋內暗香涌動,一室暖意。 青燁扒到了最后一件肚兜,用寬大的黑袍將她虛虛攏著,修長的手指往下輕輕一探,她掙扎了一下,絞緊了纖細修長的腿,咬緊唇瞪著他。 他勾了勾唇角,表情是溫柔愧疚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可自拔的癡迷,“下回輕一點?!?/br> 信你才有鬼。白秋很絕望地把頭一歪,靠在他的手臂上,心里悶悶地想,怎么就這樣了呢,她怎么就被他吃的這么死呢,逃也逃不掉,還得時不時被這根藤欺負。 他低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蹙眉想了想,又問:“真的很疼么?” 白秋:“特別疼?!?/br> 他想了想,“我給你揉揉?” “?。?!”白秋一個激靈,連忙搖頭,“不要不要不要……” 他露出一絲沒忍住的笑容,轉瞬即逝,又沉吟道:“冷敷也可以消腫——” “你給我夠了!”她咬牙,恨不得把自己肚兜拍他頭上,忍無可忍道:“你再敢給我開青樓,學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我就——” “我就離婚!” 這人真的很過分,自從那一次誤入青樓,發覺這一塊神秘寶地之后,他似乎對青樓感興趣了,成了好幾所青樓幕后的投資商爸爸,沒事就去學習一下,時間久了,還惹了個風流神秘人的名聲。 身為他的道侶,白秋是真的服。 青燁問:“離婚是什么?” 白秋:“就是合離?!?/br> 青燁:“雙修之后,你體內留有我的氣息,靈府交融,不可能與我切斷聯系?!?/br> “…………”白秋沉默,反問道:“那萬一我和你切斷聯系了呢?” 摟著她的手臂猛地一緊,她感覺到骨骼被他用力一壓,整個人都要揉進他的骨血里去,悶得她差點窒息。 他抱著懷里的一片柔軟,眸底一片化不開的濃黑,像捕獸夾咬住了活生生的小獸,陰惻惻地在她耳邊說:“那你試試?!?/br> 白秋:“……那還是算了?!?/br> - 午覺沒睡夠,就被他逮了回來,她身上前一夜殘留的青紫還沒消,青燁放過了她,讓她睡個安靜的午覺,自己出去了。 他動情的時候不想看見她,從前能心無雜念地什么都不做,后來食髓知味,他便不想克制。 白秋這一覺睡得舒服。 醒來后便感覺到院子里有動靜,她原本以為是鵝子在鬧,后來又覺得那位大佬在的話,鵝子估計不敢出來,想了想,她穿好衣裳,推門出去。 院子里有兩個人。 一個坐著,黑衣黑發,背影冷漠,是青燁。 另一個跪著,正低頭說:“這二十年,屬下在天照城邊療傷邊反思過錯,屬下當初仗著主人的恩寵,便不曾將夫人放在心上,自以為是,才釀成大錯。如今屬下定重新效忠主人和夫人,生死不計,馬首是瞻?!?/br> 白秋神識一動,探到了合體期的氣息。 原來是玄猙啊。 玄猙的手臂已經長出來了,她從前聽白禾形容過玄猙后來斷臂的慘狀,療傷前后才用了二十年,可見青燁也沒有真的要玄猙的命。 她看到玄猙說了很多話,大概都是表達忠心,反省錯誤的話,可謂十分誠懇,不過他再怎么低聲下氣,面對的都是衡暝君,青燁不想搭理他就不搭理,全程慢悠悠地支著臉頰閉目養神,完全把他當空氣。 青燁不表態,玄猙就一直跪著。 白秋看不下去了,輕咳了一下,走出來解圍:“玄猙,好久不見呀?!?/br> 她一出聲,一藤一蛇都看了過來,玄猙表情僵住,像傻了一樣,呆呆地看著合體期的白秋。 合體期的女魔修……修為好像比他還高一點…… 雖然聽說了那些變故,但具體細節他療傷期間也沒打聽,真的見到了,這一瞬間心都拔涼拔涼的了,他和白秋的差距居然這么大了…… 這還有沒有天理?! 然后青燁就站了起來。 在玄猙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走到白秋身邊,攏了攏她被風吹得有些散開的領口,不滿道:“以后穿多點?!?/br> 白秋哭笑不得,心道讓她不穿的是他,讓她穿多的是他,這人控制欲要不要這么強? 她還是老實地攏了攏衣服,對玄猙道:“起來吧,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一起吃晚飯?” 玄猙更加懵了,呆呆地跪在那里,看著白秋,眼神不自覺地滑向她身邊的青燁……白秋又說:“別管他,他沒意見?!?/br> 青燁:“……” 玄猙:“……” 白秋覺得自己很有當家主母的氣勢,終于在玄猙面前找回了一點尊嚴,還好青燁沒拆她臺。白秋轉身去了廚房,決定親自下廚,多做一點飯菜。 鵝子這幾年修為見長,雖然不敢化形,因為它一露出那張長得像白秋的臉,青燁就把它的羽毛薅屠,平時青燁如果在屋子里,它就在院子里,如果青燁去了院子里,它就跑去山上。 身為靈獸,對付那些沒有靈識的小動物綽綽有余,它時常給白秋叼一點獵物回來,比如今日,就給她抓了兩只野雞回來,正好可以加餐。 白秋殺雞拔毛一氣呵成,刀法極快地砍了雞,鵝子在一邊看得瑟瑟發抖,白秋神色自如地下鍋燒火,很快就做了一鍋香噴噴的雞火鍋,再配上其他菜,端了出去。 今天飯菜豐盛。 青燁理解成因為玄猙來了,所以變豐盛了,因而全程表情陰沉,嚇得玄猙根本不敢上桌。 玄猙覺得這是鴻門宴。 “來?!卑浊锾匾饨o青燁單獨做的甜菜,夾著菜,放到青燁的碗里。然后又催促玄猙吃她剛剛做的火鍋。 其實白秋的想法很簡單,她平時和這位甜食大佬在一起,自己的廚藝再好也無處施展,一個人吃也沒意思,正好玄猙來了,她終于可以做麻辣小火鍋了。 玄猙在白秋的目光下,遲疑著夾了一塊rou,然后感覺到一抹冰冷刺骨的視線掃了過來,遲遲不敢動。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求求這位姑奶奶放過他吧! 青燁盯著玄猙的臉,冷哼一聲,又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碗里的甜點,就是不動筷子。 白秋嘆了口氣,夾了甜點,“來?!鼻酂钸@才配合地張口,一副“老子才是被伺候的那一個”的傲慢,耀武揚威似的,慢悠悠地嚼著嘴里的甜點。 他好幼稚。 白秋笑瞇瞇地夾著筷子,索性把他當成幼稚園的小朋友,夸張地拉長了聲音,“啊……來,張口?!?/br> “真乖?!?/br> “要細嚼慢咽,哇,吃完了……來,繼續,啊……” 青燁的表情詭異地盯著她,配合她吃了一個,就不肯動了,他覺得丟臉,扭過頭去,不理她。 “咦?青燁小朋友,你怎么不吃啦?不可以挑食的哦?!?/br> “不吃飽飯飯會餓的?!?/br> 白秋自己說著,“噗”地笑出聲來,笑得趴在了桌子上,身子不住地顫。 “……”青燁暴躁地轉過頭,冷聲道:“別笑了?!?/br> “有什么可笑的?”他惱怒道。 玄猙全程看著這一切,目不轉睛,眼神從一開始的恐慌和無措,到后來的震驚,再到逐漸冷靜,突然驚覺,原來二十年不見,他的主人就可以變成另一個模樣。 變得好說話了不少,不再是地下那個陰晴不定的衡暝君了。 石桌和飯菜擺在院子里,日頭太陽正好,暖洋洋地照在他們身上。 他也不討厭陽光了。 所謂魔靈,是世上最可怕的存在,不喜歡陽光是魔靈的特性,而他……卻似乎在向另一個方向慢慢變化。 再大的變化看不出來,但這些細枝末節,足以證明白秋于他的意義所在。 玄猙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見到主人的時候。 那時主人安安靜靜地盤踞在那具尸骨之上,模樣異常溫馴,透著深深的依戀,像孩童抱著最喜歡的玩具,不肯撒手。 玄猙沉默著,站起身來,對青燁彎腰道:“屬下這次過來,只是來看看主人,屬下舊傷已愈,如今掌管著駐扎玄靈派的魔修,一切事宜,主人不必擔心。既然主人一切安好,屬下便先行告退?!?/br> 再不跑,他估計要被滅口了。 玄猙說完就落荒而逃。 他就是個局外人,慌張得甚至忘了施法,直接從小院門口出去,結果邁出門檻時一個踉蹌,就正好和門口徘徊著不敢進來的鵝子打了個照面。 蛇鵝相見,分外眼紅。 玄猙:“?。?!” - 玄猙回到天照城時,一身鵝毛,十分狼狽。 白禾正坐在殿中等著他,一聽到腳步聲便興奮地站起來,迎了上來,“怎么樣怎么樣?白秋過得好嗎?她最近變漂亮了沒呀?” 她突然頓住,上下打量了一下玄猙,嫌棄地“咦”了一聲,“嘖嘖”道:“你又被鵝欺負啦?” 玄猙:“……” 玄猙冷著臉,直接從她身邊繞了過去,咬牙切齒道:“好得很,合體期的修為,誰能欺負她?你倒不如cao心cao心自己,該怎么挺過筑基期的雷劫?!?/br> 白禾猝不及防地被他損了一下,看著他冷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陰陽怪氣道:“你沒手臂的時候我這么關心你,整日忙里忙外為誰采藥煉丹呢?怎么,手臂長出來了,以為就能飛了?連個雷劫都不愿意幫我?” 玄猙第一次見到求別人幫她渡劫還這么理直氣壯的。 剛被鵝欺負過的郁氣壓抑不住,玄猙猛地轉身,冷笑一聲,諷刺道:“好大的膽子,留你在魔域,本君已算仁慈,隨時可以將你趕走?!?/br> 他黑眸一沉,一瞬間透出來的威嚴和冷酷,足以震懾很多人了。 “行?!卑缀厅c頭,一點也不慌,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我在你身上浪費了二十年,回頭我要去給我的小姐妹好好說說,這二十年要怎么彌補,算一算輩分,我也叫白秋一聲姐,那衡暝君也算我姐夫吧……” “這二十年來,我好幾次魔氣入體,如果不是白秋姐把她的鐲子給我,我早就死了,算一算這也跟你脫不了關系……” “還有你之前斷臂流血,痛苦不堪時,我連續好幾天都沒睡好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