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尋找莫輕舞
一杯接著一杯,薛如夢絲毫不落下風,她的喝法兇猛,也著實讓秦穆然對她產生了一絲絲的好奇。 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什么,受了什么刺激,要來此買醉! 不過,大晚上來這里喝酒的,很大程度上都是為了艷遇,既然今天晚上遇到了,秦穆然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有句話不是說的好,y火包只問結果,不問過程,大家開心就行了! 酒過三巡,薛如夢已經有些微醉,臉上浮現出了幾絲紅暈,閃爍地燈光拂過她的面頰,多了幾股難以言說的魅力。 而秦穆然則是不同,即便幾杯烈酒喝下去,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這么久喝下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你笑起來很美!” 一笑傾城,似乎就是對此時薛如夢最好的詮釋。 “謝謝!” 薛如夢笑了笑,便是繼續和秦穆然喝了起來。 這么一喝,就沒有數了,秦穆然也沒有想到薛如夢會這么能喝,竟然足足喝了一瓶威士忌和半瓶白蘭地才有醉意。 喝醉的薛如夢更具魅力,一顰一笑都帶著十足的魅惑,通紅的臉猶如成熟的水蜜桃,仿佛一戳就會有汁水流出,每一個舉動,都風韻十足,風情萬種。 或許薛如夢也知道自己到了酒量的極限了,便沒有再喝,而是靠近秦穆然的耳畔,悄悄地說道:“恭喜你,喝酒贏了我了,今晚,我是你的!我們去樓上開房!” 秦穆然猛然一愣,他沒有想到開房這件事竟然是一個女的主動邀請! 難道她看出了自己隱藏在英俊相貌下的小受性格? 不會啊,自己全程一直都在掌控啊,表現的很man??! 難道是身經百戰的風云老手,一眼便是看出自己的小兄弟很是牛逼?想要嘗一嘗他的厲害? 思來想去,秦穆然很是自戀的選擇了后者! 對,一定就是這樣,看看哥,人瘦毛長,那個那個大王!一定是她知道,所以才這么主動的! 主動送上門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況是這么美麗誘惑的女人? 要是此時裝圣人,那么明天后悔的就是自己的小兄弟了!所以這個時候必須禽獸,如果這個時候拒絕,那可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想到這里,秦穆然的動作大膽了起來,他一手探出,直接便是將薛如夢摟在了懷里,然后便是離開了吧臺,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之中,帶著薛如夢向樓上走去。 在場的人都很是羨慕,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截胡,先不說能不能截胡的下來,可若是踢到了鐵板,那就得不償失的。所以,除了干看著,沒有人敢動! 夜獨醉,之所以這么出名,其實不光是酒吧,還有他很是周到的服務,比如說,就在二樓以上設立了客房,方便在這里遇到了合適的男女,做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秦穆然帶著微醉的薛如夢向著二樓的某個房間走去。 來到客房之后,秦穆然很是老司機的一手攬著薛如夢的腰,另一只手抱著她的腿,然后整個一公主抱,朝著客房那極其舒適柔軟的大床走去。 片刻后,床上便是出現了兩具脫得光光的身體,兩者交纏在一起,屋內響起一片不可描述的聲響。 |r0g& 良久,房間再次恢復了平靜。 秦穆然從煙盒中抽出一根大前門,點燃,一口事后煙,快活似神仙。 而經過剛才的激戰,薛如夢酒醒了幾分,但是整個人還是沒有緩過來,四肢發軟。 頭枕在秦穆然的胸口,手摩挲著,發現秦穆然的身上竟然有好多處傷痕! 有這么多的傷痕,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這是薛如夢心中的想法。 薛如夢雖然不知道秦穆然經歷了什么,但是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能夠從秦穆然身上的一些傷口發現出一點端倪。 縱橫交錯的傷疤,看起來都有了一定的歲月積淀,仿佛是歷史遺留的圖騰,示意著曾經的無上榮耀,尤其是他心臟旁邊那一道即便已經愈合,但是看起來仍然觸目驚心的傷疤,更加的令人驚恐。 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什么,才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口,自己今晚到底約了一個什么樣的火包友! 不過剛才的劇烈運動,讓她產生了一絲絲的困倦,趴在秦穆然的胸膛之上,很快,眼皮便是撐不住地合上,進入了夢鄉。 一夜過去的如此之快,當東方亮起了魚白,秦穆然看著懷中沉睡的美人,嘴角微微上揚,這一夜雖然沒得到什么情報,不過倒睡了個美女,也是劃算的。 慢慢地拖住薛如夢的頭,放在枕頭上面,然后他便是起身,小心翼翼地拿著零散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好,整個人溜出了房間門。 “銅鑼小巷7號水果攤,沒錯,是這里啊,可是人呢?” 秦穆然看著街道名牌上的“銅鑼小巷7號”字樣,確認沒有問題找錯地方,可關鍵周圍除了幾家開著的小吃店,根本就見不到水果攤??! “莫非是搬走了?” 秦穆然想到這個可能,于是便是走到一家小吃店門口,對著老板問道:“老板,向你打聽個事兒唄?!?/br> “……” 老板完全忽視,繼續炸著手中的rou串。 “老板,來五根rou串!” 秦穆然拿出十塊錢,放到老板的面前,道。 “好的!” 這一次,老板理他了,不過秦穆然整個人卻是不好了!這老板,還真的是現實! “老板,問你個事兒唄?!边@一次,秦穆然可是花了錢的人,他相信老板一定會告訴他的,果不其然,老板在聽到這話后,道:“什么事?” “銅鑼小巷是不是有個姓莫的水果攤?你可知道去哪了?”秦穆然拿起一根炸好的rou串,套近乎地說道。 “水果攤啊……哦,我想起來了!母女兩個開的店對吧,搬走好久了!她們好可憐的,兒子不孝順,常年不回來,母親得了重病,沒錢做手術,只能關店抵治病錢了?!?/br> 老板有些同情地說道。 “搬走了?!”聽到這話,秦穆然的眉頭再次深鎖起來,原先還能知道個地址,現在可倒好,強子的母親和meimei再次沉入茫茫人海之中,這該怎么找啊。 老板也注意到秦穆然的異樣,好奇地問道:“兄弟,你和他們什么關系?” “我是他兒子的朋友,回來找她們的?!鼻啬氯晃⑽⒁恍?,道。 “哎!算他這個兒子還知道讓人回來,再忙豈有不回家的道理!不過,小兄弟,前段時間隔壁鄰居說看到莫家的那個女兒在喜樂街燒烤店兼職,這么久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你可以去那里問問看?!闭ù昀习逋蝗幌肫饋砹耸裁?,提醒道。 “好!謝謝大哥!對了,你的炸串味道挺好!”吃完手中的炸串,秦穆然便是向著炸串店老板所說的喜樂街走了過去。